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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志英:词作与译作

来源:中国作家网 | 柴志英  2020年04月07日21:44

我们敬仰的革命诗人朱子奇前辈是一位公认的“中国诗坛上最具代表性的政治抒情诗人之一”。人们或许不知道:在我们曾经耳熟能详的中外歌曲中,也有许多他的歌词创作和歌词译作。在纪念前辈诞辰100周年的日子里,我们也有幸重温他创作和翻译的歌词作品。

词作:时代的脉搏

今天我们有幸读到朱子奇写作的歌词15首,这些歌词创作像他的诗作一样,也展现出老人家生活与创作的年代。

在抗日军政大学( 1938年8月- 1939年6月),18岁的朱子奇进入了延安中国人民抗日军政大学学习。当时,抗日战争逐渐进入了艰苦的相持阶段。国共合作的民族抗日统一战线中出现的一股逆流。汪精卫背叛民族当了汉奸,蒋介石积极反共,与日寇正密谋勾结。我们党内,出现了企图放弃我党领导的“一切服从统一战线”的错误主张。国际上也出现了绥靖主义纵容日寇侵略的“慕尼黑阴谋”。在这个对于中国人民抗日战争不利的形势下,年轻的诗人朱子奇听到毛主席和洛浦同志关于“团结抗战、反对投降、坚持团结、反对分裂、坚持进步、反对倒退”的报告以后,和“鲁艺”音乐家向隅同志合作,写出了《反投降进行曲》。词中表达了根据地军民谴责卖国投降的卑劣行径,“战则胜!不战则则亡!”表明了坚决抗战的决心。充满自信地唱到:“我们学会了如何进攻,也知道怎样取得胜利!”歌曲曾由八路军总政治部印发全军,在各抗日根据地传唱。

1940年到1942年,朱子奇先后在八路军总后勤部政治部和中央军委直属机关政治部工作。兼任了宣传队剧团团长。

1940年8月20日,为打击日寇侵略气焰和制止国民党顽固派的逆流,华北八路军出动115个团40万人,向敌伪同时展开进攻,这就是著名的“百团大战”。经三个月的激战,歼灭敌伪4万余人,使其交通线陷于瘫痪,收复了大片国土,加强了全国军民坚持抗战的胜利信心。为此,诗人兴奋地写出了斗志昂扬的《百团大战进行曲》(向隅曲):

“我们要用新的姿态,

新的精神,

新的战术,

新的武装,

迎接敌人更疯狂的反扑,

消天敌人更多的有生力量,

争取新的更伟大的胜利,

我们英勇的八路军——

军威震天下,

战绩更辉煌!”

歌词表现了我八路军英勇无畏的形象。歌词作为诗歌,后来被收入了《世界反法西斯名作》。1941年12月8日,日本法西斯侵略者发动太平洋战争,当月25日香港沦陷。世界反法西斯的战火在更广阔的战线燃烧。《解放日报》报道了重庆大后方郭沫若、田汉、冰心、老舍、艾青、何其芳等50多位文化名人致信苏联诗人与人民,庄严声明:“……让我们抗战的歌声互相穿过世界的屋脊,让我们手拉手地打击人类的丑类——那东方西方的野兽吧!”

1942年1月,延安文艺界就太平洋战争爆发,展开更加广泛的动员,团结国际力量,共同进行反击世界法西斯侵略战争。他们向美、法同盟国文艺界人士发出呼吁,发表宣言,举行了朗诵会、音乐会和街头墙报诗等多种活动。1月4日,延安文化俱乐部的晚会到会数百人,参加朗诵的有艾青、柯仲平、高达虹、公木、孙剑冰、李方立、朱子奇、侯唯动、天蓝和主持人萧三等,朗诵的内容是反侵略的中外新旧诗作,杜矢甲等音乐家还引吭高歌。大家情绪热烈,晚会延续到深夜。朱子奇在会上慷慨激昂地朗诵了萧三重新翻译的马雅科夫斯基的反法西斯的诗,这首当时还在苏维埃卫国战争中鼓舞士气的诗有这样的句子:“工人只有这样的口号/和法西斯谈话/用烈火的语言/用锋利的刺刀……”

