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衣巷横亘在我的身体里
大多数时候,我看不见它
邻家妹妹出嫁的那天
乌衣巷来了不少祝贺的人
可我依然看不见它
我看见它最清晰的模样
是被雨打湿的夜晚
青衣不再空虚,渔船不再飘零
出嫁的妹妹
再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