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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官:中国文言小说的最后五十年》

来源:中国作家网 | 庄逸云  2020年03月25日08:46

 

《收官:中国文言小说的最后五十年》

作者:庄逸云 

出版社: 商务印书馆

出版时间:2019-11-01

ISBN:9787100175210

定价:69.00元

编辑推荐

适读人群 :古代文学研究者,文学读者

清末民初是中国文言小说发展的最后阶段,也是十分重要的阶段,文言小说在该时期呈现出空前繁荣的局面,《收官》一书系统研究了收官阶段(1872—1921)的中国文言小说,揭橥了文言小说传统与新变的双重特质,对我们一窥该时期文言小说的发展轨迹及其对中国现代文学的影响,具有重要意义。

内容简介

本书系统研究了收官阶段(1872—1921)的中国文言小说,深入论述了这一阶段文言小说的生存环境、出版机构、传统与新变、终结与遗响,揭橥了文言小说的整体概貌和嬗变规律。本书附录《清末民初稀见文言小说30 种叙录》,收录了学界现有文言小说书目或近代小说书目未著录、未被当代出版社影印或点校出版、专门研究者鲜少接触或未曾目睹的小说作品和版本,具有极高的版本价值和学术价值。

作者简介

庄逸云,重庆市彭水县人,土家族。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文学博士。四川师范大学文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明清近代小说,在《明清小说研究》《中国文学研究》等期刊发表论文多篇;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项目 1 项,参与多项。

书 评

在中国古代小说研究中,文言小说研究较为薄弱;在文言小说研究中,清末民初之作长期未得到重视。庄逸云博士的《收官:中国文言小说的最后五十年》系为填补这一空白而作。该书不仅将这段特殊历史时期的文言小说分为“传统型”与“新变型”加以条分缕析,而且还探讨了其“文章化”趋向,其中对“仿《聊斋》小说”“拟《阅微》小说”“类传奇小说”“自叙传小说”的论述尤为精辟。

——李桂奎 山东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学者们研究成果的价值主要体现在提出一些新的理论或学说,而当能够提出一种新的理论或学说时,其价值自然会得到学界的认可。如果一项研究能够填补该领域研究史上的空白,那么其价值就会更为突出。《收官:中国文言小说的最后五十年》对中国文言小说最后阶段的研究做了翔实、有益的补充,使其得到完善,从这个意义上来看,该书是颇有价值的。作者从传统与变革的角度对清末民初文言小说的演变做了细致的描述和分析,提供了诸多合理而精辟的论断。

——崔桓 韩国岭南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目 录

绪论

第一章 清末民初文言小说的生存环境

第一节 清末的白话文运动及知识界对白话小说的倡导

第二节 复古思潮与文言小说的繁兴

第三节 清末民初的小说读者及其对语体的选择

第四节 文言小说的刊印及行销

第二章 清末民初的传统型文言小说

第一节 清末民初三种型态的传奇小说

第二节 清末民初的笔记小说观及笔记小说创作

第三章 清末民初的新变型文言小说

第一节 社会小说的兴盛

第二节 写情小说:从传奇人生到平凡人生

第三节 自叙传小说的发展

第四章 小说的文章化:古文小说与骈文小说的兴盛

第一节 清末民初古文小说的繁兴与畸变

第二节 骈文小说在民初的兴盛

第五章 文言小说的终结与遗响

第一节 文言的废弃与文言小说的终结

第二节 文言小说的遗响

附录:清末民初稀见文言小说30种叙录

参考文献

后记

序 言

序 说两句话

黄 霖

屈指算来,逸云离开我已经有十五年了。她不急不躁,如今将当年的博士论文几经打磨、交付出版之际,希望我写几句话。我在忙乱之中,就挑两句话,简单说说我的感想。

一句话是,我很感慨她当年能耐得了孤寂,下得了工夫。本来,做学问也有凑热闹的,一窝蜂,你上我上大家上。这里我并不是说一窝蜂不好,人多主意多,热气高。中间也总有人能别出心裁,利用现存的材料而发出非同一般的高论;也有人能另辟蹊径,独自下工夫再去挖出些新的材料来推动研究的深入,像好一阵子的《红楼梦》研究就是如此。怕只怕是多数人只是附和陈说,东抄西抄一大抄,那就无补于学术的进步了。而有一种学问是着眼于前人没有做过,而现在看来还是值得去做一做的工作,像逸云要做的关于清末民初文言小说的研究就是。她将清末民初的文言小说看成是一种“收官”性质的作品,但在白话文浪潮的冲击下,长期以来人们认为这时的文言小说已经是走到了“穷途末路”,属于 “没落”“守旧”乃至“腐朽”的一类,因而几乎没有人认真地去过问它,一切都要从头做起。想当年,还没有现在那么多的数据库,所以非得一天一天从复旦到上海图书馆,一头扎进海量的资料堆里,一本一本翻出来看。多孤寂,多辛劳啊!一个弱女子,终于挺过来了。我现在不好说这本书写得如何如何好,但至少可以说它把清末民初文言小说的基本情况勾勒出来了吧。想在清末民初那个时代里,陈石遗曾说写诗要“不屑流俗之喧好”“勿寂与困之畏”,这样才能写出个性。做学问也要做出个性,做出成绩,恐怕难免要走一段“荒寒之路”。这“荒寒之路”,又难免是崎岖不平,要披荆斩棘,要经受“孤寂”的心理考验。但只有走过了这一段路,才能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真东西,才能有真正的快乐。

第二句话是,我欣赏她能有一种“通”与“变”眼光,去面对一时小说新与旧的激变,去面对一部文学史。“通变”论,本是我们老祖宗的事物发展观。事物发展总是穷则变,变则通;变中有通,通后又变。但是,大概从甲午战争以来,我们的舆论压倒性的倾向是强调变与新,这是大势所趋,时代的需要。影响所及,我翻翻过去编的一些有关中国古代文论的资料集,几乎是清一色的只讲“变”,很少有人去关注我国古代阐发有关承前启后,脉络贯通的文学理论。有之,一时也不能引起人们的兴奋。而在眼睛盯着求新谋变时,又往往简单化地向西方看。于是民族传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被销蚀,看待清末民初后的小说一古脑儿地唯“新”是好,一部文学史就只成了“新”文学史。实际上,文学之“新”与“旧”总是相对的,今日为新,明日即旧,新中有旧,旧中有新;而文学的好坏之根本又不在于“新”与“旧”,而在于能否写出一个时代的真、善、美,广大百姓的理、事、情。如今逸云的这本书,既赞扬了当时的小说在“诸多方面都出现了程度不同的新变”,又看到了当时的文言小说所内蕴的一些“精神”和“意识”“却一直遗响犹在,为一些现代小说家所继承和发展”。当然,这个“现代小说家”应当包括所谓“新文学家”与“旧文学家”。感到不能满足的是,由于书题的范围所限,这个“遗响”没有进一步写下去。不过,我相信,这个“遗响”一定会有人认真地做下去的。我等待着。

本当打住了,但将题署日期时,发现今天是3月8号,就权当十八年来第一次送她的节日礼物吧!

2019年3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