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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与空间上的双重跨越 ——聚焦新媒体时代下《特区文学》的转型

来源:中国作家网 | 刘洪霞 徐威 张克  2019年08月19日08:01

刘洪霞:文学期刊的多重面孔——读评《特区文学》改版

《特区文学》是与时代一起成长的文学期刊,是与一座年轻的城市一起生长的文学期刊。它是这个时代的留声机,它是这座城市的面孔。

自1982年创刊以来,这本与时代和城市共命运的文学期刊,经历了无数的调整与动荡,昔日辉煌自不必说,在波涛汹涌的新媒体时代,在喧嚣的商业都市洪流夹缝中生存的一份纯文学刊物,是否还能傲然坚守于神圣的位置上?

2018年《特区文学》推出了第五、六期,即“大湾区文学专辑”与“文学新生代专辑(1988-1999)”,这两期刊物的隆重出场,标志着《特区文学》在新媒体时代迎来了又一次转型,预示着《特区文学》在“大湾区”与“文学新生代”的双重奏鸣曲中踏上了新的征程。

这两期文学期刊有着郑重其事的仪式感,它是通往未来的仪式。在这仪式感的背后,它不仅仅是商业都市中安静的一隅,不仅仅是车水马龙的都市里心灵休憩的港湾,不仅仅是城市文化共同体的重要组成部分,还为共同的心理认同与归属散发着自己安静的能量。然而,更重要的是一叶知秋的力量,在表面的文本背后,折射出中国当代文学期刊现代性的多重面孔。【详细】

徐威:现实刻画与现代叙事——“《特区文学》文学新生代专辑”读札

2018年末,《特区文学》第6期推出了“文学新生代专辑(1988-1999)”专刊,重磅推出了22位青年作家作品。在这22位作家中,除兔草(1988)、邵栋(1989)外,其余20位皆为“90后”。而在之前许多刊物对于“90后”的定位中,兔草和邵栋同样可以归于“90后”或“泛90后”作家—毕竟,他们是同代人,我们很难说出生于1989年与出生于1990年有什么本质上的、或者某种泾渭分明的区别。与此同时,我们也很难判断1990年出生与1999年出生的写作者群体之间是否就必然地存在了某种共性。事实上,从成长环境上来看,1990与1989更为相似,与1999反而显得差异较大。这是引发人们对于“从代际角度出发对当代文学进行研究”这一路径的质疑、争论甚至否定的重要原因之一。因此,“90后”以及“90后文学”这一命名的合理性也受到相当的争议。但是,无论如何,从发生学的角度来看,一个文学现状确实摆在了我们面前:“90后”这一代写作者越来越受到重视,他们的登场已然成为近几年文学生态场域中的重要事件。

《特区文学》“文学新生代专辑(1988-1999)”可以视作是对这一现状的又一次证明。【详细】

张克:成为自己的领航员——《特区文学》两期专辑阅读札记

《特区文学》的《大湾区文学专辑》与《文学新生代专辑》是穿插着读的。总的感受,借用《大湾区文学专辑》首篇邓一光小说《金色摩羯》的言辞来说最好不过了,《文学新生代专辑》里的作家,如“滴水观音”一般,“看似有毒,却适合温暖、潮湿和半阴的生长环境”,他们正“成为自己的领航员”,“要把金色光芒从念想的贮藏室里取出来,当作第一次航程中吹拂起的羽毛,慎重地插在自己的胸膛上”。

其他前辈的作品放在最后谈,要先请邓一光出场是有理由的。他的这则短章《金色摩羯》,叙述中逗引、跃动着青春感的妥帖,堪称“文字戏精”。小说对努力前行的一位“摩羯”座的小女生倪小萱那种反抗世界想“吃掉她的瓢,再把壳吐在地上”的勇气和意志给予了暖暖的礼赞。这礼赞,情感上是欢愉的,智慧上又很有劲道。若是把《文学新生代专辑》里的诸位青年作家当作要打拼一番的倪小萱,邓一光这位青春活力四射的文坛前辈,大概既是强劲的“对手”,更是给人以激励的“同行者”吧。【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