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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小说选刊》2019年增刊第1期

来源:《中篇小说选刊》 |   2019年04月25日16:53

时光倒回到所有的开始,我看着他们一个一个从我面前走过,有的人会回头,更多的人不会,阳光从布满云雾的天空折射下来,他们的脸和身影或明或暗,但无一例外是生动的,活生生的。

战争语境下的成长状态 | 张子影

编辑让我谈一谈这篇小说怎么写出来的。我真说不好。反正脑子里天天转悠的都是老了这点事儿,每次看见一个老人,就特受刺激。想自己老了是什么样的,应该怎么办,怎么跟别人打交道,怎么给孩子少添麻烦,怎么死得利索。

想着想着小说就出来了,小说是思想的结果,小说是孤独的结果,小说是恐惧的结果。

我给自己设计了一个老年故事,试图用这个故事解决内心的忧虑,至于那故事里还有什么,我也不便都说出来,再说能用嘴明白说出来的,也就谈不上艺术了。

老之将至 | 阿宁

小说里的刘秒和马风跟他的情况非常相似,在世俗人看来,他们理所当然应该为了出身贫穷而自卑,事实上他们根本顾不上。自卑感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奢侈的感受。他们很早便将改变贫穷的决心转化成了读书的动力。努力读书几乎是他们唯一的出路。他们在这条路上走得太坚定,由坚定而生出一种强烈的自信。当同学们尽情享受大学的美好时光时,他们开始靠打工供养自己。毕业后,他们的许多同龄人还像孩子似的心安理得地接受父母资助时,他们开始想着如何照顾父母。贫穷培养了他们的责任和担当,他们很愿意让父母在自己身上看到希望。

让他们的锐气再次充盈 | 留待

小说的主要部分,是一个出过几本书的所谓的小说家(听上去像是我自己),意外收到了一个默默无闻的写作爱好者的几本书之后,产生的强烈的嫉妒。

是的,他的确写得太好了,我产生了强烈的嫉妒。进而会想到人类历史上,那些到死都怀揣巨大才华而一事无成的人,以及那些因为运气被迫走到人前的庸碌之辈。所以小说中的“我”,想做一个冒名顶替者,我想,只有一个运气好的人,和一个运气不好的人,才可以变成一个完整的人。

关于《古代人全身轻松》 | 于一爽

彤云映涛光,豚鸟猎鱼群。别以为大洋之中的事情无关陆上生活的真谛,反倒是一瞬间的画面,定格和透视了普通人人生并不伟大的主题:我们生,我们死,我们围猎与被围猎,我们来自于自然,回归于自然。我们和鱼族真正不同的不是外表,常是我们为心术所累,为邪情私欲驾驭,以至于虚妄到不知死也不知生的地步。

彤云映涛光豚鸟猎鱼群 | 禹风

有一群谈得来的同事,想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定期地聚餐喝酒。随着次数的增加,大家越来越像一家人:喜着你的喜,悲着你的悲。有一次,有人端着酒杯说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有人立即高呼“苟富贵,无相忘”,恨不得歃血为盟。然而有一天,单位宣布要从这个团队中提拔一名干部,就像一枚重型炸弹扔进来,一瞬间天昏地暗,这个相亲相爱的团队“呼啦”一声作鸟兽散。烟雾散尽,只剩一地鸟羽兽毛。

在文字世界里天马行空 | 方荻

这篇小说是带着笑写的,可以经得起玩笑的事,大多都在尘世里打过滚,扑腾起落了好些回,讲者已不再争辩是非,可以淡淡当玩笑话说给人听了。娱人娱己,诸君一笑。只是这出原本在中式舞台上演的喜剧,丑角与黑脸演到一半就变了脸,舞台也似换了布景,插科打诨没有间断,角色们却发起疯来。至少,跟前半场,也就是他们的前半生相比,是脱离了常态,失去了理智了。但也正是这舞蹈与狂欢,让漫无边际的黑色布景被冲淡了。人不为舞台所困,更不为脸谱所困,他们竟复而为人了。这样混杂的泥沼般冒着彩色气体的现实,大概跟我们所感知的境遇有所接近。

闹市正中的哑剧 | 郭爽

2019年增刊增刊第一期总第54期

纪念新中国成立七十周年专栏

月色皎洁 张子影

创作谈 | 战争语境下的成长状态

实力再现

邦彦与美盼 阿宁

创作谈 | 老之将至

现实立场

左脸上的耳光 留待

创作谈 | 让他们的锐气再次充盈

古代人全身轻松 于一爽

创作谈 | 关于《古代人全身轻松》

下降流 禹风

创作谈 | 彤云映涛光豚鸟猎鱼群

新锐出发

天马行空 方荻

创作谈 | 在文字世界里天马行空

死亡练习 郭爽

创作谈 | 闹市正中的哑剧

封面画作者

关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