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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作家协会主管

  • 手指:小说可以发现的真相

      1.《祝王老师前程似锦》这篇小说最初的起点,是几年前和一些朋友约定写的一个同题,题目是“为什么没有我”(在这之前,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写了好多个同题小说,只要有一个题目出现,我绝对是完成最快的),这个题目让我脑子里出现了一幅画面:地点是一个县城饭店门口的水泥地,时间是下午,阳光灰秃秃的,主人公因为急急地走了一段路,出了一层黏糊糊的细密的汗。

    2024-05-27

  • 单小花:写农人农事 为劳动而歌

      身为宁夏回族自治区南部山区西吉县的一位农民,劳动是我最熟悉不过的事情。

    2024-05-26

  • 余启凡:似乎无事发生

      十四岁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呢? 上学,写作业,若有似无的动情,青春期的尴尬,惹过一些麻烦,幸好不太严重,总能蒙混过关。

    2024-05-24

  • 《九月颱》创作谈:一个岛(人)的眼睛

      这个故事跟一座岛有关,也跟一座城市有关。

    2024-05-24

  • 以草木喻人书写乡村变迁

      屈原在《离骚》中有这样一句:“览察草木其犹未得兮,岂珵美之能当?”大概意思是连草木都分辨不得,更谈不上去鉴赏美玉了。

    2024-05-23

  • 一束光——《微不足道的一切》创作谈

      父亲确诊帕金森后,我跟他开玩笑,邓小平和拳王阿里也是帕金森,从今往后,您跟伟人平起平坐了。

    2024-05-23

  • 王秀梅:海岛的存在是一个个神秘事件

      我一直对海岛保持着很大的兴趣,它们的存在是一个个神秘事件。

    2024-05-23

  • 书写中国化工“创业史”,致敬民族复兴征程

      编者按 2024年5月16日,由浙江省作家协会、中国石化作家协会指导,中国工人出版社、浙江科学技术出版社、中共宁波市镇海区委宣传部共同主办的“工业的家国记忆与工业文学的时代情怀——邹元辉作品研讨”在中国现代文学馆举行。

    2024-05-23

  • 于晓威:半腔废话

      在我的脑海里,经常会浮现这么一幅画面:某个秋冬之夜,年少的我,拉开一扇房门,见到里面有好多人围坐在一起,喝茶,抽烟,聊天。

    2024-05-22

  • 《七月》:在平和的、温情的氛围中描述家庭权力关系的隐形运作

      一直以来,我都想探讨家庭中的权力关系,也做了一些尝试。

    2024-05-21

  • 蔡崇达:我们总要开始寻找父亲

      对于孩子来说,父亲总是容易失败的。

    2024-05-21

  • 《断舍离》创作谈:一次邂逅

      有一次整理照片,我不知不觉地翻到儿子小时候的模样。

    2024-05-21

  • 鬼金:虚构的自我及他人

      在过去的时间里,无论如何我不会想到,我竟然从一个吊车司机成为一个靠虚构来鬻文为生的人,在虚构中寻找世界和自我的真实。

    2024-05-20

  • 《叶落无声》创作谈:为了纪念他们的青春岁月

      《叶落无声》是在犹豫中写下来的,一直拿不准要不要写,毕竟它是藏在上一辈人心里的事情,他们并不想提及,我有必要写吗?但最终,我还是写了。

    2024-05-20

  • 占巴:我想展现被生活禁锢的人

      我出生在四川阿坝一个山区农村里,生我那天,家里人出门到远山的开荒地里打青稞,阿妈一个人在漆黑的灶房里生下了我。

    2024-05-17

  • 《亲人》创作谈:在箱子里回忆往事

      因为写创作谈,我重读了《亲人》这篇小说,里面的一些情节我觉得像没写过一样,跟我不熟。

    2024-05-14

  • “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进来的地方”

      “风可以吹起一大张白纸,却无法吹走一只蝴蝶,因为生命的力量在于不顺从。

    2024-05-13

  • 捍卫自己的心灵史 ——《少许灰烬》创作谈

      “只穿香奈儿5号”:感受力 读完《少许灰烬》这本小说的朋友说,里面的情绪激烈震撼,几乎让人承受不住。

    2024-05-10

  • 杨晓升:在非虚构和虚构间切换

      今年初,我先后出版了两本小说集《龙头香》(作家出版社2024年1月)和《海棠花开》(浙江教育出版社2024年2月)。

    2024-05-09

  • 感恩我的十年工人生涯

      《于无声处》问世40多年以来,有无数记者、观众或者朋友问过我同一个问题:你怎么会写这个剧本的?我理解大家共同的疑惑:你不过是上海一个200多人小工厂里最底层的普通工人,家庭也没有任何政治背景(我剧本写完了,快上演了,我父亲还在外地轮船上监督劳动呢),你怎么会想得到,而且又真的敢去挑战这个当时最尖锐、最敏感的题材的?!我则一律从那位1976年4月5日从天安门广场直接上火车来到上海的“陌生的朋友”说起。

    2024-05-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