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登录投稿

中国作家协会主管

2021北京老舍文学院青年作家高研班:集聚青年力量,绽放文学光华
来源:中国作家网 |   2021年04月15日14:31

编者按

新时代需要新观念、新书写和新表达,为了能够更好地厚植人才优势、传递时代声音、助力青年作家、彰显文化自信,“2021北京老舍文学院青年作家高研班”将于2021年4月17至21日在京举办,15位青年作家,在文学旅途中探寻创作与成长的无限可能。

高研班由北京老舍文学院和青年文学杂志社联合主办,中国作家网提供媒体支持。后续报道敬请关注。

陈楫宝

2012年开始文学创作,作品散见于《中国作家》《北京文学》《青年文学》等刊。部分作品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等选刊转载。曾获北京市文联抗疫作品优秀奖。出版有长篇财经小说三部曲《对赌》《黑金时代》(初版名《白手套》)《纸金时代》。

读过的经典不多,栽过的跟斗不少,文学不时让我抽离,越过“万水千山”;饕餮的资本,繁芜的商业,生动的日子,文学让我……怎么说呢,文学的种子一旦在心里发芽,便是一辈子甩不掉,且行且珍惜。

 

陈志炜

作品见于《芙蓉》《青春》《钟山》《花城》等刊。于四方当代美术馆展出跨文本作品《X动力飞船》。曾获香港青年文学奖、未来科幻大师奖等奖项。出版有短篇小说集《老虎与不夜城》。

正如让·热内所述:“背叛是屡见不鲜的,让人不由自主混在其中……;写作,不比任何一种背叛逊色。”写作,对我来说是背叛的契机,我可以在写作中背叛自己,也可以为这个不值得信任的自己去背叛他人;写作,制造出轻微的敌对关系。可是,直到写下这段话我才发现,写作只是在为这种关系命名,在写作之前敌对就已经存在。

 

淡豹

2011年以前,在《社会学家茶座》《社会学研究》《中国社会科学报》《中国乡村研究》等刊发表人类学论文、书评多篇。2011年后转向随笔和文学写作,在《三联生活周刊》等媒体发表评论和随笔。非虚构作品散见于《鲤》《小说界》《花城》《十月》等刊,出版有短篇小说集《美满》。

以前很喜欢托马斯·伯恩哈德、罗伯特·穆齐尔等作家作品中那些思辩性强、不时刻薄的要素。现在我变了,想要学会具体地弄懂一两个人、写明白一两个人物。自己写得太差了,写了几年,终于出了一本作品后,尤其意识到以前花了太多工夫考虑“写什么”,太少训练自己“怎样写”。非常希望向大家学习。

 

邓安庆

出版有《纸上王国》《柔软的距离》《山中的糖果》《我认识了一个索马里海盗》《望花》等作品多部。

我与文学是密不可分的。写作就是我的生活,我的生活就是写作。我每一天都有某个时刻是非常焦虑的,可能是因为某件很小的事情,也可能只是一种莫名的情绪,我觉得更深处的是不安感。写作的动力也部分源于此。一方面是喜欢和习惯所致,另一方面就像是筑墙以抵挡现实世界的凄风苦雨。

 

杜梨

1992年生于北京,英国莱斯特大学英语现代文学和创意写作专业硕士。双语写作,作品见于《人民文学》《西湖》《山花》《花城长篇专号·2021年春夏卷》等刊。出版有短篇小说集《致我们所钟意的黄油小饼干》、长篇小说《孤山骑士》,译有帕蒂·史密斯《奇思妙想》、菲利普·肖特《宠物医生爆笑手记》等作品。曾获香港青年文学奖和“澎湃·镜相”非虚构写作二等奖。

当我五岁时,听到身为土木工程师的父亲念起《伊索寓言》里“在非洲的大草原上,一只老鼠在狮子头上沙沙地走了起来”,并对我反复强调“沙沙地”这个拟声词的曼妙时,一枚玫瑰指针将我祖传的理工基因轻轻地拨转至文学那一端——或是家族曾在核基地工作的缘故——某种精巧的辐射后,我渴望识别一切“沙沙的”文字。

 

方言

创作小说、散文、诗歌等二百六十余万字,作品散见于《北京文学》《青年文学》《北京日报》等报刊。出版有长篇小说《一辈子也别丢下我》,短篇小说集《爱之幻梦》,诗集《秋在秋天》等四部。

天生对文字感兴趣。相比同龄人,有较为苦难的童年。家族是世代务农,我也是。童年、农村、苦难是我创作的源泉。愈苦难记忆愈深刻。人生路上,痛苦的记忆,可砺志,亦可令人颓废,但这些都是文学创作最好的佐料,也是思想转化成文学作品的催化剂。所以文学与我,有着互相不可推卸的责任和互相的谅解。

 

侯磊

北京人。青年作家,诗人,北京文化学者,中国人民大学文学硕士。著有长篇小说《还阳》,中短篇小说集《冰下的人》《觉岸》,北京非虚构三部曲《声色野记》《北京烟树》《燕都怪谈》,文史随笔集《唐诗中的大唐》《宋词中的大宋》等。有部分作品改编成影视作品及译为外文发表。现就职于《北京文学》月刊社。

从事写作,是因为我不会写作;偏要写作,是因为我有话要说。——并不是我明白了什么想告诉别人,而是我有很多东西不明白,想通过阅读、写作与思考搞明白。写作可以客串上帝,也可以潜入人的内心,专门窥探那些人间的隐秘角落,那些不可言说的地方。总之,文学是最为诗意的生活方式,它能让我保持思考,不会傻掉。

