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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汗青:沥血千年画中碧
“沥血千年画中碧”是我最早给《希孟之死》确定的小说名,一直到故事写至结尾才换成更朴素、直接的《希孟之死》。
2025-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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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刚:谈论诗歌的有限责任,远胜于谈论诗歌的无限责任
诗歌的有限责任 诗歌似乎已经不足以在时代的快餐店单列一章了,它遇到的并非瓶颈,而是第二十二条军规:只有那些守住底线的诗人还能称之为诗神的知音,诗歌的布道者,但浅尝辄止的好奇心认为,自我证明属于无效的出庭辩护——微信势不可挡,欲望浩浩荡荡,没有来由的骄傲刚好配得上百花齐放的自恋,为了取悦一台不断降价的智能手机,对提升诗意指数几无作用的庞大的写作群体,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投诚,嘻嘻哈哈地构成娱乐的一部分——那位摇摇晃晃爆红的诗歌爱好者就把范仲淹和柳永、海子和汪国真混为一谈,情不自禁或者别有用心地宣称,她救诗歌于寂寞(唯愿她真的不知,诗歌的寂寞,诗歌的喧哗,本是“各表一枝”的存在和讲述,无须谁来拯救)。
2025-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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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动大湾》创作谈:真水无香 人间有味
无门无派,自在书写。
2025-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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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必胜:在乎山水间
仁者乐山,智者乐水,自古亦然。
2025-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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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藤:少年记忆的发酵
故乡北山有个柞蚕场,坐落在一条人迹罕至的山沟里。
2025-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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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一个把手——《张黑女》创作谈
那时候我还在念小学吧,有个邻居,瘦高个儿,长胳膊,绝技是单手拿起一只篮球。
2025-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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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可训:我用小说再造故乡
文学与故乡,是一个永远的话题。
2025-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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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彩从何而来?
法国哲学家罗兰·巴特在《写作的零度》中论证,人们不可能获得一种无风格或者“无色彩”的写作方式,“写作绝非交流工具,它不是一条康庄大道,供言说的意图从那里通行”。
2025-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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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安焉:有如启示
我的写作起步比较晚,初次尝试写作时,我已经二十七岁。
2025-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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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思孝:现实中的友谊
我写这篇文字时,朋友发来人类学者箭内匡的一段话: “事实”虽然是臆断、偏见的对立面,却不见得是“虚构”的对立面。
2025-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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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发:我的第一部标准意义上的海洋题材小说
《大海风》这部作品,我酝酿了三十年,用三年时间写成,是我的第十部长篇小说,也是我的第一部标准意义上的海洋题材小说。
2025-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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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验针、鬼故事和燕子呢喃
我二年级下半学期,刚开学,不知起因,有奇怪的谣言在无锡各中小学盛传一时(上海、苏州同步),传某特殊机构要给孩子打试验针,男孩打脑门,女孩打肚脐眼。
2025-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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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凯尔:“柔顺、坚强与自我剖析”的另一种隐喻
和朋友们在伊斯坦布尔旅行的时候,某天黄昏我们准备游船,在码头处排队时,所有游客都低头往下看,因为海水里全是密密麻麻的水母。
2025-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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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彦:在烧烤派对上
我们真的举行过这样一个派对,安东尼奥的原型贡萨洛也真的离过婚,派对也真的就在贡萨洛人去楼空的花园里,在与妻子离婚后不久他九十多的老母又去世了,他于是孑然一人,也就是说,在那场疫情之后的现实的派对上,有些东西真的发生过。
2025-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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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培源:穿越经验的边界
家乡澄海是著名侨乡。
2025-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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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抓肉、奶茶、暴风雪及其他
我们这里的手抓肉是最好吃的手抓肉,没有之一。
2025-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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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难忘的事——《鲸歌》创作谈
《鲸歌》中那个吵架能骂一晚上的老太太,我小学六年级就写过她。
2025-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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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部“劝退之书”——《瀛波志》创作手记
“为什么写小说”几乎是一个神学问题,也许不必回应。
2025-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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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迷雾中的将星陨落:我为什么要写《李牧传》
在并不算是丰厚的战国史料中,注意到李牧这个名字时,一组惊人的数据震撼了我:李牧驱匈奴千里,抗“暴秦”5年;李牧不死,赵国不灭,暴秦无法向邯郸城前进哪怕一步。
2025-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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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传诵也是创新——冰花长篇小说《望郎归》序
给冰花的长篇小说《望郎归》作序,既意外又不意外。
2025-06-1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