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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本草》

来源:中国作家网 | 半夏  2020年06月09日08:49

 

《我爱本草》

作者:半夏

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出版时间:2020年03月

ISBN:9787536089013

定价:42.00元

内容简介

本书为关于中草药的杂文随笔集。致敬《本草纲目》,作者借鉴其分类法,将文章分为草部、谷部、菜部、果部、木部。行文颇有《诗经》“兴”的味道,由诸多有趣的小故事打先锋,引出文章主角。比如写防风,从孟尝君待客的屏风起笔,又写晋朝人满奋怕风的故事,进而才正式介绍传统药材中号称屏风、打理风证的防风。难能可贵的是,作者不迷信于前贤论断,比如对防风可起死回生的说法便有所狐疑,认为是可遇不可求的神迹。

作者语言诙谐,功力深厚,使文章旁征博引、知识点密集,却不至于晦涩难懂,乃至别有一番风趣。

作者简介

半夏

专栏作家,文化学者。在《南方周末》《经济观察报》《南方都市报》《文汇读书周报》《中华读书报》《新京报》《法制晚报》《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北京青年报》《广州日报》《晶报》《今晚报》和《散文》《随笔》《文史知识》《南方人物周刊》《书城》《书屋》《美文》《钟山》等报刊及《读库》发表作品。作品入选各种年度散文选集。著有《西皮二黄》《虫儿们》《中药铺子》《果子市》《半夏读〈史记〉》《神仙一把抓》《我的花鸟虫鱼》等散文随笔集。

目 录

第一辑.草部

兆头 3

老人头 11

灭火队长 15

妒妇 19

屏风 22

胡来 26

马蹄香 29

再传 32

草包 35

不二 38

香艳 42

尤物·慧婢 46

野蛮生长 51

恶名声 55

羊负来or道人头 58

玄机 62

天生腐败 68

常在 71

逐臭 75

反贼 78

归化积年的老杀手 81

乌鸦头 84

蒙汗药 90

人本的出发 94

悍剂 98

闭嘴 103

点心 106

黑头 110

妾身 116

轻浮 119

宿命 122

千年润 126

第二辑.谷部

吾土吾民 133

绝非败子 139

口实 141

佛豆 144

甜品 147

天之美禄 150

第三辑.菜部

圣人不撤 179

波斯草 182

奇葩 187

畜生说事 190

千金菜 195

腥臭 199

野菜标本 202

第四辑.果部

皮囊 209

俭岁为饭,丰年肥猪 213

纵欲者的替罪羊 218

天生白虎汤 222

第五辑.木部

阿拉伯树脂 227

神仙眷顾 232

雌雄 238

冲墙倒壁 243

便便 247

后记 251

前 言

总 序

林贤治

一天,到张懿的办公室小坐,见醒目地添了几盆花草,摆放很讲究。座椅后壁,挂了两幅手绘的水彩画,画的仍是花草。深秋的午后,一室之中,遂有了氤氲的春意。因谈花草,转而谈及关于花草的书。她说,坊间的这类书很零散,何不系统地做一套丛书?我表示赞成,她便顺势让我着手做组织的工作。

有关花草树木的书,我多有购置。除了科普,随笔类也留意挑选一些识见文笔俱佳者,其中,沈胜衣给我的印象最深。他是东莞人,想不到还是一位地方的农业官员,通过电话联络,隔了几天,他径自开车到出版社来了。人很热情,没有可恶的官场习气,倒有几分儒雅。在赠我的书中,有一套他任职之余编辑的丛刊,名《耕读》,印制精美,可见心魂所系。

沈胜衣当日答允为丛书撰稿,归去之后,一并推荐了几位作者。我再邀来朋友桑农和半夏,在花草无言的感召下,很快凑足了这样一套丛书。

桑农编选的两种:《不屈的黑麦穗》和《葵和向日葵》,是丛书中的选本;一国外,一国内,都是名家。桑农长期写作书话,是编书的好手。他选的两种书,从植物入,从文学出,是真正的美文。《草莓》的入选尤使我感到欣喜,如遇故人,几十年前读到,至今手上依然留有整篇文字的芳馥,那“十八岁的馨香”。

沈胜衣喜读书,也喜抄录,加之注意语言的韵味,所以,笔下的《草木光阴》显得丰茂而雅致。作者置身在草木中,却无时不敏感于生命的流转,时有顾惜之意。忆往,伤逝,作品内含了悲剧中的某种美学意味,所以特别耐看。半夏是杂文家,《我爱本草》取材皆为中药,配以杂文,实在很相宜。鲁迅之所谓杂文,原也同小说一样,目的在于“疗救”,种类颇杂,并非全是匕首投枪式。信笔由之,何妨谈笑,不是“肉麻当有趣”便好。半夏此书,写法上,却近似周作人的一些名物小品,平和,闲适,而别有风趣。许宏泉的《草木皆宾》,取画家的视角,多有画事的掌故琐闻。至于王元涛的《野菜清香》,特色自是写“野”。一般文士喜掉书袋,后者亦不乏此中杂俎,但未忘现实人生,夹带了不少历史、社会人文的元素,多出一种经验主义的东西。

钱红丽的《植物记》,将日常所见的花草,匀以生活的泥土,勃勃然遂有了一份鲜活、亲和的气息。戴蓉的《草木本心》,比较起来,偏于娴静,有更多的书卷气。这是两种不同的诗意,或许是沈胜衣序中说的“植物型人格”所致吧?论人性,大约男性近于动物,女性近于植物,难怪她们写起花草来,都能深入其“本心”。这两部小品,不妨当作女性作者的自我抒情诗来读。

编辑中,时时想起故乡的花草。它们散漫于山间田野,兀自开落,农人实在少有余暇观赏,倒是有一些药草,正如荒年供人果腹的野菜一样,不时遭到采掘。以微贱之躯,为救治世间穷人,或剁碎为泥,或投身瓦器,我以为精神是高贵的。但是,从野草们的立场看,未必见得如此。人类与草木之间,始终找不到一种共同的语言,想起来,不觉多少有点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