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克鲁迪·玖洛与《太阳花》:不负传奇不负诗
克鲁迪·玖洛 克鲁迪·玖洛生活的时代是20世纪匈牙利社会发生深刻变革的时代,西欧自19世纪中期产生的“现代性”不断为古老的奥匈帝国敲响丧钟,旧世界开始风雨飘摇,尤其一战结束后,更是王朝解体,天地翻覆。
-
连晗生:重新成为一个孩子
连晗生译《贾雷尔诗选》 1969年,贾雷尔的《诗全集》(The Completed Poems)出版之时,海伦·文德勒在其书评中写道,“他把天才置于批评上,把才华用在诗歌上”,这个评价如影随形地跟随着贾雷尔,在许多评论者的文章或著作得到转述、引申和辩论。
关键词:  贾雷尔2021-02-14
-
海边读《老人与海》
区区两万六千字的《老人与海》,青年时候读过,为什么读,全然不知,仅仅慕名吧。
-
保罗·索鲁:第三只眼看中国
《在中国大地上:搭火车旅行记》[美]保罗·索鲁 著 后浪丨九州出版社 马可·波罗那部亦真亦假却举世闻名的中国游记,不但打开了欧洲人地理和心灵的视野,激发了一众航海家、探险家和旅行家此后几个世纪绵延不绝的东方情结,也开启了西人撰写中国行纪的先河。
关键词:  《在中国大地上:搭火车旅行记》保罗·索鲁2021-02-09
-
浪漫与现实的双重变奏
作为20世纪最重要的德语作家之一,托马斯·曼被卢卡奇誉为“真正的现实主义作家”。
-
胡安·鲁尔福:尘土、热浪和孤绝
“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关键词:  胡安·鲁尔福2021-02-08
-
浮士德与欧洲“近代人” 文化价值核心
歌德的《浮士德》是近代西方文学史上具有总结意义的经典之作。
-
《弃猫》藏着村上春树 最沉重的两件心事
《弃猫》最初于2019年发表在日本杂志《文艺春秋》上,是著名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回忆其家族及历史的散文。
-
一个毒舌作家 曾经漫游在中国大地上
在一个译者看来,没有比翻译更好的深度阅读之旅了。
关键词:  保罗·索鲁2021-02-05
-
“最富有的家庭里,有一种很壮观的礼仪床”
《家的起源:西方居所五百年》,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20年9月版,[英]朱迪丝·弗兰德斯著,珍栎译。
关键词:  《家的起源:西方居所五百年》2021-02-05
-
普希金海洋书写的文学史意义
俄罗斯伟大诗人普希金在吸收前人海洋书写经验的基础上,凭借自我独特的生命体悟和高超的表达技巧,以一系列卓越、典范、空前的“海洋文学文本”确立了俄罗斯海洋文学的书写范式,正如他为后世“立下文学创作一切形式的典范——戏剧、小说、诗歌、童话、十四行诗体等等”(高尔基著,缪灵珠译《俄国文学史》)一样。
-
艾米莉诗歌中狂野失控的世界与《呼啸山庄》互为镜像
1945年,夏洛蒂·勃朗特偶尔发现艾米莉·勃朗特写下的几首诗,次年,她们连同安妮·勃朗特一起自费出版了《柯勒·贝尔、埃利斯·贝尔和阿克顿·贝尔诗集》。
-
李浩:斗牛、魔鬼鱼与纳喀索斯之镜
斗牛1、魔鬼鱼2与纳喀索斯3之镜 ——重庆文学院讲稿4 一九五六年六月十一日,奥登在牛津大学的就职演讲,讨论的是如何写诗、认识诗和判断诗。
关键词:  李浩2021-02-02
-
作为“忧伤的造物”:卡夫卡《煤桶骑士》解读
一、“忧伤的造物” 毫无疑问,《煤桶骑士》像弗兰茨·卡夫卡的其它作品那样,它是忧伤的造物而不是雄健和自信的造物,它的里面包含着悲哀和犹疑,忐忑和令人心酸的结局。
-
《面具与乌托邦》:面具即真颜?
《面具与乌托邦:墨西哥人民及其文化剪影》是墨西哥思想家萨穆埃尔·拉莫斯的重要作品,出版于1934年,是拉丁美洲哲学思想走向成熟的标志性作品,让拉莫斯成了墨西哥国民性批判的开山鼻祖。
关键词:  《面具与乌托邦》2021-02-01
-
“真正”的汉译《源氏物语》40年仍在等待中
很少人想到,今年是《源氏物语》正式进入大陆的40周年纪念。
关键词:  《源氏物语》2021-01-29
-
记忆的迷宫与暗道
将一个人倾一生经历写就的书一次性读完是一种不敬,也是一种奢望。
关键词:  《记忆记忆》2021-01-29
-
置身“浪外”的日本文化史
《神奈川冲浪外:从传统文化到“酷日本”》 [美]南希·K·斯托克著 张容译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 日本的整个历史文化在中国人的印象中,几乎是裂为三节。
2021-01-29
-
西格丽德·努涅斯《我的朋友阿波罗》:交映
一个五年级的孩子写友谊的时候,他们已经不会交出《我的朋友小鸡》《小狗,我的好朋友》这样的作文,因为动物朋友是一二年级的课题,他们早就没有这么孩子气了。
-
保罗·策兰《灰烬的光辉》:“你是那系紧歌声的三角旗”
保罗·策兰 在《不来梅文学奖获奖致辞》中,德语犹太诗人保罗·策兰曾抱以这样的希望:“一首诗,是一个语言的例证,因此对话是本质性的,它可以作为一个‘瓶中信’被投向海中,带着一种希望——当然并不总是那么强烈:它可能什么时候被冲到什么地方,也许那正是心灵的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