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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斐儿:追光之路
来源:中国作家网 | 吴斐儿  2021年06月16日15:14

人生,是一场追光之旅,这场奔途,并没有原点也没有终点,所有人,都行进在这条光带之上,这条光带,就是来处,就是归处,就是聚合,就是宿命,就是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科技,在某种程度上,不是一个名词,更多时候,是一个形容词,更接近于“科技化的”,它附着在这个时代的任何一种载体之上,从生活功能到医疗、化工、航空航天,从微观到宏观,有时候它又会附着在我们每天使用的液晶显示屏上,让人类的眼睛链接在无边无际的虚拟世界显示屏上,变得更加尖端、自由,充满魅力。是否可以想象,有一天,人们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支可以卷起来的笔,把它打开,它竟然就变成了一个显示屏,它可以折叠、可以弯曲、可以伸缩,它甚至可以变成人类链接虚拟时空的眼睛的延伸部分,而创造这种科技的动力,就是人类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的科技文明发展的势能,它是源源不断的,是不断推陈出新的,是一种不断克服人类科技手段的极限而向前推进的追光的征程。

8年前的一个春天,上海和辉光电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和辉光电”)成立了,这家企业的成立成了中国科技创新群星闪耀的星空版图中一颗充满独特魅力的星,它不断地制造“光”与“电”,它有着属于自己的专注力和视角,致力于中小尺寸显示屏生产和下一代显示技术研发领域。经过8年的蛰伏和磨砺,在2020年4月的春天,和辉光电入选国务院国资委“科技改革示范企业”的名单,这颗星,纳入了一条更加壮阔璀璨的星际轨道。

目前和辉光电的一期和二期,如左剑右戟,并驾齐驱,在上海金山这块土地上迎接每一天的日升日落、见证金山海湾水面的潮起潮落,成了上海市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重点项目。在各级政府的支持下,和辉光电各个项目已顺利推进,在金山形成了联动互补的产业格局,促进了产业结构的调整,带动了地区相关产业的发展。而组成这颗星的每一道光芒、每一个侧面、每一位和辉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故事……

春之光

初进和辉光电,你会发现这里的空气也已经形成了它的风格,就是严整、精密、安静。在这里你会感觉进入了时间的错层,它既不属于现实的繁华都市,更不属于略显沧桑的年代片,这里是一个以和辉光电自身锻造出来的时空,一切按照她的节奏和调试在行进,许多多余的东西被剥离了,像被水过滤过一样干净透彻,在这个时空里,你能清晰地捕捉到属于她的内在表达,如果一定要为这样的感受冠以一个词,那就是——专注。时间是专注的,空间是专注的,人的眼睛和精神也是。那是一个非常独特的“存在场”。这个时空存在场,有着自己的秩序和清晰的道路,走在这条道路上的人,群体目标也成了个体目标,事业追求成了共同信仰,在这样的氛围里,人是干净纯粹的,也是高度融合的。

在和辉光电这条追逐光亮的道路上,必然有一条核心的力量,汇聚成了引导性的内在吸附力,这股力量就是党建力量。和辉光电一期加二期有着4400名职工,其中有499名党员,“红旗党组织”是和辉光电党群建设的成果。党组织的成员,年龄结构非常年轻,这是一支充满活力充满战斗力的队伍,年轻化、高学历化、专业化,是这支党员队伍的显著特征。

笔者问起和辉光电纪律检查室副主任李翔,是怎么走进和辉光电这家企业的。他看着多功能室落地窗外绿荫如画的环境,说起了自己的经历。李翔毕业于南京政治学院军事新闻专业,他很早就认识到一个国家要真正地强大、在国际上立足,科技强大才是真正地强大。

“科技强国需要人才,进我们和辉光电的人,都是千挑万选的优秀的人才,每一个人都是一块金子,”李翔说,“而让这些人才中的领头羊——党员有认同感和归属感,是党委工作最为深入和渗透的方向。”科技企业是看计划表看研发成果的,但做人的工作不是,需要细水长流,需要设身处地,需要将心比心,需要同舟共济,党建工作就是一项将心聚拢在一起团结激励的工作。只有有了认同感,才会有归属感;只有有了归属感,才会激发更高层次的情感——责任心和使命感。所谓内化于心、外化于行,心的打开、接纳、认同、归属,是心的通道,是心灵世界的构造,也是行动的起航。