在这群情激愤的日子里,朱子奇写了《反法西斯进行曲》(1941马可曲),宣称:“站在反法西斯的前哨,我们是创造新时代的英豪!”歌曲在延安鲁迅艺术学院和延安部队艺术学校都进行了演唱,并得以传播。

我们一直把苏联人民的卫国战争和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看成是一条战线的斗争,是反法西斯的东西战场,紧密相连的,相互支援,相互鼓舞的。那时,延安的人们,时时刻刻注视着苏德战场的形势。当德军打到莫斯科郊区时,我们的诗人创作了《保卫莫斯科》(1941 时乐濛曲)。曲作者是延安著名的青年音乐家、指挥家。延安鲁迅艺术学院音乐系教员,著名歌唱家唐荣枚演唱。

1946年至1949年,我们的诗人从内蒙担任俄文翻译及苏军联络工作以后,先后担任了晋察冀边区《北方文化》杂志的秘书、编辑,华北联合大学文艺学院秘书、创作组成员,华北大学青年团书记等工作。他在冀中写的《老蒋打内战骑虎难下》(1946李焕之曲)描述了国民党反动派穷途末日的困境,他的《野战军进行曲》(1947)作为《自卫战争大合唱》中的一首,为已经转入解放战争主动进攻阶段的我军谱写了斗志昂扬的战歌。要奋斗就会有牺牲,诗人的《烈士墓前——追悼歌》(1947 张鲁曲)悼念了在革命战争中英勇献身的烈士,鼓舞人们继承先烈的遗志,把革命进行到底。令人欣喜的是,我们还读到诗人1948年在河北正定写的《解放工人歌》(李群曲),歌中唱到了翻身得解放的工人阶级当家作主努力生产建设的满腔热情。这时期的歌词中,还有《参军打鼓闹得欢》(张鲁曲)边唱边表演的欢送青年参军打老蒋的场面。

在这期间,我们的诗人还写了《新时代进行曲》(1940马可曲),表达了战胜国内外反动势力的信心,展望了新的国家未来。1946年至1949年,我们的诗人从内蒙担任俄文翻译及苏军联络工作以后,先后担任了晋察冀边区《北方文化》杂志的秘书、编辑,华北联合大学文艺学院秘书、创作组成员,华北大学青年团书记等工作。他在冀中写的《老蒋打内战骑虎难下》(1946李焕之曲)描述了国民党反动派穷途末日的困境,他的《野战军进行曲》(1947)作为《自卫战争大合唱》中的一首,为已经转入解放战争主动进攻阶段的我军谱写了斗志昂扬的战歌。要奋斗就会有牺牲,诗人的《烈士墓前一一追悼歌》(1947张鲁曲)悼念了在革命战争中英勇献身的烈士,鼓舞人们继承先烈的遗志,把革命进行到底。令人欣喜的是,我们还读到诗人1948年在河北正定写的《解放工人歌》(李群曲),歌中唱到了翻身得解放的工人阶级当家作主努力生产建设的满腔热情。这时期的歌词中,还有《参军打鼓闹得欢》(张鲁曲)边唱边表演的欢送青年参军打老蒋的场面。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我们的诗人欢呼新中国的诞生,他写了歌词《新中国青年》(贺绿汀曲):“……人民解放的战旗高扬,青春的火焰燃烧在胸膛!我们新中国的年,前进在祖国新生的土地上!”对幸福的青年一代的幸福报以了热切地希望。

