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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的观察与展望——中国文学论坛文集》

作者：王彬 主编

出版社：北岳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7年5月

ISBN：978-7-5378-5255-5

定价：60元

简介

文学理论专著《文学的观察与展望——中国文学论坛文集》编入了“中国文学论坛”1-16届与会专家、学者、作家的讨论成果，由鲁迅文学院原副院长、著名评论家王彬担任主编，评论家臧策、作家秦岭担任副主编，按照专业课题的需要，精选其中的部分发言和论文编辑而成。“中国文学论坛”由王彬先生主持，由热衷于中国文学研究的相关高等院校、文艺机构承办或协办，囊括体制内外，侧重民间性；在研讨人员的选择上，侧重于有独立思想和文学、社会双重经验的学者、教授、编辑家，同时根据论坛的实际需要，有针对性地选择个别小说家、诗人参与，进而实现创作、研究之间的互通与互动；在论坛主题的确定上，注重常态理论研究、文坛现象与热点、文学症候与对策之间的结合与联系，有的放矢，对症下药，并确保每届论坛有相对独立的主题，每个主题都有相对成熟的观点、论据和论证手段。在2009年到2016年8年间共开展了16届，先后有来自中国社科院、北京大学、清华大学、鲁迅文学院、中国传媒大学等高等院校、学术机构、文学期刊的100多位学者以及有关省市的10多位作家参与，产生学术论文、发言稿120多篇，其中部分理论成果在学术报刊发表，引起了一定的反响。

 序一：一道独特而美丽的风景

臧策

2008年秋，我被鲁迅文学院第九届高研班录取。可到了通知上说的时间，还没接到报到的消息，我便给鲁院打电话询问，接电话的正是当时的副院长王彬老师，真是有缘得很。我和王老师的友谊也由此开始了。

刚到鲁院不久，学校就给学员们发了个问卷调查，其中有个题问道：我国当下文学评论工作中存在哪些问题？当时有一种流行的观点认为，是所谓“红包批评”把正常的文学批评给败坏了。但我并不这样看，我以为是文学理论研究的严重滞后，才导致了批评的乱象。即便没有“红包”，难道批评的水准就能提升吗？不过是又多了一些酷评而已，同样没有多少价值。西方的那些大批评家，本身就又是大理论家，他们的批评是有深厚的理论作为依据的。而国内的批评家往往连最基本的理论——如语言符号学、叙事学——都没搞明白，仅凭着一己的印象去评说，这样的批评怎么可能靠谱呢？于是我按照自己的观点回答道：

问题就出在批评观念的滞后和批评方法的陈旧上。而导致这一状况的，是理论与批评之间的隔膜，而导致了这种隔膜的深层原因，则是理论研究盲目地生搬硬套，且对当下最鲜活的文学动态并不熟悉，不能针对汉语文本的具体语境而提供有效的理论资源，从而引起批评界的反感。而批评界在得不到现代理论滋润的情况下，也只好自己去“土法炼钢”了。

我的这些观点，得到了老师们的肯定，尤其是与精通叙事学的王彬老师，有了发自内心的共鸣。王老师特意把他的《红楼梦叙事》一书送给我，我也把自己的《超隐喻与话语流变》送给王老师，彼此成为了学术上的知音。

我们这届高研班的学习气氛，是非常浓厚的。大家不仅在课上讨论，还在课下组织了若干个讲座和研讨活动，我的“超隐喻理论”也是其中的内容之一。这些活动在黄莱笙同学写的《说说鲁院那些诗事儿》里，都有非常生动的描述。鲁院的学习生活是快乐的，但也是短暂的，转眼就快到结业的日子了。如何才能让这难得的独立思考经久不衰地持续下去呢？有一次我坐在王彬老师的办公室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这方面的话题。王老师和我都觉得，应该通过我们的发声，让国内文学界逐步认识到基础理论研究的重要性。然后就有了建立一个文学论坛的想法。

