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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作家协会主管

  • 和甘肃作家走甘南

      半年多没出远门了,忽然接到甘肃作协滕飞的电话,说有一个去甘南采风的任务,搅动了心里的涟漪。

    2020-10-20

  • 仙琴

      1.瀑姆村 这个叫瀑姆的山村就卧在左江边,村后有起伏的群山。

    2020-10-18

  • 大凉山:脱贫攻坚从“彝”字说起

      四川的大凉山,是我国最大的彝族聚居区,直到1958年,奴隶制社会才在这片土地上彻底终结。

    2020-10-16

  • 想念一棵桂花树

      正值金秋时节,一次骑行偶然闯入一个陌生的村庄。

    2020-10-09

  • “崮乡”行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因为参加一场笔会,我又回到家乡岱崮镇。

    2020-10-09

  • 带着家乡的拥抱出发

      从一个天山脚下的牧羊女,到一名新闻工作者,一路走来的经历,让我对于从小学习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对于亲人和家乡对我的期望之情,都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

    2020-10-09

  • 幸福的歌声飞山外

      梭戛,位于贵州六盘水市六枝特区北部,是一个苗、彝、回等多民族聚居的少数民族乡。

    2020-10-09

  • 去山里吃个饭

      夏末秋初,住在山里的老梁喊我:“你来山里住几天,好好吃上几顿饭。

    2020-10-09

  • 篱落深深见豆花

      秋风起,豆花开。

    2020-10-09

  • 蓝田日暖玉生烟

      发源于秦岭北麓蓝田县灞源镇的灞河,古称滋水,春秋时秦穆公称霸西戎后改名灞水。

    2020-10-09

  • 纪念碑

      灵魂归来 黑夜洗净圆月的眼泪 黄昏卷起旱烟叶子 燃熏斑驳的青蚊 给灵魂扫出一条金色的道路 雾气氤氲 紫气聚围 勇士的血没有白流 七十五年前用胸膛和肝胆给国难输血 用骨头挑破日冠的黑头 七十五年了 躯体倒下 抗战的泥土埋下勇士扣枪的手指 扛刀的肩 踏火的脚 嚼草的口 藏爱的心 唯有灵魂不灭 在高原的傩祭之中 灵魂归来 千年古城牌坊大开 夕阳祭衣掀开天地酒坛 给勇士一个清晨的温暖 灵魂归来 归来的灵魂是我们寻找了七十五年 生生不灭的抗日苗家先辈 寻 找 过赤水要用子弹的速度飞奔 当年北上抗日的红军选择渡的方式 摆脱敌人的围追 赤水从此染上了血的颜色 红石头跳动红色的心脏 红波浪里奔飘着红色的衣裳 赤水从此成为一种信仰 镶嵌在爷爷的脑海里 七十五年来 准确说 赤水和历史一样久远 激活爷爷的记忆 直到红军北上抗日的旗帜 飘扬在太阳每天升起的朝霞上 照亮我寻找爷爷长征 过赤水时留下的脚印 那梭穿过赤水浪花的子弹 已经射穿了高原夜空上 那一颗颗璀璨的星宿 它们带走的是仇恨 留下的是探索真理的光芒 一直燃烧我寻找红军爷爷的眼睛 我从未停止 寻找红军爷爷的脚步 从我知书识字开始 我就开始寻找爷爷北上抗日的故事 这是一项比种花生追山羊还重要的事 唯有不断出发去 寻找爷爷北上抗日的足迹 我才会从旭日升起的东方 取回子弹穿过赤水河谷的弹头 放回爷爷当年离家的门槛上 再听爷爷 讲述中国人抗战的故事 子 弹 拨开秋叶 我找到一枚子弹 这枚子弹一直在抗战路上 追随爷爷的步伐 飞翔 这枚飞翔的子弹 就是爷爷的心脏 从淞沪会战飞到太行山 这枚子弹往返于日升月落之间 像苗族古歌里传唱的神眼 看穿罪恶的真相 携带光明的未来 跳动在爷爷的胸膛 爷爷正因拥有这枚会飞的子弹 抗战路上英勇无畏 与死神无缘 1945年8月15日爷爷将这枚会飞的子弹 镶嵌在雪峰山的石缝里 为的是纪念那些牺牲了的战友 告诉他们在共和国的土地上 他们的灵魂永远不朽飞翔 苟坝的木屋 搬开一座大山 我便看见苟坝的木屋 露出历史的本色 无线电波频闪 历史走出封闭的空间 太阳解除人间风云的保密期 那些曾经徘徊过的人 幡然醒悟 发现今天的坦途 原本由昨天的坎坷铺平 在苟坝 我移开一座座山丘 一块块金色的梯田 走下山坡 向着历史的镰刀斧头致敬 抗战公路 此刻是中午 我坐在眼前这座山下等一个朋友 他从另一座城市赶来 天南地北的车从我身边驶过 随即消隐于山峰山谷 这座山有个吉祥的名字:七星坡 源于山上有七个山头 像是天上的七星 这座山保存有一条抗战公路 公路修于1944年 是当年大西南通往重庆的秘密通道 大量的军需物质从这里运进运出 也是当年国民政府撤离重庆时最安全的高原通道 公路很陡很险 七拐八弯不用说 最驰名的是半边桥 桥架在悬崖上 且只有一半 修这条公路据说大多是苗族 抗战期间 用尽平生的力气所修 抗战老前辈 靠近石块垒起的纪念碑 心随天雨敲击石阶 一步一音节 雨怎么停了 抬头 天空现彩虹 哦 那就是我们的抗战老前辈 当年遗留的红飘带 他们已走了七十五年 七十五年来他们一直眷恋这片山岗 脚下的土地 浸透他们如火如荼的青春热血 七十五年来 被抗战勇士当年决战 染红了的白色石灰岩 如今石上花开 圆圆的花朵 似抗战老前辈跳动的心 岁岁月月甜蜜着父老乡亲的生活 七十五年来 我都在抗战老前辈 生活战斗过的土地上 劳作耕耘 用丰收的果实 装下天上的太阳月亮 与长眠在这片土地下的抗战老前辈 共同感受祖国的繁荣与富强 纪念碑 木黄人聪明 他们把英雄的纪念碑建在半山腰 让战死的灵魂 升天节省点力气 让远去的英雄晴天可以听到鸟叫 雨天可以听得到木叶落在石上的声音 …….

