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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文艺报》创刊70周年 | 怀念炽热和纯真的日子

来源:中国作家网 |   2019年09月18日09:00

从左到右第一排王愚、冯牧、孔罗荪、部队宣传处长,第二排黄毓璜、宋遂良、吴泰昌、孙均政、关木琴,第三排孙达佑、钟本康、阎纲、李炳银、唐达成、战德泉、刘锡诚、钟艺兵。(拍摄于一九七九年十一月北京西山邵家坡)

从左至右第一排召明、黄文珍、杨天喜、吴泰昌、郑兴万、柴鸿逵、文椿,第二排陈新民、工作人员、许世杰、谢永旺、唐达成、陈丹晨、李燕平、臧小平、雷达,第三排高洪波、刘锡诚、战德泉、寒小风、李炳银、何孔周。(拍摄于一九七九年四月北京香山)

从左至右分别为于建、李燕平、臧小平、应红、石一宁、吉敬东、寒小风、谢永旺、陈微、杨海涓、陈明燕、陈丹晨。(拍摄于1984年4月北京八大处)

现在的《文艺报》部分员工

高洪波:《文艺报》二三事

那已是40年前的激情,40年前的热诚,我们为一部又一部电影的解禁,一篇又一篇小说的再生,一个又一个理论禁区的突破而兴奋。《文艺报》同仁们在午餐时争论,直至忘记了吃饭(那时单位没有食堂,全是自己带饭),又在无数座谈会上疾呼,组织一次次进攻,策划一波波射门,掀起文坛一次又一次大讨论,真是一个狂飙突进的年代。《文艺报》队的球星们技艺超群,上演了一场又一场经典韵味十足的文化足球大赛,我的文学生涯,也是从那时起才算正式开始。【详细】

潘凯雄:怀念炽热而纯真的日子

记得20年前,文艺报社在中国作协十楼会议室为自己的50华诞庆生,邀请曾经在《文艺报》工作过的同仁欢聚一堂。主持联谊会的是时任《文艺报》副主编的吴泰昌,他在事先没打招呼的情况下突然点名让我上台,代表曾经的青年员工发言。说实话,这对当时还怯于在公众场合讲话的我来说是个难题,但我当时竟然没有犹豫、胆怯和谦让。当时说了些什么今天已大都记不得了,只有一句话念念不忘:“在那个如火如荼的80年代,我和我的伙伴们虽然将自己最好的那段青春年华都献给了《文艺报》,但我们无怨无悔,因为值得,因为是《文艺报》带着我们成长、成熟。”【详细】

石一宁:奇妙的缘分 难忘的岁月

《文艺报》是一个需要激情、谨慎、耐心、细致的岗位,同时还是一个需要多方面理论修养、知识储备的充满挑战性的岗位。《文艺报》更大量的工作,是对优秀文艺新作的评论和对文艺新人的推介。许多文艺新人新作通过《文艺报》这一平台的扶持和传播得以脱颖而出。作为一份专业性强而人员不多的报纸,《文艺报》的任务是繁重的,在报社的24年,我在新闻部工作的时间最长,经常是八九点下班,十一二点到家也很平常。但这是自己选择的工作,内心无怨无悔。那24个春秋,是我终生难忘的岁月。【详细】

白烨:我的“第二工作单位”

从1949年7月至今,与新中国同时成立、同步行进的中国作家协会,已走过了整整70年的非凡历程。中国作家协会的70年,涵盖了1949年到1979年的前30年和1979年到2019年的后40年。在这后40年,我有幸介入其中,成为它的一员,并在一系列的文学活动和组织的带领与帮助下成长成熟。回首往事,浮想联翩,这里就影响深刻的几件事简作忆述,以此感念中国作协和《文艺报》对我的成长成熟的种种提携与帮助。【详细】