高研班结束以后，文学论坛的构想也酝酿成熟了，叫“中国文学论坛”。2009年春，第一届文学论坛正式开始，就在老鲁院的会议室里进行，参加的人以鲁院的老师为主，记得有陈涛、王冰等几位老师，还有当时正在鲁院学习的一位作家。这是个挺值得纪念的开局。随后的几届论坛，也都是在老鲁院进行的，在参与的人员上，也开始邀请社会上各方面的学者和作家。大家不乏学术上的交锋和争论，彼此都能打开心扉坦诚相见，很少去说那些套话……我以为这最是难能可贵的地方，也是这个论坛最大的成功之处。论坛在鲁院开过几次以后，又陆续地在中国传媒大学、南开大学等地进行了数届，社会效果与反响都非常好。虽说万事开头难，但开了头以后，如何持续不断地进行下去，其实是更难的。随着论坛的学术气氛越来越热烈，在社会上的影响也越来越大，如何将其常规化并持续发展下去，就不那么容易了。这时来自天津的作家秦岭，对文学论坛的后续发展，提供了至关重要的支持。他把论坛活动与天津本地的文艺发展很好地结合了起来，不仅让论坛在这些年里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而且更让天津本地的文艺骨干与外界有了更多的沟通与交流，为推动天津的文艺创作起到了很好的作用。近年来，论坛除了定期在天津举办之外，也同时与其他的地方文联联合举办活动。比如与福建三明文联共同搞的论坛，就结合当地“三明诗群”的创作，从诗学理论的高度，探讨了当下诗歌的不同走向。

转眼间，伴随着我们对文学的不断思考，中国文学论坛也已经走过了8年的历程，前后举办了16届之多。每次论坛的话题，都是经过我们深思熟虑后才确定的，王彬老师始终是我们之中的灵魂人物。在这8年中，我们每个人对于理论的思考，也得到了进一步的深化。王彬老师的《红楼梦叙事》修订版出版了，他有关叙事学的最新著作，也已经大功告成。而我则继“超隐喻理论”之后又提出了“元影像理论”，2015年作为唯一来自中国的专家，受邀在法国进行了学术演讲。作家秦岭在小说写作上也取得了重大突破，多次入选国内的重要选本并获奖……

在这8年的时间里，我们与所有参加论坛的朋友们一道思考着写作着……大家在论坛上的发言，大多也都经过整理发表在了报刊上。现在将这些亲切而熟悉的文字集中起来出一个集子，既是对中国文学论坛8周年的纪念，更是把思想的火花凝聚起来，并以此照亮论坛今后的路程……这本书所汇集的，其实不仅仅是文字，更是来自彼此心灵的记忆。朋友们在一起切磋琢磨相互启迪的美好时刻，亦将成为中国文学发展进程中的一道独特而美丽的风景。

藏 策

2016年12月29日

序二：另一种坚守与前行

秦岭

在世事瞬息万变的当下，各种乱花迷眼的论坛如滚滚浪涛，喧嚣不断。但是《文学的观察与展望——中国文学论坛文集》的存在和运行方式，却似另一种坚守与前行，如浪中之礁，山中之涧，那种坚韧的持续与纯粹，容易让我们想到文学的良知与真诚。一路走来，竟已历经8个春秋，满当当足16届。这是什么时空概念？若是一棵树，早已根深叶茂，果盈枝头，这还不算它长长的投影。

文学创作是咀嚼寂寞的营生，可是，当论坛这种形式对创作有足够的养料供应，也未尝不是一种思想和精神的反哺和映照。因此，能成为中国文学论坛的见证者和参与者之一，是我的幸运。大概是2009年的某次文学活动中，天津评论家、“超隐喻理论”创立者藏策兄告诉我，中国文学论坛组委会即将在南开大学组织一次以“文学的叙事”为主题的研讨会，建议我从自身观察社会、生活的立场出发，发表观点。我这才知道，这个论坛由我的老师、鲁迅文学院原副院长、著名评论家王彬先生倡导并组织实施，之前已经在鲁迅文学院、中国传媒大学等高等院校举办了3届，主要参与者是鲁迅文学院的学者、在京部分文艺理论专家和特邀的个别作家。继南开大学之后，我又在鲁迅文学院、中国北方工业大学、北京市西城区文联参加了关于“文学的元理论”等课题的讨论，与会者多为中国社科院文学所、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以及在京大型文学期刊的学者和专家。应该说，多年来我参加的各种文学研讨会可谓不少，如果说那种大而无当的、似是而非的、隔靴搔痒的、人云亦云的所谓讨论尚有实质性功效的话，倒是新老朋友的叙旧觅新值得一记。但这个论坛不同，在组织形式上，它完全打破了官方和体制的藩篱，宏观上由王彬先生指导统筹，由热衷于中国文学研究的相关高等院校、文艺机构承办或协办，囊括体制内外，侧重民间性；在研讨人员的选择上，侧重于有独立思想和文学、社会双重经验的学者、教授、编辑家，同时根据论坛的实际需要，有针对性地选择个别小说家、诗人参与，进而实现创作、研究之间的互通与互动；在论坛主题的确定上，注重常态理论研究、文坛现象与热点、文学症候与对策之间的结合与联系，有的放矢，对症下药，并确保每届论坛有相对独立的主题，每个主题都有相对成熟的观点、论据和论证手段；在讨论的原则和纪律上，力戒假、大、空、虚、饰、泛、伪，摈弃面子、情分和好人主义，要求所有发言者会前充分酝酿，会上开门见山、开诚布公、各抒己见、针锋相对。对于讨论成果，组织专人梳理后，经由组委会集体确定，然后在理论报刊集中发表。

