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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与独立,引领女孩向光生长 ——评《李东华女孩成长系列》
来源:文艺报 | 何 龙  2022年11月23日09:28

近30年的文学创作生涯中,李东华以敬畏儿童文学,尊重生命原色,观照每一个成长中纯净生命的心灵的创作姿态,创作出了许多部独具风格的女孩成长小说。

在《李东华女孩成长系列》的文学表达里,她用细腻的笔触,生动展现出了女孩心中的梦与爱、希望与烦恼、忧伤与温暖、追求与困惑,塑造出了多个性鲜明的女孩形象。作家心怀高度的文学自觉与艺术自信,做真诚的写作者,成为女孩心灵成长的引领者。

把敬畏之心融入创作

李东华曾说:“儿童文学就应该是这样一种沉淀之后的澄澈,它是小的,同时它的胸襟和情怀又是最为博大的。它不是肤浅的,它是化繁复为简单的,因为一切真理都是素朴的。所以,一个真正的儿童文学写作者,应该是仁者,是智者,是勇者。这样的境界,自己虽不能往,但心向往之。”

多年来,对少年成长小说的持续关注和深入研究,使李东华对这一领域创作有独到深刻的把控。走向成长的少年,尤其是女孩,在面对复杂纷繁的社会人生时往往遭遇迷茫,不知所措,成长的社会文化意蕴决定了“成长小说”是永恒的文学命题,它涵盖广阔的现实生活和复杂多元的心理蜕变。正是由于对成长小说创作深切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在书系组稿时,她回望自己写的作品,认为其中有许多青涩和不够成熟的地方,于是对6本书稿进行了多次修订、删改。对儿童文学始终保有敬畏和虔诚之心,她将全部的真挚倾注到这套书里。

“成长小说”原初的启蒙意识,是寄望于通过成长小说塑造的典型、楷模,督导成长者克服成长过程中的种种挫折、磨难,最终获得成长。“女孩成长教育”是李东华成长小说的精神内核和鲜明特色。小说的叙事方式多起于校园故事,却走向生活的多面性和广阔性,放在家庭与社会的大环境中,展现了青春期女孩们更真实深切的人生境遇,更能让读者引起情感共鸣,感受主人公经历淬炼后的心灵成长,走向独立的过程。

发展心理学研究显示,青春期的孩子往往对父母的价值观半信半疑,常常挑战父母的权威。如今,情感品质的培养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导致部分少年出现青春期的心理焦虑、学习动力不足,甚至害怕和讨厌学习,出现不信任父母,与教师疏远等问题。许多触目惊心的新闻背后,是情感教育的忽视和缺失,关注人的情感培育、关注少年心灵成长,成为当前教育过程中不可忽略且亟待加强的命题。

书系描绘出青春期女孩芜杂的心路历程,关于家庭、学习、同伴以及懵懂的情感,这些都是他们真实的生活情境,有欢笑,有忧伤,有苦闷,有释然,还有深入的思考。女孩们在经历各种生活转折之后,个性、人格日臻成熟,人生观和世界观得以完善,她们身上独立、自信、坚韧、向上的美德,能给予读者在成长之路上获得更多前行的精神力量。小说对成长的温情关注,对美善的执着追求,引领女孩从“儿童”走向“成人”,拥有独立的健全人格,这正是这套女孩成长小说的现实意义。作者在向读者传达成长内涵时,并非生硬直白说教,而是通过讲故事,运用开放式结尾,留给读者思考的空间,启迪读者内化反思,完成自我成长。

女孩与花朵,注重个性与审美

既然是文学小说,就应当具有小说必备的审美特质。这套书的“成长”主人公的年龄大体相似,他们即将进入或处于青春期,作家很好地把握了主人公的“个性”,笔下人物均具有鲜明的独特性和不可复制性。李东华摒弃了“类型化”成长小说的故事套路,并不注重塑造完美的淑女,而是从女孩成长的真实状态出发,塑造出多位寻常女孩,注重他们内心的挣扎,就如身边普通家庭中的孩子,真实可感,使每部作品具备了深刻的现实底蕴。

每本小说提到一种代表性花卉,如《小满》中,“学霸”小满因为自己家境普通,相貌平凡,不够自信。在漫山纷扬的玛格丽特的洁白花瓣中,她最终明白:平凡的我,终会穿越成长的泥泞,绽放独一无二的色彩;《薇拉的天空》里,薇拉的哥哥突然离世,她一度沉浸回忆里无法走出,生活笼罩在痛苦的阴影中。让薇拉重新振作起来的关爱与温情,犹如风信子般柔软、纯洁;《倒立的海》中,在单亲家庭中成长起来的林子川,很理解母亲养育他的不易。母亲坎坷的命运,像蓝花楹般温柔、轻盈。面对命运的捉弄,少年们将如何面对生活开的一个又一个玩笑?《远方的矢车菊》里,身患绝症的莫亦萝,选择了与最亲近在意的人不告而别。像天空一样纯净的矢车菊,承载着关爱她的人们的无尽思念。生命当如矢车菊,坚韧而澄澈;《阳光向左风向右》中,蒋佳佳和郑伊杰坐前后桌,他们一开始各种不对付,后来却建立起阳光友谊。细致的点滴,仿佛满天星的花朵,成为照亮心房的繁星,婉约又温馨;《闪亮的日子》里,孙齐出生在贫苦家庭,心思敏感,不合群。在同学们的帮助下,他终于敞开心扉,迎接闪亮的日子。青春的心,正如繁茂生长的凤凰花,火红热烈,逆风成长。

作家对花朵的着墨并不多,字里行间看似不经意间加入情节的花朵意象,恰恰是作家独具匠心的巧思。花朵象征着女孩的细腻柔美,也是对成长主题的另一种诠释和升华。

尽心打造,只为唯美呈现

《李东华女孩成长系列》立项初心,便是打造一套高品质的女孩系列图书,为青春期女孩奉上一份贴心的成长礼物。为此,长江少年儿童出版社集中最专业资深的人员组成项目团队,历时一年多,精心打磨,让凝聚作家心血的作品以最完美的形式与读者相遇。

为契合表达图书主题,编辑团队潜心研读教育学、心理学相关资料,并与设计师、插画团队共同尝试了数十个设计方案。最终,封面设计突出主体“女孩”;封底以“男孩”呼应,女孩成长不是孤立的,必然涉及男孩的参与,这是成长过程不可回避的真实;整体插画以“写意”装饰风格图绘制,融入故事情节的主要元素,彰显每本书的内涵。在细节上,多处以本书的代表花卉点缀,展现唯美,诠释青春的浪漫与梦幻。

每个女孩都要经历青春期的生命花季,她们心思细腻又敏感。此时的她们,正需要被倾听、被肯定、被引导。期冀这套书,能为她们拨开成长之路的迷雾,成为呵护女孩成长的贴心密语、青春成长的阳光指南,引领她们走向自我与独立,绽放独一无二的生命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