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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信:面向自然的写作
“多年来我保留着观察落日的习惯”,这是我在《落日研究》一诗中的首句。
2023-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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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座桥》创作谈:昨天是今天的序,今天是未来的序
十八岁离开老家,离开乌江边上那个偏远落寞的乡间坝子,却又感觉从未离开,不仅仅因为亲人还在那里,也因为一草一木、一土一石都在心头刻下密纹,不用检索,不用翻阅,它们会自动跑出来抚慰心灵,对受伤的心灵进行清理和修补,并以此为原点,逐渐扩大关注圈层,从关注乡间坝子里的一切到关注乡镇里的一切,从乡镇里的一切到整个黔北的一切,从黔北的一切到贵州的一切。
2023-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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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土仍然是一种可抵达未来的有效路径
作为一个在乡的乡土题材写作者,父母之情是无可回避的一个重要主题。
2023-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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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平凹:《河山传》后记
屋外一棵大树,从窗子里望出去,就是一堆绿。
2023-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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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代的洪流中汲取丰富的创作营养
由于工作的关系,我得以经常到生产车间、施工现场、商场柜台采访调研,目睹了上海国资委系统一群朴素、本色、可爱的劳动者,为企业的成长与壮大、为上海的繁华与时尚、为祖国的繁荣与富强默默做出的伟大贡献。
2023-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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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京:小说与时间
《鹤望》的篇名来自于朋友家的一盆绿植,花名鹤望兰,这名字使人联想到长寿,生命,吉祥与盼望,这个故事也与一段暮年人生有关。
2023-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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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三对母女分离聚合的故事
我是一个话不多的人,话虽不多,想的事却很多。
2023-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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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短篇小说随想
站在海边,海风和海浪淡化了一个人的职业身份,无论他做过什么,他现在的第一身份是看海人。
2023-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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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侃:产业化的文学与短篇小说
王国维在《宋元戏曲考》里说:“凡一代有一代之文学,楚之骚,汉之赋,六代之骈语,唐之诗,宋之词,元之曲,皆所谓一代之文学,而后世莫能继焉者也。
2023-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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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伟:短篇小说重塑固有世界
在来秦皇岛的路上我带了一本书,是捷克作家斯维拉克的《布拉格故事集》,其中有一个短篇《伯利恒之光》,以前看过,印象特别深,所以路上又看了一遍。
2023-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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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庆邦:说服自己的过程
牛想喝水,自己会喝。
2023-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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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族:留在风雪中的历史
我从军到新疆后,听到的“独库公路”故事已几近传说。
2023-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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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夏天》创作谈:完美谋杀背后的残酷青春
2022年12月母亲摔了一跤,我回去陪母亲看病,在湖南老家住了两个多月。
2023-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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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华:一个命运岔路口的“钉子户”
人生路上,总是会在这里那里遇上那么些岔路口,当我们站在路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真希望有那么一间“浪矢杂货店”在某个街角等着我们,等我们把烦恼、把迷茫、把绝望装进信封,投进卷帘门上的那个小孔,然后就可以从牛奶箱里得到答案。
2023-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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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静之:遇见是改变的开始
人生是无数次的遇见和离去,有的擦肩而过,有的铭心刻骨,也有的深刻改变着你的生活轨迹、你的社会认知、思考方式,影响着你看世界的取向。
2023-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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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庆邦:小说的“味道”
我是从1972年起开始创作短篇小说的,到今年已经超过了半个世纪,发表了三百多篇。
2023-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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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月:一起有关于心灵奇旅的乌龙事件
文学是人学,关注体察、书写描摹出种种人类困境和生存状态,是文学的重要目标与功能。
2023-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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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轶伦:吐毛球
小猫吐毛球。
2023-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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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其自然和推翻重来
一篇小说的产生,或是突然起意,或是酝酿良久。
2023-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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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到旷野中去
到旷野中去。
2023-1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