李翔说起他所喜爱的词人苏东坡的话“吾心安处,即是吾家”,意为使心安定的地方,就是故乡。心若在,梦就在,对于和辉人来说,科技梦想之家园,就在和辉光电。这里栖居着一群追光之人、逐浪之人,只有将他们的心真正地汇聚在一起,同呼吸共命运,这样的一个家才是真正的家,这样的家才能安放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心与共同的前程!

2019年和辉光电入选上海国企100个党建品牌。“点亮初心、辉映视界”是和辉光电的党建品牌的内核。党建品牌是党建精神内核的体现,也是党建工作水平和创新创效的集中体现。我们看到和辉光电的标识,是一个由红、绿、蓝三色构成的图标,它象征着和辉光电的显示技术。围绕“和辉光电”四个字的向心弧形带有经纬线,象征地球,与如红旗飘扬的字样共同构成了“e”形,象征着EDO和辉光电在党的指引下,走向世界。图形上方一颗闪亮的金星,代表和辉光电闪耀在世界的全新的未来!

“先进制造报国,就是我们党建工作的引领,这也是我进入这家企业的初心。我们中国人一定要有自己的核心科技力量,这是一个从‘中国制造’走向‘中国创造’的年代,我们要研发生产出有全球引领性的AMOLED显示屏,这也是国家战略性的新兴产业。”

李翔回忆起当年自己刚一脚踏进和辉的时候,那是一个早春的清晨,他踩在金山产业园的土地上,地衣和植被开始蒸腾出春的气息,大自然给到的信号是无声的,也是强大的,你知道一切力量都无法阻挡一个春天的到来,那一天,他强烈地感受到自己的面前有着一座看不见的科技的山峰,它在召唤着自己,他更知道,只有当这些科技的高山真正地被征服的时候,国家安全的重峦叠嶂,才能被牢牢地树立起来,强大的科技堡垒般的山屏,才会保障一个国家的四季繁华和风景如画。“我要在这座山留下自己的足迹,留下我的青春燃烧的岁月。”李翔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而今,他行走在和辉光电这个被他称之为“家”的各处角落,心中装着那个清晨永远的春天……

夏之声

“你听过豫剧吗?我是听着豫剧长大的,豫剧就是通到天上去的。”一期副总厂长张斌说话时内在的从容与力量,在语速和节奏中呼之欲出。

张斌的老家在绿城郑州。传说新中国成立后的郑州第一任市长,骑着高头大马来到这个城市,看到城市初建风沙满天,于是大笔一挥,发动市民种梧桐树。梧桐树树干高大、树荫浓密,没过多久,郑州便绿荫如画,鸟雀啼鸣,“绿城”之名因此而来。

听着豫剧长大的张斌,跟笔者聊起了豫剧《朝阳沟》,那是现代戏的一个里程碑式的作品,说的是一对年轻人在农村广袤的土地上扎根的故事,优美的旋律、生动的情节,再加上艺术家绝美的唱腔,令这部作品一经面世便闻名全国。即使在今天的中原地区,仍广为传唱。他第一次听还是一个小小孩,那是一个夏天,在露天的戏台,演员气冲云霄、目若寒星的神采和眼睛,在他心中留下了久久不能抹去的印象。豫剧唱腔铿锵有力、大气磅礴、行腔酣畅、热情奔放,而这种气息,已经不知不觉渗透到了张斌的气质中。