张陵:一次特殊的专访

一个偶然的机会,陈履生来编辑部看陈新民,正好我也在。陈履生对社会文化很有研究,我们趁机让他给我们写专栏,一周后开始发他的文章,以后他每周都及时到稿,一直坚持了好多年。那时,“作家论坛”有两个专栏文章引起读者的注意,一个是我的文学时评,一个就是陈履生的专栏。我的时评随着“作家论坛”结束就结束了,他的专栏还一直在开。据我所知在中国,几乎还没有哪一个作家能为一份报纸连续写20年专栏。这也算是创造了中国媒体史上的一个经典数据。【详细】

蒋原伦:让时光停留在那些日子

我踏进《文艺报》的时候,她已从刊物模样改为报纸。我印象中觉得,还是原先那刊物模样的《文艺报》有派,有厚度,也雅致。如果让《文艺报》停留在那个时代多好呀!离开《文艺报》20多年后,回想起来,如果时光停留在我刚进《文艺报》的日子,那是最完美的。自己上山下乡、返城读书,一路走来,人生的目标一直在朦朦胧胧的前方,只是到了《文艺报》,才有让时光停下的感觉,有点像歌德笔下的浮士德。【详细】

程光炜:《文艺报》与当代文坛

70年的《文艺报》已载入史册,它已成为研究界竞相研究的对象。早有相关的博士论文问世,硕士和本科论文,更是不计其数。随着时间的拉长,它本身的价值也在增长,人们不光会通读全部杂志报纸,仔细寻找当年的历史踪迹,而且会寻找它周边的相关人物和档案,以做这份报纸的史料补充。这座不断被开采的当代文学史的丰富矿藏,不仅已成为中国当代文学的一座博物馆,而且也具有了与今天对话的功能。我们关注和研究它,一方面是我们有与它所携带的历史对话的欲望,更重要的是,在研究过程中,也触摸到了它与今天对话的心灵律动。【详细】

南帆:我和《文艺报》的缘分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全国的文学理论刊物少,就是那么一两家,很多批评者就围绕在《文艺报》周围谈论文学问题,《文艺报》也承担了很多研究文学现象的责任。在当时,不管是理论交锋也好,理论阐述也好,理论探讨也好,《文艺报》都是最重要的一个阵地。现在可能《文艺报》在这方面能力有所弱化,但这也是有客观原因的。报纸发表的文章一般是两种,一种是富有理论色彩的,另一种就是能够真正引起当代文学集中讨论话题的。《文艺报》现在的覆盖面很广,文学和艺术都有。【详细】

叶梅:春华秋实

2006年秋,记得最初拟创办“少数民族文艺专刊”时,时任《文艺报》总编室主任的王山对我说,新时期以来中国少数民族文学蓬勃发展,文艺报社的领导经过研究,准备加强少数民族文学版面,让他负责专版,他特为征求一下各方面的意见。我们坐在一个小饭店里,听完他的话我十分高兴,这个专版显然是少数民族文学园地的又一拓展,刊登的散文、诗歌、评论各类作品可更加贴近生活、短小精悍;可加强对精品力作的评介,对文学新秀和人口较少民族作品的推荐等……【详细】

包立民:编采忆往

1980年夏,我毛遂自荐到《文艺报》另谋新职。当时正值改革开放,百废待兴,《文艺报》急需编辑人才,征得有关方面的同意,我几乎没有费什么劲,就调进了大学时代早已向往的《文艺报》工作。复刊初期办公条件很差,连正规的办公室也没有,只能在沙滩借文化部、《红旗》杂志大院的一块宝地,因陋就简搭建了几间木板房办公,与财大气粗、名声挺响的电视台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不可同日而语。【详细】

杜家福:回忆《我们的文艺报》

我似乎突然找到了一种叙述方式,文艺报不仅是一份报刊啊!她是与新中国同年诞生的,她的历史应该是回肠荡气的。接下来的“创刊”也使我找到了感觉:“在新东方已经冉冉升起的朝阳里/在人民共和国即将诞生的门槛上/走来了,走来了……/走来了年轻的执政党/在她身后紧跟着/是全国文学艺术界的栋梁!”写到这儿我仿佛置身于第一届文代会的会场,感受着《文艺报》创刊的历史时刻,血脉贲张,兴奋不已。【详细】

