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45周年—— 当影院遇上《青春》,青春诗会里的跨界融合 一人一首诗作为入场券,浪漫的青春诗会,我们因诗而会
自1979年创刊以来,《青春》一直是青年文学的摇篮,陪伴着一代又一代的文学爱好者走过了无数春秋。45年风雨兼程,《青春》见证了青春的力量,也记录了时代的变迁。
2024年11月9日,《青春》45周年诗歌专场如期举行,作为ARTING·影院艺术生活周的活动之一,以“从生命中穿堂而过的诗篇”为题的青春诗会于南京中影星美与大家见面。
本次诗会特邀青年诗人曹韵、付炜、废话王阿姨、惊竹娇、姆斯、莫子白和读者们共谈青春,同话诗意。
在转瞬的青春里打捞诗意
青春如诗,青春如歌。新一代青年诗人在不断咀嚼自己的青春里打捞诗意,表达出对青春的不同理解。
于曹韵而言,青春是曾经那段自由自在的时光,虽然现在青春已然褪去,但他每次和读者见面仍能感受到青春。写作时也是如此,曹韵坦言,用文字记录当时的感受,虽然个人的青春已不在,但文字一直青春。青春是诗,是文字,是可以回去的一瞬间。
付炜于12岁开始写诗,12岁是他青春的起点。他在不断创作的过程中感觉到,现在被叫作的“新诗”之所以“新”,主要在于“年轻”,他希望自己在诗歌的语言、题材甚至传播上一直保持一种年轻的姿态,不断求新求变,一直写青春的诗。诗人会老,但诗歌永远青春。
废话王阿姨说,印象深刻的事情永远在未来,青春时代的他也正是这样保持对远方的向往,将路上见到的风景化为文字,这也唤醒了他对书写的热爱,让他能一直保持对青春的理解。他以曾经写过的一句诗表达对青春的感触:树叶经历了风雨,落在地上,就变成了风景。
在惊竹娇看来,青春时期的“才华”只是诗人自己痛苦的观后感,当青春的痛苦逐渐远去,诗人可以通过大量阅读来锻炼自己的“才华”。他坦言,现在的写作更像是“别人的痛苦我来写”。
姆斯在高中时期开始写诗,他表示,写诗正是青春的开始,因为诗歌是最好的情感载体,诗人可以在诗歌创作中不断梳理自己的情感。他还补充,要成为诗人,需要足够的感受力和把痛苦变成美的能力;诗歌创作痛和幸福并存,是一个很“青春”的事情,因为青春也夹杂着这样的情绪。
在莫子白看来,远离工作进入慢节奏的生活,可以发现生命沿途的各种风景,内心世界不断丰富,这才是青春。
《青春》:继续为更多无名者铺路
本次青春诗会是青年人、无名者的诗意盛会,相对于诗人而言,读者从某种意义上也是“无名者”,诗会上,青年读者的青春故事、青春诗歌同样精彩。
在分享青春感悟时,有读者认为青春是爱与热烈的阶段,期间遇到爱的人、期待完成的梦想,害怕失去但也害怕得到。有读者回忆起青春的遗憾,想到没有勇气在初中毕业典礼上发言。在之后的青春之旅中,她不断突破自己,慢慢变得不怯场、擅于表达自己。活动现场,她对未来十年后的自己说:“大胆向前做就是了,未来由现在走的路铺就而成。”
在话筒传递环节,许多读者分享了自己与诗歌的故事。有读者分享了惊竹娇的诗歌《生日祝辞》,这首诗曾激励她考上了心仪的大学。有读者分享了余秀华的诗句“我身体里的火车从来不会错轨,所以允许大雪,风暴,泥石流,和荒谬”,这首诗让她发现自己可以是活泼的,也可以是沉默的,自己可以接受自己的千万种心态。
一位从武汉远道而来的编剧分享了他与《青春》杂志的故事,他第一次投稿诗歌正是发表于《青春》,《青春》于他意义非凡。他还分享了自己创作的诗歌,在生活中他不断挖掘诗意,陆续写出四五百首诗歌。《青春》有幸成为他诗歌创作中的一段路途,《青春》也将继续为更多擅于发现诗意的无名者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