当讨论上升到争论乃至论战，无疑是掷地有声、立竿见影的。作为一名写作者，笼罩我心头的诸多困惑、谜团也在这里得到冰释和解散，比如，多年来中国文学何以不善于汲取西方文艺理论在思想、精神层面的成果而仅仅停留在对技术层面的依赖和模仿，何以与博大精深的中国古典文学和传统文化割袍断义而失去民族元素的审美特征，何以至今难以构架起适合汉语表达的、具有中国文学自身特征的评价、评估、评判体系，何以在文化多元化时代反而沦落成为束之高阁的小众自慰而屈居社会边缘，何以在观察、批判现实时缺乏基本的历史观和社会意识，何以在历史风云际会、社会千变万化、时代焦灼阵痛的现实生活中多沉湎于个人情绪的宣泄和小情小调，何以在白话文长达百年的实践中反而陷入语境、审美、叙事的无序和混乱，何以在大跃进、流水线、一拥而上的创作狂潮中找不到精彩的情节、描写和人物，何以在泥沙俱下、跟风逐浪、流派林立的汉语呈现中趋向于叙事、叙述、方法的同质化、机械化、单一化……我意外发现，我的一些思考与判断与论坛的主旨、指向不谋而合，论坛用开阔的胸襟、情怀和真诚，既在给我认同、支持和接纳，同时也给我启迪、警醒和发现。这一切富含养分的理论盛宴和思想火花，在文坛日益浮躁的当下，如雾霾中的一片晴空，显得弥足珍贵。

“道同相谋”。当创作与理论建立某种天然的默契，我与这个团队的关系变得密不可分，团队的运行机制也渐趋成熟和完善。大概在2010年初，论坛组委会考虑到京津两地的地缘关系和两地文艺理论人才的优势，本着“多边交流、滚动运行、辐射全国”的发展思路，建议我所负责的基层文联和作协直接参与承办或协办，这对于我们在地方从事文学组织工作和文学创作的作家而言，无疑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和平台。于是，在王彬先生的具体指导下，我所负责的文联全员上阵，与藏策先生携手，先后在天津的和平、静海、宝坻、宁河、塘沽等地举办了其中的第三、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三、十六届论坛。纵观历届论坛，与会代表有来自京、津、晋、吉、鄂、宁、黔等10多个省市的梁鸿鹰、柳萌、李朝全、高伟、李师东、陈涛、王冰、藏策、肖鹰、李建军、张清华、唐晓渡、卲燕君、顾建平、郭燕、徐晨亮、王双龙、王久辛、韩小惠、刘川鄂、李建华、牛学智、李云雷、黄莱笙、黄桂元、邱振刚、王春林、谭旭东、李林栋、石厉、马季等100多位学者，也有杨显惠、徐坤、岳南、温亚军、甘铁生、宁肯、范稳、秦岭等10多位老中青不同年龄段的作家，论坛涉及“中国当下文学基础理论”、“中国当下小说叙事现象与叙事理论”、“文学的理论与伦理”、“文学的标准与新媒体时代”、“文学批评的标准与方法”、“开放的理论与本土话语”、“现实主义的此岸与彼岸”、“心灵写作——从平庸到崇高”、“作家的情怀与时代语境”、“当下散文分析”、“文学的当下性与恒定性”等等。在津期间举办的论坛，我尽量从工作出发，召集承担“津塔文丛”第二辑、第三辑大型文学创作项目、天津“五大道”各类文化创作项目的在津作家、诗人列席旁听，大家普遍认为，中国文学论坛起点高，作风实，点位准，直指问题症候，体现文学精神，在第一时间把蜗居在基层的作家拉到了全国理论与创作的最前沿，开阔了视野，增长了见识。如果说论坛的要义是宏观上为中国文学把脉、会诊、指向，那么客观上也彰显了另一种价值，那就是为象牙塔与基层之间搭设了桥梁，像直通车一样链接了基层地气。

“魏晋尚有七贤论，初心何愁觅竹林”。我清晰记得，其中有两届论坛为了节约时间，提高效率，分别是在王彬先生和我下榻的宾馆房间进行的，与会者不分年岁老少、资历高低、权位大小，有的挤在床上，有的共用一把椅子，有的倚门倚窗。大家唇枪舌剑，畅所欲言。窗外月上枝头，室内意犹未尽。那晚的月光和文学的质地一样，干干净净。

