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画家张文新相会
之一
逝者如斯六十年,
文新不老书图鲜,
青春念念豪情泪,
耋耄欣欣浩运颜。
妙手丹青胸炽炽,
翩然心曲意拳拳,
风云日子都来吧,
璎珞华光金线牵。
之二
可歌可绘塑青春,
油画张家老更勤,
大意无伤花灿烂,
小心且写叶清新。
千姿历历长生动,
百态频频未掩尘,
作赋穷经皆不厌,
造文为画渐深沉。
之三
满室收藏画与雕,
九旬添二再折腰,
端端美术春常在,
字字文章意未凋,
驻颜有术心馀勇,
谋艺无涯路或遥,
双老八旬又百岁,
相逢砥砺笑风骚。
之四
青春万岁复如何,
吟罢长歌泪婆娑,
艺胆惊天天雨电,
文词遍地地陂陀,
大千世界群生相,
微末点滴众妙多,
再议双双伏枥事,
有约新作耀山阿。
后记:
一九五六年,《青春万岁》定稿,我提出请心仪的画家张文新先生作插图,并到张画家处拜访。张先生画了多篇油画,极佳。后来拖后二十余年,书才出版,插图已不知去向,我也一直无缘与张兄一晤。今年看到河北美术出版社潘海波先生编辑付梓的《青春万岁》(图画版),见到当年张先生的部分插图底稿,慷慨系之。二零二零年九月九日,访张先生,有感,涂诗四首。
之一,“日子都来吧”“璎珞”“金线”出自拙作《青春万岁》序诗。
之二,“大意”有“大意失荆州”自嘲意,“无伤”则是事实。“掩尘”可解为岁月的灰尘,也可解为生活与作品的毛刺、瑕疵。
之三,张先生说到他的雕塑行当,属体力劳动,乃书“折腰”,赞其辛苦。张先生1928年生,小可生于1934,二人年纪相加,按传统说法,冒吹一句,一百八。虚高处请谅。张先生的油画,个个生气洋溢,光彩照人,拙诗未能写出万一,愧煞我也。
之四,张先生老当益壮,精力饱满,我也差强人意,理当伏枥,壮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