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个傍晚,我站在
二十二楼的阳台上,向天空望
多想见到心目中的虹啊
可我失望了,一次又一次
七彩的梦哪儿去了
草原、羊群和毡房哪儿去了
楼越来越高,越来越远
巴掌大的阳台容不下一只羊
是什么遮住了儿时的
事物,天空沉默不语
雷声如此沉重,像锈蚀已久的铁器
虹的脚步声时近,时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