    2020-09-23

  • 阿妹马帮

      一 施增美出生在滇南一个叫聚宝坡的僻静山村。

    2020-09-23

  • 鲁甸:废墟上开出的花

      2019年12月中旬我赶到了昆明,住在云南省扶贫办隔壁的一家宾馆里。

    2020-09-23

  • 河畔的盛宴

      火铺上的美味年 “过年啦,穿干净衣服喽。

    2020-09-23

  • 白马东去

      1 1936年的腊月,天气清冷清冷的。

    2020-09-23

  • 净水铜碗

      致本命年 又一个本命年 像刚刚散去一场务虚会 所有的自己 正陆陆续续走出会场 身后那些流线型座位 又回归到沙砾、尘土和风 是本年度的我 负责主持了这场会议 与会代表,是我过去一年 每一天的影子 当所有议程结束 大多数影子报以雪崩般的掌声 还有一些,突然化作木偶 质疑一块干燥的石头 挤出了大量水分 在赶赴下一场会的路上 新的阳光刺痛着光秃秃的头皮 那些少得可怜的鸽子 从记忆的圆顶飞向天空 或黑或白的影子 把我一年来的功过与是非 投在一张绷紧的画布上 时间的骨头 环比去年那一场雪 今晚这一场,如翻拍的一张老照片 旧年的雪又重回地面 来自脚底的声音,其实发自心底 敲击着一身的硬骨头 年老的路像儿时宁静的山路 咯吱咯吱的声音,如幽灵 经胫骨而上,沿髌骨那座小山丘 上溯到股骨,在过去的一年里 它们真是太辛苦了 我想我一直都在利用着它们 今夜的弯月像一个贴片 一份可怜的光,打在沉睡的街面 咯吱咯吱的声音已上抵我的髋骨、骶骨和尾骨 它们是几何学的三个支点 支撑我的身躯,在办公室 一整个上午,或一整个下午 窗沿那些盆景看在眼里 咯吱咯吱,那声音继续溯上 漫延到我的左右肋骨 让我想起它们,一直调伏着我的心肺 一些不顺心的事,都得以风平浪静 不小心吸进胸腔的脏空气 也已一一排出体外 咯吱咯吱,那声音继续位移向上 在肩胛骨停留片刻 又经过肱骨下泻直达指骨 似乎在特意强调,在过去的一年当中 拿起,或放下的所有事情 当我走到一个十字路口 那声音从指骨折返上流 经桡骨和颈椎,来到下颌 一位喜欢读诗的牙科医生 从我嘴里钳出一个从前线撤回的士兵 放到不锈钢盘子里 再也不用去冲锋陷阵 咯吱咯吱,那声音最后上升到额骨和顶骨 所有人的头盖骨 原来是一座王宫 确保自己的国王与身躯各部之间政令畅通 一座城市因候鸟迁徙而显得高贵 所有的梅花心灵相通 用晚开一个时辰的方式 在暖阳下的滨河路 向这个春天默示了哀悼 河水带着雪山忠厚的情义 奔流到治理经年的河道 这些来自大海的鸟 在迁徙青海湖的路上 目测到业已达标的水质 和能够接受的空气 因而飞落在湟水河里 发出新生儿一般的叫声 它们是人类尊贵的客人 留宿这一方水土 盘旋、起落、歇脚,打理衣裳 品尝淤泥里的当地小吃 一定是多年以前的青唐城 印记在它们的基因图谱里 今天,我路过它们,观赏着它们 恍然感悟到这座城市 因为有候鸟迁徙而显得高贵 老 家 二百公里路,像一匹缎子 从你脚底抽走 你不用迈出去一步 就可以抵达你起跑的地方 晒在水泥地的麦子 在阳光之下嬉戏打闹,像人类 光着身子挤在一起 母亲用簸箕倾倒着谷子 父亲正拎着口袋 侄女在攀爬通往房顶的木梯 木头与木头的板房 明摆着这个家多年的积蓄 格子窗像昆虫的复眼 看着一片秋叶 缓慢凋落到树的根部 你躬下身子,抓一把麦子 从掌心滴水般洒出 从断崖飞落的清泉 每一粒水珠 都有它恰如其分的落脚点 …….