和辉光电一期有员工1500多名,作为一期产品线副总厂长,张斌说起当年带他的师傅的言传身教和激励政策带给他的影响。他的师傅是一位资深工程师,当年属于显示屏科技研发行业的领军人物。和辉光电一期建厂那会儿,他带着当时的徒弟张斌参与建厂,设备评估、安装、调试等,每天开足马力工作,连续31天没有休息。当问起那段经历时,张斌说,人这一生要有两样珍宝,一是一位特别厉害特别赏识你的师傅,就是你人生的“伯乐”;另一样就是你一定要尝试去突破自己的极限,否则你永远看不到自身潜力的无穷止境。

当年被师傅“带出来”的年轻人张斌,成了一位行家里手,也是一个拼命三郎。多年来,他几乎成了“空中飞人”,辗转在广东、北京、南京等地与上海之间,在日夜兼程的差旅生涯中,他感受到了人的“大”与“小”。大就是人的心志的大,凡事皆有发愿、凡事皆为人为、有志者事竟成,说的就是人的“大”;小呢,就是个体生命的渺小和脆弱,人不能太高估自己,要和团队融合在一起成就更大的集体目标,同时体现个体价值。

每当张斌坐在飞机的舷窗边,看着傍晚的夕阳或清晨的曙光,云层涌动、硕大安静,变幻多姿、极尽美丽,宛如一个全新的世界,这个时候张斌的耳侧,仿佛听到了豫剧那直破云霄的唱腔,字字清晰、高亢嘹亮,那个时候,他对于自己的第二故乡——上海,有了更多的遐思和规划,他立志将自己的整个儿生命融入上海和辉光电他所热爱的科技事业的管理工作中去,用大爱成就更多的生命达成理想,实现小我,拥抱大我!

担任和辉光电一期副总厂长兼有机成膜一厂党支部书记以来,张斌像当年自己的师傅带自己一样,知人善用,重视人才、挖掘人才、培养人才。他说人只有被自己的伯乐“看到”,他(她)才会策马飞奔、一马平川。因此他细微地观察,全面地感受,他的身上像长了无数双眼睛和无数个耳朵,还有一颗冷静而热忱的心。“看见”一个人,终究不仅仅需要一双眼睛,更需要一颗心。

“我给你舞台,你给我惊喜;我给你机会,你也要还给我成绩!”这是张斌一直说的话,也是他对于员工的激励。“优秀的年轻人,就要给予锻炼、给予机会,推荐他入党。”张斌把自己变为了一个发着光的“通道”,用来成就更多生命实践自我、实现梦想的通道,把一个个优秀的年轻人送到和辉光电更为广阔灿烂舞台上去的通道。

现任有机成膜二厂副厂长曾旭,毕业于复旦大学,是个才子,但是当年身有反骨,有时桀骜不驯、缺乏工作上的主动性,但在张斌的眼里,曾旭这条龙一定会腾飞,龙鳞生光、腾云万里,我们要做的就是给他一个舞台一片天空。这个机会终于到来了。“我看着他的眼睛,我就知道他可以完全不一样的。”张斌如是说。有一次工作中有一个极为重要的机会可以让人上,张斌主动找到了曾旭,跟他交付了这个任务,言明了这个任务的重要性以及委任他的信心,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那一刻,年轻的曾旭被打动了,因为他并不知道这位也同样年轻的领导这样“懂”他。对的,这个世界最为珍贵的是一个“懂”字,一个“懂”字,就是人为善任者用,士为知己者死。从那一刻,曾旭这条沉睡的龙苏醒了。在接下来的工作中,青年人曾旭交付了令人满意的精彩答卷,大家纷纷把目光转向顶着压力提拔曾旭的张斌,对张斌的用人策略由衷感佩并给予了热烈的掌声。从此以后,一个全新的曾旭诞生了,成了和辉光电大家庭中的一条飞龙,迎接属于自己的旭日曙光。

