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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陲明珠》(39)

http://www.chinawriter.com.cn 2014年03月24日14:59 来源:中国作家网 鹏鸣

  我们听说,在曲靖的城市规划过程中,有一位家在昆明的、自诩为“老顽童”的著名工程师,由于赵立雄书记的礼贤下士、登门求教,而放弃省会优厚的待遇,来到曲靖,为曲靖的城市规划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郦生是个很有才智的儒士。在逐鹿中原的乱世中,不仅主择臣,臣也择主。郦生观察起义众将,察其言行,都不能成气候,没有一个值得为之效力,于是深自藏匿。

  他后来主动求人传话使能投入到刘邦的麾下,主要是因刘邦平易近人,能采纳计谋。因平易近人,则能团结人,可以与之相处;能采纳计谋,自己的才智才能发挥,辅佐他以成大事。

  郦生并没有知错人,择错主。

  尽管一见面,刘邦傲态毕露,又破口骂他是贱儒,可是当他批评刘邦时,刘邦能知错改错,并向他道歉,以礼相待,虚心请教。

  郦生一献取陈留之计,刘邦立即采纳执行。

  后来刘邦能图天下,也正因他有这两个超人的优点:

  一、能团结和用五湖四海的各种各样的人,尤其是有众才智之士为之出谋献策,而他能采纳。

  二、能“解衣衣人”,慷慨分土封官使众多的猛将为之奋战沙场,终于打败项羽而创建西汉王国。

  郦生在刘邦起初时便赏识其人,不计较他傲慢骂人,能从大处看人,可说善于知主。

  历史如此,在现实之中,曲靖的“老顽童”之于赵立雄,也是如此。

  八、明君之治,患用而不知

  赵立雄身为书记,时常对组织人事部门的干部说:

  ——有贤不知,事业不祥啊!

  并且,为他们写下了这样的条幅:

  ——何世无才,患人不能识。

  也就是说:

  ——无论哪个世道都会英雄辈出,就怕没有识才的眼光。

  俗眼不识神仙,只有伯乐最了解什么样的马是千里马,只有道德高尚的人才知道什么人是君子。

  人生相遇贵相知,孰谓世间无伯乐。

  也就是说,人生相遇贵在彼此能够了解,谁说世间就没有识别千里马的伯乐呢?

  如果相马的人忽视了瘦马,便会把千里马遗漏了。

  赵立雄说:

  相马失之瘦,相士失之贫。

  他进一步向组织人事部门的干部解释说:

  ——观察评定一匹好马,往往因为他表面上的瘦弱而认为是一匹劣马;评价一位有真才实学的人,往往因为贫穷和没有地位而错误的认为不可取。

  如果用求全责备的眼光来看待人,则无人才可言;如用科学的,辩证的眼光,用发展的观点来看人才,人才到处都是存在的,无才也会成为有才。

  得贤则昌,失贤则亡,自古及今,未有不然者也。

  这就是说,得到贤人,国家就会昌盛,失掉贤人,国家就会衰亡,从古到今,没有不是这样的。这种见识得到众多人的赞同而产生了共鸣。

  如古代著名思想家范仲淹在《选任贤能论》中也指出:“得贤杰而天下治,失贤杰而天下乱。”

  这意思是说,得到贤明和杰出的人才,国家就安定而有秩序;抛弃了贤明和杰出的人才,国家就混乱。

  所以,世人常说:“治天下以正风俗,得贤才为本。”“国之需贤,譬车之恃轮,犹舟之倚楫也”。“政以得贤为本,治以去秽为务。”

  这是再清楚不过的,它告诉我们:

  治理天下,端正社会风气,应以得到贤才为根本。国家或地方需要贤良之才,就如同车依靠轮子,船离不开船桨那样。治政以得到贤才为根本,治理社会则以除去坏人为首要事务。

  鉴古察今,贤才对于国家或地方来说,就像利器对于高明的工匠、绳墨对于灵巧的工匠一样必不可少。

  如果缺乏贤才,就不能够使国家或地方得到治理。国家或地方缺乏贤能之才,如同凤凰缺少翅膀,而想直上云霄,背负青天一样,终究是不可能办到的;国家或地方如果没有贤才,就像天鹅没有翅膀一样,虽然有飞至千里的愿望,也不能到达自己心中想要去的目的地。

  如果有众多贤才,就如同乘上造父驾驭的马车,搭坐越人制造的舟船,自己不费力就可以到达千里之外,脚不行车而能到过蓬莱仙岛。

  所以,赵立雄总结了古今中外治国理政之道,得出了治理国家的方法中有三个要点:

  一是树立雄心大志。

  二是督促任用的人积极工作。

  三是访求贤才。

  那么,什么是贤才呢?赵立雄在引用古代思想家庄子区分什么是圣人与贤人时说过:“以德分人谓之圣,以才分人谓之贤。”

  九、知贤不用,事业不祥

  赵立雄说:

  ——自古以来,人们都知道,知贤不易。然而知贤却又不用贤,这实在是人才的一大浪费,是国家或一个地方的不祥之光。

  古人说,“天下为政,非贤不理;天下之业,非贤不成。”

  也就是说,国家大政,没有贤才就得不到治理;国家大事,没有贤才就不能成功。

  说明治理国家要任用贤才。

  我们讲识贤也正是为了举贤。

  常言道:“为国之宝,不如能献贤。”

  这就是说,给国家送宝物,不如去推荐贤才。

  其实,贤才,就是国家之宝也。换言之,“国之宝器,其在得贤。”我们“以贤为宝,不以珠玉为宝”,即说明人才是国家的宝中之宝。

  赵立雄还常举姜太公的例子,来说明人才的极端重要性。

  ——刘向《说苑·君道》记载了姜太公和武王关于得贤和失贤的两则谈话。

  一则是谈得贤而国家希望的原因:

  武王问太公:“举贤而以危亡者,何也?”

  太公答:“举贤而不用,是有举贤之名,而不得真贤之实也。”

  武王问:“其失去安在?”

  太公答:“其失在君好用小善而已,不得真贤也。”

  武王问:“好用小善何如?”

  太公答:“君好听誉而不恶谗也,以非贤为贤,以非善为善,以非忠为忠,以非善为善,其君以誉为功,以毁为罪,有功者不赏,有罪者不罚,多党者进,少党者退,是以群臣比周而蔽贤,百吏群党而多奸,忠臣以诽死于无罪,邪臣以誉赏于无功,其国见于危亡。”

  武王说:“善。吾今日闻诽誉之情矣。”

  在这则谈话里,姜太公说出君主举贤而危亡的原因是“用小善”,即“君好誉而不恶谗也”。这是说君王喜欢阿谀奉承的话,即不厌恶小人的谗言,于是贤佞易位,是非颠倒:以佞为贤,以奸为忠,以伪为信。

  因而赏罚不明:有功不赏,有罪不罚,使小人结党营私,排挤贤臣。

  结果是忠臣无罪而死于诽谤,小人无功因相互吹捧而得到奖赏。历代危亡之国,莫不如此。

  另一则谈的是为何得贤敬贤而国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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