1954年起直至1966年上半年,我们的诗人朱子奇老就任亚非团结委员会秘书长、副会长,亚非基金会副主席(1954-1966.6),担负起了团结各国人民反对帝国主义、殖民主义的国际主义任务。他不仅有大量的这方面诗歌问世,也写作了《十月进行曲一一献给十月革命四十周年(李焕之曲)和《从北京到柏林——中德人民友谊之歌》(郑律成曲)的歌词,乘着正在压倒西风的东风,热情讴歌了当时团结在马列主义大旗下蒸蒸日上的社会主义阵营。

从炮火硝烟的战争年代,到社会主义祖国建设蓬勃发展的时期,每一个历史发展的关头,都有倾注了朱老革命热情的词作。他的词作有同仇敌忾的战歌,有对革命形势审视展望,有对先烈和友人的悼念,也有胜利时刻的欢乐。他的词作是革命与建设的宝贵历史记录,始终跳动着时代的脉搏。

战斗性的节拍

纵观革命诗人朱老的歌词创作。最醒目的是——15首歌词中有《反投降进行曲》《新时代进行曲》《百团大战进行曲》《反法西斯进行曲》《保卫莫斯科进行曲》《野战军进行曲》《十月进行曲》7首歌名被冠以“进行曲”的称谓。

进行曲原是一种欧洲的器乐曲,采用A-B-A式带有再现的三部性结构,强弱相间的4/4拍子更有队列行进感。声乐作品中的进行曲是进行曲风格的群众歌曲。在部队中也称为“队列歌曲”。进行曲风格的歌曲在结构上没有一定之规,但注重音乐节奏、节拍方面的行进律动,突出了军队的气质,是军队题材歌曲最普遍的形式。

朱老从1938年在延安中国人民抗日军政大学,经过八路军总后勤部、中央军委政治机关,在内蒙前线担任对苏军的联络翻译工作等,有着很多的部队生活经历。军事或准军事活动中令行禁止的指令性,整齐划一的集体性,兵贵神速的快捷性,还有战争年代军人时刻面临的生与死的考验,艰难困苦的体验和胜利的愉悦,以及由此而来的爱与恨的生发等,塑造了诗人的坚毅品格和军旅情怀。他写了这么多可以归结为“战斗性”立意的“进行曲”不是偶然的。

我们读他歌中的句子:“把那卖国的托派、汪派,从抗战的营垒中踢出去。”“我们面向残暴的法西斯主义,面向全世界无耻的匪徒,用团结的力量,击溃他们血腥的统治……”是坚强的意志;“正太路上,展开了猛烈的破路战,娘子关头,我们的战旗迎风飘扬!”有矫健的身影;“为了你们和我们的自由,携起手来,挺起胸,向前进!为争取世界和平早日到来,誓把人类公敌法西斯疯狗,坚决彻底,消灭干净!”是豪情的号召……展现了多样化的战斗性艺术形象。

在音乐中,乐音时值的长短组合是“节奏”,强拍与弱拍的循环是“节拍”。《野战军进行曲》朱老歌词中最具代表性的一段:

“炮手啊,瞄准!瞄准!

炮弹飞,弹头炸!

大炮轰过步兵上,冲杀!冲杀!

坦克啊,冲过去!冲过去!攻坚战又运动战,

阵地战加歼灭战,决战!决战!”

对偶句、迭词结合词汇中逻辑重音的运用,不仅在字里行间充满了激越的战斗的豪情,还回荡战斗的节奏和节拍,为作曲家的音乐表现提供了生动的造势基础。

歌唱性的韵律

作为革命抒情诗人的朱子奇者曾在他的译作《战歌与情歌——译者的话》中,特别赞成他的战友、著名的诗人和词作家公木的看法:把先有诗作再谱曲、词曲共同协怍和原曲填词这三类歌词创作统称为“歌诗”,即配有曲谱的、能唱的诗。朱老说:“诗,要能唱,要求音乐性、韵律性,诗人与音乐家要密切合作。”

近代新文化运动以来,更具有浪漫气质的新诗逐渐占据了比中国传统律诗更大的平台,它没有那么多的诗词格律限制,但也同样以“赋、比、兴”营造意境,言情达意,在发散式的诗意思维中,“直白”的言辞也讲求一定的辙和韵。请看朱老《百团大战进行曲》歌词中的词句:

“看!