 

江汀

2005年开始诗歌写作,有作品在《诗刊》等数十种刊物发表。著有诗集《来自邻人的光》《寒冷的时刻》《北京和灰尘》,散文集《二十个站台》。先后获阁楼诗歌发现奖、《安徽文学》诗歌奖、胡适青年诗人奖、十月诗歌奖、中国诗歌网年度诗人奖、丁玲文学奖诗歌奖等奖项。现供职于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劳歌一曲解行舟,红叶青山水急流。日暮酒醒人已远,满天风雨下西楼。”这是我喜欢多年的一首诗,每当想起它时,我都希望自己生活在南方,能够处于放松的状态,知道自己并非身处异地。但其实我很难想象某种理想生活。“既然你已经在这里,在这个小小的角落浪费了你的生命,/你也就已经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毁掉了它。”

 

李晓晨

生于山东济南,山东大学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专业硕士。创作小说、散文、随笔、评论文章等二十余万字,作品散见于《人民日报》《十月》《青年文学》《北京文学》《文学报》《青年报》等报刊,有作品入选《小说选刊》等刊及选本。现供职于文艺报社。

仔细想想,我好像从来没冀望以文学为志业,可它就这样成了我生活中的一个部分,并在某些时刻带来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相对于现实而言,文学是另一个并行不悖的世界,是关于偶然性和必然性纠缠不清的确证之一。我被这种含混的不确定性深深吸引,并乐于通过想象的方式去追逐、描述这种不确定性——就像一个暗夜里的追光者,既向往光的最终的温暖,又痴迷于在野地中奔跑的随心所欲。

 

孙睿

1980年生,祖籍北京。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硕士。作品发表于《当代》《人民文学》《收获》《青年文学》《北京文学》等刊,已出版长篇小说《草样年华》系列、《我是你儿子》系列、《背光而生》等十余部,作品多次被《当代·长篇小说选刊》《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等选刊选载。参与编剧电影作品《一步之遥》,导演电影作品《草样年华》。

我和文学的关系,就是失物招领的关系。有时候我迷失了,它把我领回来;有时候我想找到点儿什么,找来找去,哪都没有,转呀转,最终在文学里找到了。

 

孙一圣

小说作品散见于《上海文学》《人民文学》《青年文学》等刊,出版有小说集《你家有龙多少回》。

前几天,家里的竹林新来了一只斑鸠筑巢。斑鸠也不怕人,经常落到砖铺的院子里觅食。每到饭点爸爸便撒些小米抑或谷糠到地上,爸爸边吃饭边看它像鸡一样叨叨觅食。于是,这只斑鸠,连鸡笼子也省却了,从此圈养在了我家里,它也识趣,再不飞去他处了。斑鸠与圈养,我想,这就是我与文学之间的一种秘密联系。

 

索耳

1992年生于广东湛江,武汉大学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专业硕士。中短篇小说见于《收获》《花城》《钟山》《山花》《青年作家》《鲤》《ONE·一个》等刊,出版有长篇小说《伐木之夜》。曾获香港青年文学奖、押沙龙短篇小说奖首奖等。

文学并不高于生活,有时候你以为圈一块地出来,就可以完成自我净化,其实并不然。甚至,文学所显露出的狰狞、低下、投机,更甚于生活十倍。因此,一个机敏的作家,不但要抵抗生活中的不堪,更要抵抗那个幻象和自域里的不堪。然而,这也不能保证这种“机敏”和“抵抗”就是百分之百纯洁的。所以,禁止套娃下去吧,一开始就不要幻想。

 

小珂

1988年生于北京。2018年开始小说创作,作品散见于《收获》《十月》《天涯》《西湖》《长江文艺》《青年文学》《青年作家》等刊,有作品入选《小说选刊》《中华文学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中篇小说选刊》等以及选本和排行榜。曾获“紫金•人民文学之星”长篇小说佳作奖。

中学时,我以复习功课为借口躲在书房偷看村上春树,从那时起,我已与文学结缘。这么多年,兜兜转转,我还是回归文学。文学是一条道路,它带我抵达真理,抵达宇宙核心,抵达真实自我。世界上有很多美好的东西与文学无关,文学只是途径。只不过对我来说,没有文学,我便与世界切断了联系。文学是我唯一的路。

 

郑在欢

作品见《人民文学》《钟山》《十月》《青年文学》等刊,出版有短篇小说集《驻马店伤心故事集》。

文学于我而言是一种随着呼吸而不断变化的生活,也就是说,已经发生的过去和正在发生的现在造就了属于我的文学,过去提供养分,而正在进行的时间则决定了文学会以怎样的面目到来。

 

周卫民

北京人。作品发表于《诗刊》《星星》《诗选刊》《北京文学》《青年文学》等刊,著有诗集《命运遗迹》《反光镜》。入选《诗刊》社第三十五届“青春诗会”。

写作一定会给我们一种能力,一种一眼把所有事看到最后,甚至站在人生终点回头看的能力——那种“什么都是浮云”的豁达。总会有许多无法阻止的事发生,一个人心里真正的痛苦,历经多年,也会荡漾层层余波。诗歌不能改变秩序,但可以让我直面世界的残缺和无奈。我常在奔波的日子里停下来,邀另一个叫作诗歌的自己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