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八叔的“论语”》的几点说明
一、全篇十二节,前十一节写于2006—2008年之间。本来想写五十节,十万字左右,也曾列了二三十个题目,想着边写边再列后边的题目,写到第十一节,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停下了。第十二节是发表之前补缀的。通看了一下全篇,好像大体完整。本来没想发表,又这么补缀了一节给了《当代》,原因和过程在第十二节有实在的交代。我在《当代》上从来没发表过作品,这是第一次。《当代》没有嫌弃,这是我要特别感谢《当代》的。
二、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篇小说。写之前这样想过:让人物自己说话,能不能说出一篇小说呢?当然这个人是很能说话的,不但能说出自己的“道理”,也能把他的道理说得有“趣”。从乡村到城市,无论社区还是村庄,很奇怪,都有一个或几个很会说话的人,而且能以说话立身。“八叔”应该就是这样的人物,当然,是虚构的。“我”算半个虚构。符驮村真有其村,在这一篇里是借用。
三、如果说这一篇东西有什么立意的话,就是要尽可能与第一节说到的那一句“来自我的根部”发生关系。“我”的根部在符驮村。符驮村的精神是“八叔”,“八叔”的根在《论语》。当然,《论语》也是借用。为什么借用的是《论语》而不是其他国学经典呢?就因为那一句“半部论语治天下”。
四、写这个东西的起因与当时的“国学热”有关。现在“国学热”还在继续,只是不像当时那么现象级了。所以,也可以把这一篇东西看作“国学热”在我这里引起的反应。国学的冷热是有规律的,学者应该有他们的研究。在我看来,我们国学的内涵与我们的精神内涵是一贯的,几千年很少有质的改变,这实在是一个奇迹。全篇的话题涉及的人事与物事,都留有那时候的痕迹。时间虽然过去十多年、近二十年了,似乎不怎么过时。“八叔”话语的逻辑是现实的逻辑。现实的逻辑也一直是我们为人处事的逻辑,也是我们这么活着并能够继续这么活着的逻辑,是我们独有的。它很强大,没有什么样的力量能够拆散这样的逻辑。它的强大来自于强大的现实,我们都认了。所以,我服气“八叔”和他的“论语”,更服气我们强大的现实。
关于这一篇,暂时能说的就这些吧。
2025年4月1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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