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蒙·迪亚斯·埃特罗维奇:文学一直是种创造性的活动
拉蒙·迪亚斯·埃特罗维奇(Ramó n Díaz Eterovic)
1956年出生于智利蓬塔阿雷纳斯。曾任智利作家协会主席,诗歌杂志《纯水珠》主编,并于1992年8月主持“相聚圣地亚哥”国际作家大会。2009年创办“黑色圣地亚哥”国际侦探小说节并担任第一届和第二届主席。2014年受邀成为智利天主教大学驻校作家。出版有诗集《被击倒的诗人》《不在场的旅人》,短篇小说集《那个老爱情故事》《雪上出租车》《父亲的发型》,系列侦探长篇小说《悲伤城市》《独处黑暗》《逝者知晓一切》《别爱陌生人》《天使与独行侠》《逐风奔跑》《西麦努的七个儿女》《心灵之眼》《问问题的人》《皮肤的颜色》《钱影下》《第二个愿望》《往昔的黑暗回响》《死神的输赢游戏》《真相的微弱气息》《孤独的音乐》,以及儿童文学作品《调查员R和M》《熊洞中的秘密》《火山有一双好奇的眼睛》《彩虹尽头的宝藏》等。获得过三十多个文学奖项,主要有三届智利国家图书与阅读委员会小说奖、三届圣地亚哥政府小说奖、1987年德国艺术学院安娜·西格斯奖、2000年西班牙希洪伊比利亚美洲图书“双岸”奖、2005年获克罗地亚政府勋章、《往昔的黑暗回响》2009年获智利“高蓝”艺术奖。其作品曾在美国、西班牙、阿根廷、葡萄牙、希腊、法国、荷兰、德国、克罗地亚和意大利出版。作品被改编成电视剧在智利国家电视台播放。
你的作品在中国多有译介发表,和中国文学交流颇深,今年3月大益文学主办的第三届大益国际(拉美)写作营成功举办并于6月颁出写作大奖,你有关注吗?本次入围,你怎样理解和看待你自己和大益文学的缘分?
我在中国发表过不少小说和诗歌,还出版过一部长篇。我也是中国文学的热心读者,在智利的杂志和报纸上数次发表对自己在拉美能够接触到且阅读过的中国作家作品的评论文章。在中拉文化交流中,我十分看重孔子学院承办的作家出访及出版项目,这也给了我机会认识很多优秀的中国作家。我与大益文学的缘分来自于自己在大益文学书系中发表的一篇文章。
《灵魂栖息的地方》在大益文学书系对垒栏目刊出,现又入围本届大益文学双年奖,你的心情如何?
当时我非常高兴,自己的一篇小说能够在中国由大益文学出版。现在入围双年奖,更是无上的荣幸。我想感谢译者范童心的工作,也希望这个故事能被中国读者们喜欢。
如果您获奖了,您打算用奖金来做什么?
我不知道奖金有多少。但作为任何文学竞赛的常识,我觉得都应该先赢,再去考虑怎么使用奖励,才比较合理吧。先人们教会了我一件事——在胜利真正到来之前就庆祝,是不太明智的。我与大益文学的缘分来自于自己在大益文学书系中发表的一篇文章。
你觉得文学对我们当下的世界有什么价值?
文学自始至终一直是种创造性的活动,用于捕捉和诠释现实,记录我们的个体和集体行为,并投射出我们梦中的影像。当然,它也是人与人之间的一种交流方式。
你怎样看待与你同时代的作家和作品,比如入围大益国际(拉美)写作奖的作家和作品?
我属于当代智利作家这个群体,我们曾经不得不在各种政治高压下寻求生存之道,也不得不见证种种痛苦和践踏人权及尊严的行为,那是我的祖国一段极其黑暗的过往。我认为,大多数与我同时代的作家都承担了记录历史的重任,将他们对自由的渴望体现在诗句和叙述性文字中。
最近有什么新的写作计划吗?
今年我出版了自己的第20部长篇小说《死亡的图像》和短篇精选集《永恒的故事》。我正在修改自己的另一部小说《我将不再思考明天》。我也在做一本智利女作家们创作的警察主题故事合集,希望今年内能出版。除了写作和出版计划外,我下半年将参与两个叙事文学的国际研讨会,并为安德烈斯·贝略大学举办的智利推理小说比赛担任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