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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2019年第1期目录、精彩提要

来源:《钟山》 |   2019年01月25日16:45

目 录

短篇小说(专辑)

炖马靴/迟子建

魔术/王小王

宁静致远/刘建东

第四梦/索耳

云隙/丁东亚

华灯/秦汝璧

旁若无人/包倬

安放/葛芳

边疆/高君

诗与诗人

蝴蝶/胡弦

春秋诗篇/周伦佑

牧神的黄昏/亚楠

以文为生

塌方之地/于坚

栏杆拍遍

清代文化专制与义和团运动的兴起/王彬彬

古史六案

焚书坑儒与挟书律/李洁非

泥丸小记

吴家林先生的三本书/雷平阳

钟山记忆

思想家肖像两则/张江

在一条河的东南岸——黄河故道记忆/姜桦

日常的弦歌

支柱艰危的“孤臣孽子”/王尧

精彩提要

炖马靴/迟子建

1930年代末的东北抗联时期,父亲所在的分队突袭日军守备队失手,死伤惨重。虎口脱险的父亲不辨方向,单枪匹马开辟了一条计划外的逃跑路线。作为火头军,他常年背着一口铁锅,跋涉在漫天飞雪中,突然“背后的锅猛地一震,冲击力让他险些栽倒”。一个日本兵竟跟在身后,穷追不舍,两个人的周旋和战斗,在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上演。当父亲升起火堆,篝火噼啪燃烧,瞎眼狼正式登场,这后半段故事搅起的波澜,每一次都让我心生光亮……

(编辑汪楚红)

魔术/王小王

什么是魔术,是一把准备变成凶器的弹簧刀的消失,还是一瓶准备夺人性命的药物的失效,又或许是一次敞开心扉的对谈,改变了两个人的生活方向。许多年前,他雇小男孩殴打自己,却避开源头不说缘由,只为享受被打的片刻以求内心的安慰,成为小男孩口中既亲切又陌生的“那个人”。小男孩禁不起金钱的诱惑,在父亲的鼓励下殴打得一次比一次凶狠,也认清了自己受人摆布的命运,心底的疑惑和随之而来的悲愤逐年疯长,成为惯于施暴的“二郎神”。阴郁眼神能否回到清澈,灵魂的刑罚能否停止,断裂的沟壑能否填补,当黑夜终于过去,天边出现一抹橙红,救赎的魔术是存在的。

(编辑汪楚红)

宁静致远/刘建东

退休后的袁老师爱好上了书法,又不止于爱好。他带着写好的字一袋又一袋地往“我”办公室送,让“我”找个买主卖个好价钱。作为学生,“我”碍于情面和情分,一次次自掏腰包支付所谓的“润笔费”,心底不由揣测:并不缺钱的恩师为什么如此迫切地赚取额外收入?一日袁老师的女儿突然来访,谜底揭开,却也招致了一个更大的谜团:袁老师,一个受人尊敬的学者,怎么就突然间喜欢上歌厅听年轻姑娘唱歌,还入不敷出地将钱全部投到这个嗜好中?女儿和学生的劝说无用、责难无用,袁老师依旧写字、“卖”字、出入歌厅,日子如常,人走茶凉,而“我”究竟要到何时,才会打开他那些堆成山落了灰的宣纸?

(编辑汪楚红)

第四梦/索耳

“我”和妻子一起生活后,同外界少了很多联系,却也因此看清了外界的本质,日子一天天的过得很好。直到一周前,“我”发现家庭信箱里收到了一个自称“阿利”的来信,一封向“小团圆”问好,一封建议“我”和妻子外出旅行。旅途中,“我”背着发烧的妻子走进一家空无一人的休息站,无意间在访客登记本上找到了“杨金利”的名字。这就是那个给“我”发邮件的“阿利”吗?挂了电话,疑惑丛生,意想不到的歹徒却出现了。“我”和妻子都受了伤,相依相偎中道出了谁是阿利以及“帝国的存在、秩序的存在”……

(编辑汪楚红)

云隙/丁东亚

小说《云隙》通过“我”的眼光观看身边的人——男友、大学室友、邻居——他们都拥有一张熟悉的面孔却陌生的心灵。每个人都从自己出发,然后与“我”相遇。关于“他”们,不管良善与邪恶都自有其来路,都会被有意或无意的隐藏,都在明与暗之间兀自闪烁。

(编辑李祥)

华灯/秦汝璧

小说《华灯》写普通人与庸常生活的拉锯。其中有无奈、懈怠、百无聊赖以及妥协甚至进退失据,这些生命中无法排解和抗拒的种种在作者平缓的叙述中慢慢延展开来,生发出一种异样的张力。

(编辑李祥)

旁若无人/包倬

小说《旁若无人》写是我们面对世界的姿态。有人试图逃离,在整个世界左冲右突;有人试着歌唱,想象着在歌声中飞翔。然而世界总是那个世界,大地和天空各自安稳,他者不是地狱,我们都是自己的深渊。

(编辑李祥)

安放/葛芳

人近中年的生活似乎多是一团糟乱,失业已久的阿丁却一直瞒着家人,每天衣着光鲜假装上班实际上却颓废逃避于即将拆除的红灯区里捱时光;母亲曾因为非法集资入狱15年,父亲去世时她没有什么悲伤,几个月后却卷走杂货店的现金,要同别人私奔,一切都像阿丁跌入运河成为落水狗那样湿淋淋、无处下手……

幸得还有一个善良的女人成为希望,那就是阿丁的妻子朱亚,这个女人的宽厚善良成为其生活的救赎,成为其“小时候金色田野上的阳光”。请跟随小说,将生活中的躁动无序烦乱渐次“安放”于如大地般深厚的良善中吧。

(编辑貟淑红)

边疆/高君

时过半年,女人苏皖去边疆依兰看望那个曾经怀揣诗歌梦想的小伙子乔小帝,这次重逢两人却再也回不到从前,言与不言,所想与所做似乎都非本意,尴尬而落寞,唯有在酒中醉倒方休。从前那个逃婚的小伙子,最终远离了诗歌,也远离了苏皖,或许距离他自己,更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