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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作家协会主管

  • 为了未曾了却的心愿——《沉默大佛与无言口碑》创作点滴

      写完《沉默大佛与无言口碑》,好像卸下了心头一块重石,仰头倒在床上,沉沉地睡了一整天。

    2025-06-03

  • 李浩:在有限中建构“无限”

      在年轻作家中,我觉得周宏翔的写作是极有特点的那个,我看重他所呈现的文学传承性,更看重他的异质性,他的“不同”让自己面目清晰——而这,也是诸多作家一生的追求,而且可能是“求而不得”的追求,他们可能有勇气和毅力摆脱一个小困囿,但又进入一个大困囿中,就像一些人标榜的所谓“个性”不过是流行思想中的大共性一样。

    2025-05-28

  • 班宇:人狗之间

      小说《神狗》之阅读体验可谓险象环生,这里指的并非故事情节,而是叙述和语言方面的设计:在如此平直、亲近、自在、极易滑入俗套的腔调里,不得不令人担心故事的脉络与走向,总觉得将要跌跌撞撞地陷落在一个草率的空洞之中——但它每次又能在坠入之前捞上自己一把,上来透了口气;在看似杂乱、随性、无序、东游西荡的情节线索里,始终让人忧虑其主题之精准与确切,担心它将会不管不顾地奔去一个使人过分惊诧的人生理论——当然也没有发生,最终,它安安稳稳回到了原地,乖巧得如同小说结尾部分的描述,“当嘎子告诉它闭嘴时,它马上就老老实实坐在地上了”。

    2025-05-28

  • 即使时间和空间破碎,只要还有和语言漫步的日子

      今年春天,我出了两本书和一本译作,分别是小说集《她的生活》、文学评论随笔集《笔的重量》、多和田叶子的小说《雪的练习生》。

    2025-05-27

  • 渡澜:从狂欢到孤寂

      《春季,在冬营地》这篇小说里,写了两个孩子前往萨晋勒富的冬营地,参加婚礼的故事。

    2025-05-27

  • 袁劲梅:一种寻找真理的方式

      我想谈谈两个问题:一是我为什么喜欢文学创作;二是我为什么创作《鼻腚诗社》这部中篇小说。

    2025-05-26

  • 杨建平:痴心依然似当年

      我的新书《怎一个佛字了得——漫说王维》出版发行后,朋友们聚在一起进行分享,我和大家分享了三句话:一个梦、一段情、一本书。

    2025-05-26

  • 穆萨:造成困扰的永远不是事物本身,而是人们对事物的看法和态度

      《野葡萄》讲的是在医学科技不那么发达的年代,一个小女孩不小心把一颗野葡萄吸入自己的肺部,因为没有用咳嗽之类的办法及时地把它排出来,葡萄种子在体内生根发芽,最后钻破皮肤而出,在她的胸口长成了一棵葡萄树,从此之后,她就带着这棵葡萄树一起生活,跟它一起长大,最后也一起死去。

    2025-05-26

  • 杨志军:爱你就是爱生活

      古今中外的优秀作家都在穷尽自己的智慧讲述故事,一个写作者仅凭想象和虚构,几乎没有超越的可能。

    2025-05-26

  • 庞羽:一口好牙比什么都重要

      在我小的时候,有一位经常带糖给我吃的阿姨,常来我家和我母亲聊天。

    2025-05-23

  • 毕淑敏:这里的故事,只有云知道

      “这里的故事,只有云知道。

    2025-05-23

  • 胡学文:小说的种子如何生根发芽?

      多年写作,每有闪念,我会马上记下,身边有纸笔当然好,没有便记在手机上,再转记到纸上。

    2025-05-22

  • “故事会”里见古今——《请君出瓮:话说典籍里的精妙故事》创作漫谈

      我一开始写这个书,更多是出于一种兴趣。

    2025-05-22

  • 胡学文:窥见遗落在时间幕后的尘烟

      第一次读《包法利夫人》,我20余岁,参加工作不久。

    2025-05-20

  • 当时成败已沧桑——《晚清传奇朋友圈》创作谈

      千百年来,历史风云聚散,浪花淘尽英雄,那些在“非常之世”里横空而出的“非常之人”,以 “非常之事”建立的“非常之功”,如同一场场风 雷激荡的历史活剧,不但主导了时势走向、神州格局,也令人感慨叹惋、掩卷长思。

    2025-05-20

  • 《拳头打在棉花上》:我对小说一知半解

      1 就像小说里所描述的,《拳头打在棉花上》这个故事,它最初掉进我脑子里的,只是一封如同天外来客般的鬼使神差的信,它跟父辈们一段久远的记忆有关,偶尔提起也是讳莫如深又语焉不详。

    2025-05-20

  • 孙惠芬:人类的自我超越如何发生

      《紫山》这部小说,源自一个真实故事的启发。

    2025-05-20

  • 螳螂记——长篇小说《黄雀》创作谈

      关于写作和阅读,最近有不少的体会。

    2025-05-19

  • 丁颜:用故事的经纬,编织一张打捞记忆的网

      这篇小说不是一个关于乡愁的故事,而是一则关于生命如何在断裂中延续的寓言。

    2025-05-15

  • 《蟋蟀》创作谈——我们都要过好这一生

      去年初冬我去常州参加一个文学活动,主办方将地点安排在一个叫舜山小镇的地方。

    2025-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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