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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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冕:岂止水仙,更有腊梅
水仙,水中仙子!不知是谁如此多才,居然给此花以如此多情的名字!水仙的确没有辜负人们对她的厚爱,她远离污垢,只需一勺清水,她卓然自立,冰清玉洁。简洁而端庄的花瓣,不疏不密,排列成一朵朵让人喜欢的笑嫣,宁静而淡远。
报刊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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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文艺》|草白:流水之上
她决定去一趟G城,离家一千五百公里,坐高铁需要八个半小时,比首都还远。她去过那儿三次,第一次是与母亲同行——那是母亲生平第一次乘飞机,见证了飞机从滑翔、升空、云端平缓飞行及降落等全过程。她不知母亲在医院的最后时光是否会想起那次空中航行。 -
《雨花》|郜元宝:狂童之狂也且
如今隔了五十多年回望,益发醒觉,如果单从“文化”的角度看,我生命的底色是何等荒凉啊。许多人可以随便拉出童年和少年时代看过的一长串书单,然而“书”对我最初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现在我的住处书满为患,一天到晚就是看书写书,但眼力精力体力早已令我不得不尽量减少这种脑力劳动了。 -
《诗刊》|育邦:夜归
那只被冻伤的橘子依然挂在枝头。 没人来采撷,从来都没有。 饮冰茹雪,无数黑夜穿过他。 暗淡果皮上开出一朵皲裂的花儿。 他从黄金族类中出走,分离出自我。 季节的弃儿,唤醒一种美。 他是春天的休止符,一个异类。 挽歌中,迷路的孩子永远地失去了家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