在那崎岖的山野里,

在那广阔的平原上,

我们八路军,

钢铁的队伍多坚强,

进攻的战线万里长。”

在词中“在那崎岖的山野里,在那广阔的平原上……进攻的战线万里长”展现了壮阔的图景,营造了壮美的意境,“山野”和“平原”也是对我钢铁八路军比喻性的形象象征。一声气贯长虹的“看!”作为“起兴”之词,词句整体从排比句开始,逐渐以“上——强——军——长”的起承转合归韵,“十三辙”中的“江阳辙”在其中发挥了骨干作用,发音洪亮,韵味十足,十分易于歌唱。

我们再看朱老《老蒋打内战骑虎难下》中的词句:

“主力兵团前面冲杀,

民兵分队四处开花!

左边大地隆隆轰呀,

右边机关枪手榴弹炸呀,

他顾上这里顾不上那!”

在词中,作战单位和兵种的分别列阵的描述了战场的气势,对仗式的造句逻辑严谨,“杀——花——呀,呀——那”带有民风的统一韵脚,贯穿一致的“发花辙”唱起来清脆、响亮,掷地有声。

朱子奇老的歌词创作,曾得到向隅、郑律成、李焕之、马可、时乐濠、林里、张鲁、贺绿汀、李群等著名作曲家的青睐与倾心合作,这是和朱老词作本身固有的歌唱性韵律分不开的。

歌词翻译源远流长

作为著名诗人的朱子奇者,不仅作有诸多的抒情诗篇和歌词创作,也有题材十分丰富的俄文译作。我们这里关注的,还有他的歌词翻译成果。

朱子奇老的俄文歌词翻译早从延安时代就开始了。当时延安的人们,一直把苏联人民的卫国战争和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看成是同一条战线的斗争,是反法西斯的东、西战场,紧密相连,相互支持,相互鼓舞的。那时,延安的人们,不仅时时刻刻注视着苏德战场的形势,也关心着苏联人民的歌唱。

延安的战友们不仅喜欢唱苏联历史上革命时代的歌,还唱卫国战争时代的歌,而且也唱苏联各民族的优美民歌。这些歌中,最流行的有《我们是红色的战士》《假如明天战争》《斯大林之歌》《英雄恰巴耶夫(即夏伯阳)》《快乐的人们》《快乐的风》《神圣战争》以及《喀秋莎》《苏丽珂》《伏尔加船夫曲》等等。

朱子奇和战友们从收音机中收听、记录、翻译了苏联国歌等新的歌,把它们印出来,交给人们歌唱。苏联的许多歌,充满乐观。自信,激情,力量,鼓舞了战友们的抗日和革命斗志,也给我们的诗人、歌者、作曲家以新的启示,影响了他们的灵感与创作。

歌词翻译硕果累累

朱子奇老早在1949年4月就与著名作曲家李焕之合作编译出版过《苏联革命歌曲选》。50年代初,出版过《莫斯科——北京》(荣获斯大林奖的三首诗歌译集)。在1997年2月华济时、朱宁生合编出版的《战歌与情歌——朱子奇译诗集》中有:

苏联革命历史歌曲《列宁山》《布琼尼骑兵队》《我们是红色的战士》《苏联国歌》等9首。

歌颂中苏友谊的歌曲《莫斯科——北京》等6首。

反映世界和平事业的歌曲《世界民主青年进行曲》等3首。

苏联含加盟共和国传统民歌《喀秋莎》《三套马车》等14首。

苏联红军歌曲如《海港之夜》《青年近卫军》《“喀秋莎”火箭炮》等26首。

当前我们所能见到他翻译的歌曲共有49首。

在上世纪60年代,颇受人们喜爱的《外国名歌200首》中,还有朱子奇老翻译的歌词《莫斯科——北京》《喀秋莎大炮》《世界民主青年进行曲 世界民主青年联盟盟歌》正式出版。

