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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占:“真”与“纯”是我在小说中表达的两个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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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小说月报(微信公众号) | 阿占  2025年05月13日09:30

《丹青记》是我的“琴棋书画”系列之“画”,也是继“琴”《制琴记》和“书”《墨池记》之后,对于中华传统文化的持续写作。

《丹青记》的整体布局以对称式结构法推进。空间搭建于城市美术馆,也搭建于喧嚣浮沉的酒局。人物原型离不开在地艺术群像,有庙堂派,有在野派。派别之间意气相倾,各有丘壑。视角主诉由国画系毕业生抱白展开,他同千千万万初入社会的艺术从业者一般,蹑起手脚,不知所措。就在这样的过程中,各位前辈如关良先生的人物戏曲画粉墨登场——艺二代石愚,并非生来沽名,只是在虚妄和追捧中迷失了自己。大率妙造之彦缺,不妥协不讨好,代表着由技入道的真理。甲大则是一种人生态度,任自由任痴傻,不囿于所谓规矩。馆二代老穆属于固守者,守着父亲殉职的美术馆,也守着生活本身……在小说里,我派遣出简单的句子,尽可能准确地铺展出人间长卷,让匠心和向度编织其中,保留悲剧性,也生长失意过后的希冀。

“真”与“纯”是我在小说中表达的两个观点。可忘笔墨,唯有真景。“真”才是笔墨的尽头。“纯”则通过人物命运来展现。逸之教授着力不多,不官不贵,但活得平静。这样的命,若排出盘来,应该是清纯。

写小说,最令我着迷的是逸出的部分,也可以称之为“失控”。边写边随着故事往前走,我不再是完全的控制者,而是与角色共同飞翔或坠落的参与者,由此去生发一些不可预知,又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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