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3月15日至30日,第一次全国青年文学创作者会议在北京召开,其目的是“迎接即将到来的文化建设高潮,繁荣创作,鼓励创作,积极培养青年作家,扩大创作队伍,反对限制和排斥青年从事业余创作的宗派主义态度和粗暴作风”。为筹备此次会议,中国作协、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中央、中华全国总工会等单位共同组成了以老舍为主任、刘白羽为副主任、公木为秘书长的筹备委员会。国务院总理周恩来到会接见了与会者,并代表中央讲话。刘白羽致开幕词,团中央书记胡耀邦作了报告,老舍、周扬、茅盾等在会上作了专题报告。邓友梅、刘绍棠、徐怀中、玛拉沁夫、从维熙、林斤澜、陆柱国等参加此次会议的代表日后都成为卓有成就的著名作家。 [详细]
进入新媒体时代,我们对麦克卢汉“媒介即信息”的说法有了更切身的体会。真正改变人类认知方式的是媒介自身的变化,与之相比,内容倒在其次。随着互联网、手持阅读器、手机越来越深地进入我们的阅读生活,[详细]
作为一名山西作家,不可避免地要被打上“山药蛋派”的烙印,从赵树理到“西、李、马、胡、孙”五老,他们一直笃信和践行着“生活是创作的唯一源泉”,为了创作出反映时代精神和大众生活的作品,[详细]
当25岁的我从家乡重庆来到北京读书,扑面而来的变化和挫折对我的童年经验形成了巨大的挑战。我忽然成为了一个外来者和挫败者。这逼迫我不得不以另一种眼光来打量我所停留的城市——关于它的流言蜚语多如牛毛:[详细]
早期的网络文学是经常被诟病的,因为网络文学的准入门槛很低,只要有电脑、能上网,就可以在网络上进行作品的发布,网络文学作品的质量难免会参差不齐,这也导致了一些恶评的出现。[详细]
接到参加“青创会”的通知时,我正在柴达木盆地一座小城——德令哈出差。就是青年诗人海子写下著名诗篇《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中的那个德令哈。此时,我清醒认识到:此生,我的生活,乃至我的命运一定跟诗歌有关。[详细]
《流放七月》最后居然完成出版了。我现在还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这部小说主要讲述了两位80后主人公背负着各自家庭的过去,在彼此支持和成长中对抗个人命运,抚平历史创伤的故事。[详细]
从17岁进入军校到现在,我已经在部队服役整整21年,已经有资格得到国防服役银质纪念章,差不多能算一个有资格谈谈军队的老兵了。1992年9月,我在西安的军校参加新训,发给我们的唯一一件短袖军装被汗水和雨水反复浸湿,[详细]
我发言的题目是《如何讲述新的中国故事?》,为什么要讲这个题目呢?我觉得有两个方面,一个是我们中国已经发展到了一个新阶段,中国文学也形成了一种新格局,我们需要以新的视野去重新看待中国与中国文学,[详细]
从上一次青创会召开到现在,已经6年时间了。6年来,我们的国家发生了深刻的变化,我们的文坛也有了崭新的风景和更多的收获。而对于正在走出青年作家队伍的我来说,这6年更是人生中最苦累、最紧张,[详细]
近年来,针对广东文学创作主体构成发生变化的实际,广东省作家协会把文学人才开发当作基础性、战略性工作抓紧抓好,在青年文学工作中采取行之有效的措施大力扶持青年作家,取得了显著的成效。[详细]
小时候,我写了一篇作文,虚构了我父亲的好人好事。老师给我打了高分,并写了一大段高度称赞的评语,还当着范文在班上进行诵读。我兴冲冲地拿着作文回家给我的父亲看,眼巴巴地盼着他的表扬和赞许。[详细]
重新出发,我已中年。不仅职业发生变化,而且这种特殊时期的体验,也包括对青春的致敬与告别。那句著名的口号是“青春万岁”,可是,对现在的我来说,还有什么闪耀得比青春更短暂呢?[详细]
今天,站在这里,我不由得想起上一届青创会的情形。那是在2007年的初冬,也是北京。那一届的会议程序里也有一些青年作家发言,我印象最深的发言者是麦家,他的主题词是慢。我很有感触,非常喜欢。[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