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宥予:进入人物与空间的关系
这篇小说里的人物生活在广州市荔湾区永庆坊。
2024-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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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宝星:机器人们耸耸肩
2022年,我决定写一系列完全没有“人”的小说,我找到了一个新的叙事主体——机器人。
2024-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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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芝萍:关于使用左眼
三年之后,我重新以个人写作者的身份面对生活。
2024-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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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茜茜:石榴花语诉说文学青春
长篇小说 《石榴花开》 禹茜茜著 天津人民出版社 写长篇小说,是作家的梦想。
2024-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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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然为镜——我的自然文学阅读与写作
我的童年是在赣中南山区度过的,十四岁进城读书以前没有离开过乡村;中专毕业分配在离出生地不远的乡镇机关,基层工作、生活十五年——我依然和自然山水保持着紧密联系。
2024-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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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方生方长 乡土常写常新
因所处时代环境有别,即使都属于乡土书写,不同代际的作家所写的作品自有不同。
2024-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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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成难:夜深人静,一条狗给了我踏实与温暖
我小时候因为结巴,几乎没有玩伴,唯一和我形影不离的是一群狗。
2024-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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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写遥远的事,让更多人看见
2023年初,陈冲在微信上发来两张民国报纸的照片,是一篇写她外曾祖父史蛰夫先生的短文。
2024-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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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亮程:在语言的地老天荒中
《本巴》是以蒙古族英雄史诗江格尔为背景创作的长篇小说。
2024-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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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默:她从虚茫处走来
《对岸》应该是我写下的第一篇关于爱情的小说,当然,故事纯属虚构,人物在生活中亦无原型,我仅仅对“对岸”这个词语充满兴趣。
2024-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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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舒:寻找自己,或那些看不见彼此的人
关于对未知的恐惧,或被诱惑 2023年上海书展期间,我的小说集《最后一棵树》在上海图书馆举行新书发布会,主持人走走问我:你有没有觉得,你的很多小说,有种……她一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或不好意思说出某个词,但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接话道:“有种鬼里鬼气?”她笑,随即问我:你喜欢听鬼故事? 她的问题瞬间把我拉回了童年。
2024-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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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喻》创作谈:捍卫人类真实的心灵
某个意志将我投入世界,好像一粒麦种,向上的诉求迫使它首先落在一撮不起眼的土里。
2024-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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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照到哪里,哪里就明亮
前言:我喜欢人间的美好薄如纸张 光照到哪里/哪里就明亮/水流经哪里/哪里就潮湿/很多事物被事物决定/也被事物引领//为了引入光,发明窗/为了引入水,开凿沟渠/为了自由,团结和爱/发明了文字/诗歌,散文,小说……//不否认明亮/也不否认阴影/不否认漏洞百出/也不否认顺理成章/我们不发光,只是被光照耀//让人刻骨铭心的/不一定是伤口//更有爱和被爱/热爱,让收获更多/被往事薅过衣领的人/也会被时光抚摸着后背 人生有涯,从起点到终点。
2024-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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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有时足够慢,就是足够快
在《心海图》的结尾,我画蛇添足,写了几句“附记”: 海南有文昌籍先贤某某,少年赴香港,供职于英国人船上,后货船遇袭,其于海上漂浮一百多天,艰难求生,其事甚奇…… 我并不讳言这个故事是有原型的,我没法无中生有。
2024-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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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说说《星空与半棵树》
这部小说的初稿是写完长篇《西京故事》后,拉拉杂杂写下的,因为有很多事情还需要拉开时间距离再看看,就放下了。
2024-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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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琴:小说是生活击碎我的那道光
小说是门手艺活儿,而我从小就生活在手艺人群当中。
2024-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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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翔:如何把小说写得隽永——《洛杉矶的蓝花楹》自序
小说尤其是短小说(“短小说”的概念,有人说,包括短篇小说和不长的中篇小说),如何写得隽永,这始终是一个难题,换言之,此亦应是小说家追求的一个紧要目标。
2024-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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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性的追索——读李庄小说《押送》
李庄是个诗人。
2024-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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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告诉你》:那些遗失的美好也值得
这是一个关于童年的故事。
2024-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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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峤:悲欣再许一时悭
有没有某一刻,你觉得自己像一张网?不,不是那种像扬旗一样被抛向广阔江面的大网,不是那种与生死息息相关的壮烈挣扎,是花鸟市场里常见的那种塑料杆小网,斜斜地浮在别墅样的水族箱里。
2024-0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