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占春:我们无法设想中国历史没有诗
耿占春
文学批评家。80年代以来主要从事诗学研究和文学批评,主要著作有《隐喻》《观察者的幻象》《叙事美学》《失去象征的世界》《沙上的卜辞》等。另有思想随笔和诗歌作品。现为大理大学教授,河南大学特聘教授。
《爱,人类最小的共同体》入围本届大益文学双年奖,你的心情如何,有什么期待吗?
入围大益文学双年奖让我很开心,这个奖项声誉良好,那就期待能获奖呗哈哈。当然每个作者都会有的期待是,希望借入围让有兴趣的读者朋友,能够读一读这篇文字。
如果您获奖了,您打算用奖金来做什么?
读书和旅行啊,这是目前感觉最愉快的事情了。
你觉得文学对我们当下的世界有什么价值?
或许每个时代的文学在当世都不会被认为有什么价值,因为在普遍交换的世界里,文学没有交换价值。可从长时段历史来看,一个民族没有有价值的文学,它还有什么让后世立根、让别人所共享它的人文创造呢?我们无法设想中国历史没有诗。
你怎样看待与你同时代的作家和作品,比如入围本届大益文学双年奖的作家和作品?
我们知道,大益文学主编陈鹏是位非常杰出的作家,以他的眼光做出的杂志本身就值得关注。在这一届入围的作家诗人中,我读过赵彦、严前海、扬帆等人的小说,陈东东、李浩的诗就读的更多了。他们的作品为当代文学提供了新的话语,新的经验与叙述方式。其中不少作家诗人都有跨文体的写作,就像这次以散文入围的陈东东和赵彦等。
你是60后,现在80后,90后,乃至00后更容易博得关注和赞许,对此,你怎么看?和年轻作家相比,你认为自己的优势是什么?
我是50后了哈,不能不承认,这是一个崇新的时代,年轻一代作家理应受到更多地关注。不过我也有一个固执的认识,由于二十世纪以降中国文学大多是青春期写作的产物,一方面是才华横溢,另一方面这些作品或许缺少了某种“随时间而来的智慧”。所以我期待着不同于青春期写作的晚期风格,甚至也期待着某种语言生命力意义上的“永恒青春”。
你近期有什么创作计划?
我或许能写出一本书,可能叫《自19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