公仲:感恩《文艺报》

1987年,《文艺报》与《解放军文艺》联合在井冈山举行了一次革命历史题材的文学创作研讨会,邀请我参加。吴泰昌、孙武臣、冯立三都来了,部队的王愿坚、莫言也到了会。我还陪吴泰昌下山去了趟永新,寻访他童年在永新生活过的教会孤儿院。对于此会,《文艺报》做了个综述报道,还办了一次革命历史题材创作的笔谈。我也谈了一些意见,写了一些文章。后我将我那些散乱的文章汇集起来,出版了我的第一部自选文集《当代文学纵横谈》,吴泰昌特地为此书写了篇序言。我深为感谢。【详细】

李炳银:我在《文艺报》的点滴记忆

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当时的国家出版事业管理局工作。后来,张光年先生从干校调回到出版局工作,领导分派我到他身边工作。“文革”结束后不久,张光年先生转身投入中国作家协会的恢复工作。我因工作之便,认识了从人民文学出版社借调来写作的谢永旺先生,不久他也回归作协参与《文艺报》的复刊工作。我向两位先生提出希望到《文艺报》工作的愿望,得到他们的热情帮助。在1978年国庆节以后,我来到当时的《文艺报》所在地北京东四礼士胡同上班。【详细】

钟艺兵:往事萦怀

1979年3月我去了一次北京东四礼士胡同《文艺报》的办公地,那是向文化部借用的两间房,十分拥挤。5月再去时,办公地点已搬到北京沙滩北街2号文化部大楼中,一部分同志在楼前的地震棚里上班。那天我认识了另一位笑容可掬的主编孔罗荪同志,分工艺术评论稿件的文椿同志对我说:“办公室里已经摆好了你的桌子,快来上班吧!”犹如一股扑面而来的春风,让我感到了温暖。【详细】

方卫平:相伴四十年

那一年最终并没有订上《文艺报》,是订阅技术原因或终因囊中羞涩而放弃,已经记不起来了。只记得那封寄给《文艺研究》编辑部的信,因为地址不详被退了回来。就在我写上述日记的两天前,在10月30日的日记里,我记下了这样一句:“文艺工作者四次代表大会在京开幕。”熟悉当代文学发展史的人都知道,那是一次在新时期文学发展进程中具有重要意义的会议。【详细】

刘文飞:我是《文艺报》的朋友

我敢于自诩为《文艺报》的朋友,当然是因为自己跟这份报纸有着比较密切的关系:自上世纪90年代起为这份报纸撰稿,我今已发小文数十篇,是长期得到《文艺报》关照的一位作者。我是《文艺报》的读者,是《文艺报》的作者,也是《文艺报》的朋友,是《文艺报》“世界文坛”版的朋友。更为重要的是,我通过《文艺报》结交到了更多的朋友,他们或为《文艺报》的编辑和记者,或为《文艺报》的其他作者和读者。我因拥有《文艺报》这样一位能给我巨大帮助和不断鞭策的良师益友而自豪!【详细】

张明照:时光花园的美丽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我到精英荟萃的《文艺报》上班,心中怀有一种深切的敬重。在吴泰昌老师的领导下,在文学部同志们的帮助下,我比较快地进入了编辑角色,同时参与了冰心老人题词的《儿童文学评论》专版的编辑工作。业余时间,我为孩子们写作,为了给孩子们营造一个快乐成长的绿色环境,尽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在《文艺报》的这个岗位上,我了解了新时期以来全国文学创作的概貌,了解了儿童文学界的创作态势,相继结识了不同年龄段、不同审美追求、不同文化背景的作家,以及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文学新人。【详细】

颜慧:我与《文艺报》

在《文艺报》时常跑活动、跑采访,出差不断。印象最深的是2007年参加中国作协与总政宣传部联合组织的“中国作家走军营”采风,很多文坛名家参加,是少有的一次对海陆空军的全面了解。那十几天几乎每天写一个头条或报眼,又兼现场摄影,当时网络远不如现在发达,每天写稿、找地方找网络发稿,常常折腾到下半夜,第二天还得依部队作息早上6点多就起床。苦则苦矣,但看到自己的文章印在精心编排的头版,觉得值得。【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