“不要放弃生活本身,不鼓励盲目加班。”张斌对于广大党员和职工说,要有自己的生活和家庭相聚的时间,要有自己的兴趣爱好、充沛健康的体力和心态,这样才能打好一场场阶段性的硬仗!在张斌的支持下,一期工厂成立了羽毛球俱乐部、长跑协会、陶艺协会、骑行协会,组织党员“走出去接受爱国主义基地教育并把精神带回来”等系列活动。在组织和安排这些组织生活的同时,注意培养入党积极分子,甚至在说好“四史故事”的过程中,发掘了一位“历史才子”刘又畅,他深入学习“四史”的同时,结合了自身深厚的历史学养,旁征博引,将“四史故事”说得精彩生动、引人入胜,一堂分享学习下来,有考有据的PPT、不为人熟悉的红色故事,历史人物关系的真实和岁月变迁,真可谓娓娓道来,鞭辟入里,让其他党员们听得感怀而出神,愣是给一期项目打造了一个党组织内部的“四史学习”的品牌活动。

“挑战是每一个时刻都会有的,接受挑战,迎接自己。对自己不断升级!将一切不可能变为可能!”这是张斌时常对大家讲的话,将一切不可能变为可能,将生命的韶华变为生命的光华!

将传统意义上坚硬的材料,变得最为生动、柔软、充满不可思议的魅力;坚攻一个点,辐射一个面,立足科技研发,把它做到最强,并且走到世界高科技企业的最前沿,就是和辉光电的发展宗旨。

张斌爱惜地摆正了书架上的一本杂志,说了一句:“要让员工发光,因为和辉光电就是一个追光的企业,逐梦的舞台。聚是一把火,散是满天星,每一颗星星都有发光的理由!”这是一个通透的人,了悟的人,他的通透和了悟,早在家乡绿城的那个夏天,就跟随着直破云霄的豫剧唱腔,激荡到比远方更远的远方……

秋之烟

“我至今想到我的家乡,就想到每年的秋天,在炕里烘干烟叶的味道。那个味道飘荡在空气中,漫山遍野都是。那是植物和窑土、秋天和家乡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陈列二厂党支部书记张永涛如是说。

张永涛出生在安徽的亳州,那是一座古城,亳州也是中原地区连接长三角世界级城市群的桥头堡,百强药企半数落户亳州。

“小时候,奶奶一直带着我在山里挖中药,我能够毫不费力地区分单参、玄参和牡丹,并说出它们的药效。我家门前山上的角角落落我都跑遍了,我高兴了不高兴了就往山里跑,往自己熟悉的树下一靠,阳光透过树叶子照在我身上,气也通了,人也开心起来。”今年34岁的张永涛至今还有着一双极为通透澄澈的孩子般的眼睛,他平顺温和的语速让人安心。在和辉光电,这样的眼睛很多,他们代表着一个群体——高科技科研年轻人的群体,或者说和辉光电年轻党员的群体。他们的气质,令人想到林徽因笔下的一种韧性:我们要坚持,我们要在不慌不忙中安静地坚持。这样的一群人,他们安静、专注,不鼓噪不喧哗,潜心进发。众荷喧哗,唯吾等寂清。他们懂得“引领”永远高于盲目跟潮,所以在他们身上你很难看到当下很多年轻人身上的浮躁和不安稳,他们行走在光带上,他们对于自己的去处非常明确,他们的专注,因此而来。

在安徽理工大学毕业之后,张永涛考入了南京航空航天大学机械制造及自动化系攻读研究生。读研期间,因为表现优异,他在企业入校园招聘会上被和辉光电看中,毕业之后即赴和辉光电就职,一干就是7个年头了。

“也不记得是哪一年,我看到了一首诗,叫《在山的那边》,里面写道:

在山的那边,是海!/是用信念凝成的海/今天啊,我竟没想到/一颗从小飘来的种子/却在我的心中扎下了深根/是的,我曾一次又一次地失望过/当我爬上那一座座诱惑着我的山顶/但我又一次次鼓起信心向前走去/因为我听到海依然在远方为我喧腾/——那雪白的海潮啊,夜夜奔来/一次次浸湿了我枯干的心灵……在山的那边,是海吗?/是的!/人们啊,请相信——/在不停地翻过无数座山后/在一次次地战胜失望之后/你终会攀上这样一座山顶/而在这座山的那边,就是海呀/是一个全新的世界/在一瞬间照亮你的眼睛……

