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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在平和的、温情的氛围中描述家庭权力关系的隐形运作
一直以来,我都想探讨家庭中的权力关系,也做了一些尝试。
2024-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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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崇达:我们总要开始寻找父亲
对于孩子来说,父亲总是容易失败的。
2024-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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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舍离》创作谈:一次邂逅
有一次整理照片,我不知不觉地翻到儿子小时候的模样。
2024-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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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金:虚构的自我及他人
在过去的时间里,无论如何我不会想到,我竟然从一个吊车司机成为一个靠虚构来鬻文为生的人,在虚构中寻找世界和自我的真实。
2024-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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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落无声》创作谈:为了纪念他们的青春岁月
《叶落无声》是在犹豫中写下来的,一直拿不准要不要写,毕竟它是藏在上一辈人心里的事情,他们并不想提及,我有必要写吗?但最终,我还是写了。
2024-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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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巴:我想展现被生活禁锢的人
我出生在四川阿坝一个山区农村里,生我那天,家里人出门到远山的开荒地里打青稞,阿妈一个人在漆黑的灶房里生下了我。
2024-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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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创作谈:在箱子里回忆往事
因为写创作谈,我重读了《亲人》这篇小说,里面的一些情节我觉得像没写过一样,跟我不熟。
2024-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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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进来的地方”
“风可以吹起一大张白纸,却无法吹走一只蝴蝶,因为生命的力量在于不顺从。
2024-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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捍卫自己的心灵史 ——《少许灰烬》创作谈
“只穿香奈儿5号”:感受力 读完《少许灰烬》这本小说的朋友说,里面的情绪激烈震撼,几乎让人承受不住。
2024-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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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升:在非虚构和虚构间切换
今年初,我先后出版了两本小说集《龙头香》(作家出版社2024年1月)和《海棠花开》(浙江教育出版社2024年2月)。
2024-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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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我的十年工人生涯
《于无声处》问世40多年以来,有无数记者、观众或者朋友问过我同一个问题:你怎么会写这个剧本的?我理解大家共同的疑惑:你不过是上海一个200多人小工厂里最底层的普通工人,家庭也没有任何政治背景(我剧本写完了,快上演了,我父亲还在外地轮船上监督劳动呢),你怎么会想得到,而且又真的敢去挑战这个当时最尖锐、最敏感的题材的?!我则一律从那位1976年4月5日从天安门广场直接上火车来到上海的“陌生的朋友”说起。
2024-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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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雨萌:语言之力
微型小说篇幅不长,往往更看重语言之力。
2024-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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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庆和创作谈:口是心非
刚学写诗时,那是二十多年前,初生牛犊,意气风发,一副找到了诗歌真理的模样。
2024-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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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话》:听听你的故乡会跟你说些什么
刘耳的名字原来叫做刘二。
2024-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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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舒:当谎言不被拆穿
事情要从我儿子小时候说起,大约在他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寒假前开家长会,老师把我召进办公室,拿出一张试卷,指着签名处问我:“这是妈妈签的名吗?”我一看,红色的分数旁边是我的名字,端正而又幼稚的字体,显然是儿子的“杰作”。
2024-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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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冬妮:在山林里欢笑在山林里成长
我不是塞罕坝人,我是北京人。
2024-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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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方晨:终归动物很迷人
从没想过变成鸟的孩子,大抵没有吧。
2024-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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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檎:局部最优解
曾经捡过两只小猫。
2024-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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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研究,看似无意义却足够有趣
爱德华多·加莱亚诺《时间之口》有一文讲“在图书馆的幽暗中度过一生”的衣鱼或白鱼,我读了非常喜欢,抄在笔记本里不算,又去网上搜索衣鱼的介绍:它是书蠹中的一种,有很多别名,如蠹鱼、蟫、壁鱼、银鱼,等等,古代诗文中经常出现。
2024-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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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勇:择一事,终一生
我很早就对汉字表现出由衷的迷恋。
2024-04-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