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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世界文学期刊动态

来源:文学报 | 张熠如  2018年02月02日10:08

《纽约时报书评周刊》| 专访菲利浦·罗斯

菲利浦·罗斯快要85岁了。如今,他已经封笔,不再写作,住在曼哈顿上西区。在《纽约时报书评周刊》的邮件专访中,他谈论年龄,谈论文学,也评论美国政治。“每晚上床时,我会微笑着想,自己又活过了一天。然后,八小时后,我发现又是新的一个早上,我还存在着。这令人感到震惊。”他说封笔后,自己不想念写作,也不打算重新开始——2010年,他强烈地怀疑自己已经写出了人生中最好的作品,而他也不再具备写小说这样浩大的工程所需的脑力和体力——这五十年来,他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屋里寂静如同泳池池底。在他看来,每一种才华都是有时限的。“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永远保持多产。”

《纽约客》| 失落的巨人:威廉·梅尔文·凯利

威廉·梅尔文·凯利并不是特别知名的作家,但在《纽约客》看来,他是美国文坛中一位“失落的巨人”。在兰斯顿·休斯的书信中,《纽约客》的作者发现了威廉·梅尔文·凯利这个名字,并展开了对他的探索。威廉·梅尔文·凯利生于1937年,作为非裔美国人的他,将创作的重心也放在了非裔美国人的身份问题上。年少时,他便生活在四种不同的英语中:家里说的标准英语、纽约布朗克斯区里的意大利裔美国人英语、菲尔德斯顿中学里的犹太裔美国人英语和爵士音乐中的黑人英语。这些不同的英语让他对身份和移民的话题格外敏锐,也是他灵感的来源。他追寻着乔伊斯和福克纳的脚步,又在实验性的体裁中加入了对黑人身份的探讨。

《卫报》| 对谈谭恩美

在本期《卫报》的专访中,著有《喜福会》的美籍华裔女作家谭恩美分享了有关阅读和写作的体验。于她而言,写自传和写小说完全不同——自传是未经装饰的。“在小说中,我会从头到尾地关心语句的排列和叙事的顺畅程度。但轮到写我自己的生活时,我不用再为了读者而把记起的事情一件件排序。这些回忆会按照它们对我的重要性而一一浮现。”谭恩美在加州和纽约的家里都放满了书,但这两处的书却风格迥异。在纽约,她看狄金森诗集、罗伯特·哈斯、《名利场》和帕蒂·史密斯。在加州,她看非虚构文学。这是因为她总在加州写作,而写作时,她无法去读任何优秀的小说——她说她总是被小说吸引,然后自己的作品就显得糟糕。她需要非虚构文学,它们既不会打扰到写作进程,又能让她直面当下。

《印刻文学生活志》| 台积电文学赏中篇小说大观

创作小说,字里行间的技巧经营,包括形式、人物、语言、情节、故事的塑造,皆属表象。作者希望我们读取的内容,必定是小说角色的日常生活里头,被隐蔽被压抑的心意,以及和一个与作者截然不同的自我。这其中的心意越丰富,小说就越成功。新年元月《台积电文学赏》专号,全本发表三篇获奖的中篇小说杰作,辅以王安忆、朱天心、骆以军等作家的决审意见。《归程》叙述生命的消逝,农务的劳苦,四季风物交织,形成一幅悲怆的图景。《下葬在礼拜天》中,家族亲人,互筑鸿沟,各怀难被理解的心事,眼睁睁凝望一场荒谬葬礼的终结。《吉他与手枪》运用电影内外双线互文,对映东北沉重逼仄的生活画像。三篇获奖作品,充溢浓厚的地理性、风土情,皆潜藏弱势或少数族群的心意,这是当代都市居民难于领略的。透过这些文字,我们才得以窥见整体社会的另一个自我,戚戚焉而同感共鸣。

《字花》| 无尽的赛季:文学也运动

运动与文学似乎坐落在动态与慢速的两极,但其实,两者带来的是同等神圣的体验。写作越久,越能觉察常用的连接词、句子结构,还有那些已经烂熟的意象——一如在运动之初,每个弱点都坦率地败露人前,令人气馁得要放弃。健美与懒散永远互不相让,恰如创作也是在不断实践中检视自我的不足。但摸着藏在衬衣里的腹肌、重读昔日的得意之作,都能让我们体会到自己在长时间的锻炼和深耕中取得的成果。尽管不一定能赢得什么奖项,我们也为着成为更好的人,而无止尽地努力下去。2018年第一期《字花》运动专题,探寻运动里的文学感。作者或本身就是运动迷,或书写运动,尽展对身体之美的无尽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