“这首诗给我的触动太大了,没有想到,多少年之后,我终于来到了一座名字中有海、也毗邻大海的城市——上海,我终于像诗中那个孩子一样,翻过了家乡的那座山,来到一个全新的世界,在一瞬间照亮我的眼睛!”张永涛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闪耀着晶莹的光,他被自己的努力、被命运送到了上海,也被一首诗中的海风送来。搞科研工作的人,在某种程度上,必须像个孩子,因为他必须相信某种看不见的真实,必须对自己的假设提出设计和想象,并且一次又一次地反复实验让自己的假设变为实实在在的真实,这和艺术家的创作在某种程度上如此相像,只不过科研的实验更为精细更为繁复、更为考验一个人的意志力和专注力。

2018年年底,AE一次性蚀刻取得了阶段性的进展,这意味着AMOLED屏在和辉光电AE蚀刻技术上又往前迈了一步,这一天对年轻的张永涛而言也是很难忘怀。这个技术的进步,使工业成本大大降低了,同时对于自己的团队也是一种鞭策。“身体的辛苦无论如何都可以克服,那种心理上的慰藉和成功的喜悦,和生命的充实感,是无法被替代的。”

“在我们科里,年轻党员就是‘青年扛把子’。”张永涛所在的蚀刻二科有54名党员。和辉光电发挥优秀青年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的传统,由来已久。早在和辉光电二期——第六代AMOLED显示项目正式启动之时,和辉光电陈列二厂成立了设备搬入、调试团队,为设备顺利搬入和调试努力奋斗半年多,为和辉光电二期的如期建成奉献了自己的青春热情。这样发挥青年人优势和作用的精神风气,已经成为和辉光电企业精神的真实写照。

“我们和辉光电的企业精神八个字‘勇敢、诚实、智慧、谦和’,是激励我们前行的动力,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们的队伍就是一支部队,一种向心力牢牢地把我们的心拧在一起。”张永涛组织年轻党员参观《从石库门到天安门》摄影展、参观上海科技馆、周期性开展“四史”学习,用学习成果汇报的方式致敬建党百年。

“党建就是生产力!”张永涛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表现得十分果敢坚毅,那份自信和坚定,是一位年轻有为的人最为美好的时刻。

被问及第一次踏进和辉光电时候的感受,他说:“安心,非常安心。好像回到小时候的秋天,一缕烘烟叶的味道飘过来,再闻就闻不着了。那种漫山遍野的烟叶混合泥土和秋天的味道,我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就那么突然地飘过来,我一下子好感动。我知道这里也不可能有人在烘烟叶,但那一瞬间,很神奇,我就安静下来了。”

对的,那首诗歌说的是真的,有一天,你终会攀上这样一座山顶,而在这座山的那边,就是海呀,是一个全新的世界,在一瞬间照亮你的眼睛!

冬之魅

“我爱冬天,一是冬天的银装素裹像一幅画,二是到了冬天,人跟人反而更加近了,去除了浮躁,留下了沉稳和安静,像我的职业。”在计划采购部担任副部长的吕海军,2020年带领计划采购部采购一科团队获得了上海市巾帼文明岗先进集体的荣誉称号,是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战士。

采购部门是企业的水龙头,龙头的紧和松,关系着企业的蓄水池的储水量。如何更好更有战略性地经营好采购部门的具体工作,不仅仅是一场体力战,更是一场心理的较量。

从河南大学外语系毕业的吕海军,主修日语,她在语言上的优势使她成了专业领域的复合型人才,同样的谈判和接洽,她总能轻松地越过语言的屏障,精准地捕捉到对方的真实意图并建立对于未来的正确判断。

