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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总第七期,中国作家网“十号会议室”栏目为大家推荐艾伟小说集《演唱会》《过往》《妇女简史》,三部书共收录艾伟近年来创作的三个中篇、七个短篇。中篇小说《过往》《敦煌》《乐师》造访人的内部情感经验与人性奥秘,探寻父辈与子辈、丈夫与妻子的情感关系中的微妙地带。短篇小说《演唱会》等,通过进行修辞的减法,让语言在极简状态下凿开生活的皮相,小心翼翼地靠近闪烁不定的人性微光。艾伟笔下,人性的光明与幽暗并非恒常稳定的形而上之物,而是处于相互博弈、动态转化之中。这种对人性具体的、历史的理解,给他的小说创作敞开了无限空间。(本期主持人:陈泽宇)

《演唱会》

“你想看这场演唱会吗?”[详细]

《过往》

一周前,夏生收到母亲的来信……[详细]

《敦煌》

陈波问小项,你的日记里都记着什么?[详细]

《乐师》

二十年后,乐师吕新被释放了。[详细]

《演唱会》

《演唱会》:短篇小说是正常世界的一次意外事故

《演唱会》:短篇小说是正常世界的一次意外事故

《演唱会》访谈:“我理想中小说的样子”

无论是长篇还是中短篇,要写好都不容易。小说表面上模拟人类生活,但我们的现实生活没有逻辑,而小说世界里,总是存在严密的人物行动逻辑,所以小说世界和生活并非一致,小说世界是生活之外另建一个小宇宙。[详细]

《演唱会》创作谈:对无解生活的观察和思考

《过往》

《过往》访谈:生命感觉,就是我们的记忆

在艾伟看来,文学是有着生命感觉的文本,在种种“归纳总结”“古已有之”“约定俗成”“根深蒂固”之外,它朝向复杂的情感,逼近百变的人心,想象着一个个鲜活而真实的生命。[详细]

《过往》创作谈:​不一样的母亲

《妇女简史》

《妇女简史》对谈:当代女性之爱,磨难或救赎?

《妇女简史》包含《敦煌》和《乐师》两个中篇。在这两部中篇小说中,无论是主题还是技艺都给职业化、持续性写作提供了可贵的借鉴,同时敞亮了诸多可以进一步探索的话题。[详细]

《妇女简史》创作谈:光亮与阴影以及平衡感

创作心路
  • 艾伟:文学与现代性

      在文学史的叙述中,我们对1980年代充满了怀念,认为那是文学的黄金年代,但是在现代性的尺度中,那个黄金年代有可能是简单的、快乐的、童年式的,有时候甚至是本能的。现代性是个不可逆的过程,但也是一个可以不断修正的过程,在现代性的框架下,我们理解1990年代以来的文学,1990年代后文学的意义才能得以彰显。毫无疑问,1990年代以来,对中国人来说现代性逻辑不再像1980年代认识的那么简单,我们开始认识到现代性的并非是唯一的神。[详细]

  • 艾伟:文学的内在逻辑

      我们的写作其实就是建立在这样的一个基础上,我们承认这世上每个人都有他自身的价值体系,对世界有他独特的看法,有所谓自己的价值观。我们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价值观中。比如我,觉得写作是多么有意义的事,可以凭一张纸、一支笔,现在是一台电脑创造一个虚拟的世界,写成厚厚的一本书,还可以因此获取名声。这是我的个人真理,但不是普遍真理,因为在另一个人那里,我的写作会变得毫无意义。[详细]

  • 艾伟:中国经验及其精神性

      中国作家面前至少有两个传统:一个是西方传统,一个是中国传统。对中国作家来说,他所面对的这两个传统未必是兼容的。因为这两个传统完全是两种思维方式,有着相反的方向。西方的传统中,观察这世界的方法通常是自上而下的,有一个关于世界的基本模型存在,然后考察人在行动中的艰难选择并试图探究人的无限可能性;中国的传统基本上是自下而上的,注重具体而微的日常细节,并由此升腾起人生的虚无感。[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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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名怀疑主义者,自然始终保有强烈的批判精神。批判性是艾伟小说的闪光点。艾伟的批判性是立体的,他不仅对社会上的不良之风予以针砭, 对文化特别是对现代文明充满忧虑,而且,他对人性的黑暗面更是有着持久的批判激情。但是,艾伟的批判不是零碎的、片段的,他的所有批判都源于他对历史和社会的整体判断。可以说,艾伟的批判具有一种历史和社会的整体性。艾伟对历史和社会的整体判断是以“革命”为出发点的。[详细]

  • 王 侃 | 戏剧性、自我救赎与“人性意志”

      某种意义上讲,艾伟是个弗洛伊德主义者,力比多的信徒。深植于人性底部的这一内在坚核,在他的小说中,常常是人物行动或情节推进的基本动力,是叙事的出发点,并总是被用于设置命运或情节转捩的拐点。这当然跟艾伟着力关注“生命本质的幽暗一面和卑微的一面”的写作立场直接相关:这一写作立场喻示了他观察世界与人生的取径和面向,也说明了“性”作为题材要素和叙事修辞而频频在其笔端流注的重要原因。[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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