关于《喀秋莎》

鲜为人知的是,朱子奇在年轻时代就翻译过鼎鼎大名的苏联歌曲《喀秋莎》。他学习俄文之前,是先用俄文拼音学唱俄文歌曲的。第一首歌,是鲁艺音乐教员、我国著名的男低音歌唱家杜矢甲在延安教唱的。他虽然俄文不太好,但发音准确洪亮,感情投入。这首歌的曲调美与唱者的音色美,当时就把年轻的诗人迷住了。至今唱起来,依然是那样的动听,那样欢快不已,还是那样着迷。这就是苏联歌曲《喀秋莎》。

译成中文后,成了延安几乎人人都喜欢唱的一首歌。后来,朱子奇在俄文学校学了俄文后,觉得这首歌老的翻译中某些句子有点走样,而且不完整,他就重新翻译了一下,把五段歌词全配上了歌。让几位音乐家看了以后,大家都感觉翻译得自然。唱起来更有味。

关于《和平颂》

这首歌的作曲者著名音乐家肖斯塔科维奇。50年代流行在中国的歌词,是郭沫若同志从英文转译的。后来,曲作者在莫斯科送了一套原文的《和平颂》给郭老,郭老请朱子奇重新从俄文译译出。朱子奇说“译诗,是一项艰巨而复杂的创造性劳动,要做到‘韵神皆似’,要表达好原诗诗意、诗味、诗韵、诗句的美,是很不容易的。转译就更难做到。所以我一贯认为,转移是不得已的,暂时的。外国诗,尽可能从原文直译。今天还做不到的以后也应努力做到。”

关于《苏丽珂》

这首优美多情的格鲁吉亚民歌,革命前就流行于整个俄罗斯。据说,是斯大林爱唱的歌。1941年朱子奇在延安从一位苏联教员那里学会唱它。1945年夏,他随郭沫若、茅盾、廖承志等同志在黑海边阿格拉修养时,听到当地一位歌唱家演唱这首歌。朱子奇得到了她唱的歌词全文,并把它译成了中文。

如前所述,朱子奇的歌词翻译创作中有反映苏联人民革命传统如《同志们勇敢地前进》这样的进行曲风格歌曲,有《喀秋莎》这样带有浪漫色彩的革命爱情,有如《莫斯科——北京》这样表现中苏两国人民战斗友情的赞颂,更有表现当时社会主义阵营、表现亚非拉革命,人民及至世界和平进步人类团结的友谊之歌。他是一位革命者,是一位抒情诗人,更是--位世界人民友谊的使者。所有这些歌词译作。都显出我们这位抒情诗人崇高的审美情趣和这位革命诗人的壮阔胸怀。

《战歌与情歌》

封面“战歌与情歌”,是诗人艾青题写。他说,很喜欢这句话。

本书最后一首500行长诗《和平歌》,是捷克诗人内兹瓦尔的作品。

朱子奇前辈于1997年2月最后一次出版了他的《战歌与情歌——朱子奇译诗集》。在这本译作诗集《译者的话》中,他说:“战歌与情歌,包含着为祖国自由解放而战、为世界和平与人类进步事业而战的激情之歌;也意味着对入民忠诚之情,对理想追求之情,对自己的爱人、亲人、朋友的眷恋和友爱之情,爱恋之情,诗与歌之情,是紧密相连和互相丰富的。”他还说:“战歌与情歌,可以说,是每个时代的两类不可分的歌,是一个战士一生唱不尽的歌。”

他的歌词创作与歌词译作,就是交集着战歌与情歌意蕴的唱不尽的歌,让我们唱着他“唱不尽的歌”,向这位战歌与情歌的崇高歌者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