国有资产的采购,是一个极为严肃和精细的大课题,更是一门学问。在专业领域拼搏很多年并且有着深刻体会的吕海军,谈到采购的艰难和成功快乐的时候,说道:“在采购这个特殊的部门,作为女性,确实是占有优势的。因为女性可以将坚持中的亲和力、坚韧中的友善力、坚强中的行动力,平衡得非常好。”国有资产采购,牵涉的资金非常大,涉及的部门非常多,无论是前期的摸底、中期的跟进谈判,还是后期的采买监督,都是一个环环紧扣的过程,一个环节没有处理好,往往就会前功尽弃。很大程度上来说,谈判桌就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吕海军回忆起2013年在金山的一个采购订单,那是一个采购数额非常巨大的工程,在缺人手、任务重、时间紧的综合压力下,吕海军带着自己的队伍每天加班加点、披星戴月、日夜拼搏,每一天的工作时间是上午7点一直到晚上9点,除了工作就是在赶往工厂的路上,那段时间给吕海军的印象就是,原来人的爆发力可以如此强大,当你铆足了劲要去做一件事、成就一件事情的时候,全世界都会给你让路。

女性的工作韧性,更加接近于“水”。吕海军对于自己的工作特质,有个极为形象的比喻。因为,水利万物而不争,水润物细无声,最为关键的是山不转水转。在紧张敏感、明面谈笑风生实则针尖对麦芒的采购工程中,女性往往可以更加有包容性地、策略性地整合出一套实际有效的操作方案,并且一步一步有韧性有步调地推进实施,情绪管理、虚实掌握、言辞精准,都是功夫都是技术,都直接跟企业的运营成本挂钩。

“我要学习的还有很多,我越来越觉得我应该把自己那么多年工作的经验总结,编撰成工作手册或者案例分析,可以助力到更多我们采购行业的从业者,同时也是对自己职业生涯精彩案例的一个总结和回顾。”吕海军坦言这段时间她越来越想学习心理学,因为只有各门学科联合助力才能让自己有更大的飞跃;成为一个技能型的复合型人才,立于行业不倒之地,才能助力和辉光电这个超级蓄水池里的水,保持在它设定的安全水位线甚至留有更充沛的区间。吕海军已经为自己未来的学习规划了明确的目标。生有涯,而知无涯。人的一生是短暂的,如白驹过隙,但学习确是一件贯穿始终的事,在学习和进步中不断地重塑自己,再创新生。

问起吕海军她心中的冬天之胜景,她跟我说过她永生难忘的是一次登山。那是一个冬天,刚刚大学毕业的吕海军跟同学们登峨眉山看日出,大半夜11点出发,开始往山上进发,怀着一种对于日出的强烈向往,这群意气风发的大学生最初登山的寒冷已经被热情和出汗取代,他们亦步亦趋地往山顶攀登。

那是一个永世难忘的时刻,在吕海军到达山顶的那一个瞬间,一轮红日倏忽从地平线砰然跃出,瞬间照亮了整个世界和所有人的青春脸庞,白雪覆盖在山巅,勾勒出迷人的轮廓,雪景洁白耀眼、如梦似幻。那种无以言表的壮阔和自由,那种人间胜景的绝美和感人,令年轻的吕海军动弹不得,只有将自己完完全全地融入这片日出的辉芒之中,就像她与和辉光电的所有同仁一样,将自己完完全全地置身于和辉光电的光亮之中……

尾 声

和辉光电的故事在续写着,和辉光电人的精神走在通向远方的征程上,和辉光电为国家科研创新、科技强国助力的势能永续!

那一串串春之光、夏之声、秋之烟、冬之魅的春华秋实,那聚是一把火、散是满天星的党建精神,那追光之路上一群人的肺腑之歌,唱响在上海这座黄浦江拍岸的城市的上空,与海纳百川、创新卓越的城市精神一起,被镌刻进城市的编年史,被书写进时代行进的辉芒中…

(作家简介:吴斐儿,上海市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戏剧文学学会会员、上海文化发展基金会扶持优秀青年编剧、新华社《瞭望东方》周刊撰稿人。创作的话剧、散文和诗歌,在国内文学大赛中多次获奖。多部戏剧作品被搬上话剧舞台演出或被拍摄成微电影、电影短片。)

【本文选自《红色引擎:来自上海市国资委系统红旗党组织的报告》,上海市国资委党委主编,作家出版社2021年5月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