    2020-09-23

  • 清江有爱

      2020年春,一场突如其来的旷世疫情席卷中华大地,其来势之猛,传染之剧,治疗之难,始料未及。

    2020-09-23

  • 巴黎行履

      蒙马特高地 蒙马特是巴黎的早起者 天还没亮 梦就醒了 从圣心教堂走出来 眺望全城 远处 反射的阳光是安静的 炫耀在巴黎的天空下 汇入放射状的街区 汇入冬日的晨露 清亮而透彻 蒙马特是巴黎的阳台 是浪漫的诵读 掠过曲折和信仰的经书 是城市的鸟鸣 悬挂在洁素的魂灵里 是竖琴的音符 触碰心和开阔的旅程 蒙马特是巴黎的守望者 她的阶梯上累积的尘埃 与生命相遇相知 在年月里 睡着了 橘 园 在杜乐丽花园流连 橘园 长在塞纳河的记忆里 不过两间椭圆形的房间 长满黄昏、云彩、柳条和光线 去橘园 却进到长满睡莲的 莫奈的房间 它有着 轻柔的天光 泛黄的笔触 淡蓝凝固的眼睛 注视来来往往的面孔 那时 莫奈还在吉维尼小镇上 种植花草 做一个静谧的园丁 沉醉于花开花谢 他不知困倦的身影 倒映在池塘里 撩拨睡莲的心事 莫奈说 人生最完美的杰作 莫过如此 睡莲睡在真实里 橘园无橘 正门口争相留影的人们 簇拥着罗丹之“吻” 仿佛一组岁月群雕 向布德尔致敬 布德尔故居 一匹马 站立在激情的源头 抬起左前蹄 抬至法兰西河流的高度 她凝固了 一个个英雄 被轻抚 被润泽 她嘶鸣的声线 流淌在行吟的血液里 在法兰西的夜晚凯旋 天上仍挂着月色 和荣耀 掺进了殉道者的纯情 在平和中绽放 眩晕的清冽的波澜 如同 他不停地敲塑 遍体鳞伤的 垂死的马人 抑或张弓的命运 天使、果实、战士或坐骑 在石膏和青铜间 反复翻制 布德尔故居 众英雄和女神 在院子里 在工作间 在地下室 置身于两重世界 像是不安的灵魂发出忏悔 在一场永恒的战争中 被剥去了人与物的躯壳 等待出场 他穷其一生 等待舞者出场的瞬间 着迷于调整好舞鞋的芭蕾剧 他不停地摄取细节和姿态 在与诗人瓦莱里的通信中沦陷于沉思的动感 一群舞者 头向前低下去 少女之手抓住了弥漫的时间 一匹匹马儿 一副副放松的样子 骄傲地等候人们的惊呼 ——那些飞旋的、飞驰的人世间 为埃德加·德加的迷恋打上脚注 如今 奥赛火车站的列车早已驶入广袤的未来 留下这一切 在五层西头的展厅临时呈现 在巴黎步行 在巴黎步行 想象如何深入她的背影 这座散发幽香和浪漫的城市 街道盘旋在漫长的时刻 像一片平铺的秋叶上的经脉 在巴黎步行 想象如何跟随她的思绪 从第九区福布·蒙马特街宜必思酒店出门 拐弯处遇见信号灯 犹豫间车辆都停下来 示意人生可从此经过 重返笑容和善意 在巴黎步行 遇见茹弗鲁瓦廊街 一幢连一幢古老的楼宇间 人们在杂货店、书店、古董店游荡 像跟着橱窗里的丁丁环游世界 看着画廊里的老画远走他乡 在巴黎步行 想象那些温暖的邂逅 在安详无梦的清早注目倾听 …….

    2020-09-23

  • 荒野的灯火

      一 我曾多次听人说起过一个车站,它简陋,荒僻,深深地隐藏在荒野之中。

    2020-09-23

  • 驻村搬书小记

      连续几天强降雨,天气刚刚转晴,太阳有些毒辣。

    2020-09-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