在鲁迅文学院、福建三明市的第十四届、十五届论坛上，我听到了这样的话：“这样的论坛没有浮华与做作，没有官气、匠气、铜臭气、学院气，一竿子插到底，当下文学的痛痒，一挠便知。”我完全相信，这话一定代表了所有与会者的心声。在莱笙兄安排的泰宁县“福建省文艺创作中心”，我兴之所至，一气涂鸦了几幅水墨芭蕉和水牛，成为我借物抒怀的美好记忆。此物，乃论坛；此怀，乃情感。

“喜看三春花千树，笑饮丰年酒一杯”。如今，凝结着所有与会人员心血的《中国文学论坛》即将付梓，它既是一次阶段性的梳理和回顾，也该是对论坛未来的一种诏示和眺望。当下不可能永远属于当下，当下回归历史只是一刹那的事情，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论坛的未来，只要当下在，就有继续触摸未来的种种可能。丙申年末，王彬先生嘱我和藏策兄写几点感想，以为序之一二。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仅就我知之所系，系之所感，涂鸦此番浅显杂忆，亦算作另一种讨教。

扭捏惶恐之下，便是这番文字了。

2017年1月5日（腊八）于天津观海庐

后记

《文学的观察与展望》中国文学论坛文集终于要面世了，我们作为编者而感慨良多。

当文坛难以免俗地被社会的浮躁所挟持，我们非常清醒我们所做的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纵观国内近年来有关当下文学的种种论著，单就数量和规模而论，可谓铺天盖地，摩肩接踵。我们不在乎此文集会湮没其中，也不介意会无人问津。值得欣慰的是，从论坛成立的那天至今，我们的观察与眺望，无时不在付出真诚、真情和真心，尤为重要的是，我们组织的每一次论坛直至形成的观点和成果，都始终在力戒浮躁，于是，我们说了许多研讨会上很少或根本就没有说过的话，辨了许多场合很少触及的文学观点、理念和原则，做了很少有人用心来梳理的与文学相关的事情。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在免俗，在绕道，在坚守，在寻找，在判断，归根到底，在靠近文学的精神。

“非常希望把历届论坛的成果编成一本书。”这是一些参与论坛的学者告诉我们的一句话。什么叫成果？什么叫需要，大凡懂文学的，都懂的。于是我们决心把它编出来，不仅仅是给参与论坛的所有学者、作家一个交代，重要的是，我们所做的一切，它必将代表一种声音而存在。

这样一本书，既不同于象牙塔中的尖端学术报告，也不同于草根的碎片堆砌，因此，我们非常清醒编辑这本书的难度。在具体的操作中，我们组织专门的力量，对历届“中国文学论坛”情况进行收集整理，严谨细致地进行系统分类，作好标注。大到每届论坛的议题、图片、文稿及新闻报道，小到与会嘉宾们使用过的便签，都登记在册，供收录时选用而避免遗珠。我们还多次听取论坛召集人及相关专家、学者大量而富有建设性的意见和建议，在充分吸收、细致消化的基础上，加以消化和充实，并很好地体现到文集中。我们还将历届的资料、图片进行归类，进行细致的筛选，并反复征求有关当事人的建议、意见，尽量做到客观，全面，详实，精准。也许材质、也许款式并不精致，并不出彩，且有众多不尽如人意之处，但我们还是愿意来做一次呈现。

有位天津的业余作者说：“每次列席论坛，感受颇深，收获颇多，不光增长了见识，而且启迪了我们的文学思想。”听到这样的话，我们也思考了轮胎之外的一些问题。比如我们文学工作的服务对象，再比如，我们服务的理念和方法。

为了整理、编辑好这本文集，论坛组委会委托王彬先生指导并主编这本文集，同时委托天津的评论家藏策、作家秦岭给予协助。许多参与论坛的学者、作家也紧密配合文集的整理工作，主动献计献策，反复打磨稿子，为文集的顺利出版夯实了基础。特别让我们感动的是，为了编好这本文集，朱春生、乔爽、刘彦军、汤婧、张晓曦等一些文艺干部直接参与了联络、搜集、整理、编校等工作，在年末岁首，他们不辞劳苦，加班加点，任劳任怨，付出了许多努力和牺牲，在此，组委会向所有付出劳动的学者、作家和工作人员表示真诚的谢意。

需要指出的是，多数与会者给我们提供了电子文本，有些与会者只进行了即席发言，从有利于出版的角度考虑，我们只对电子文稿进行了编辑整理。

论坛有论坛的特质，编一本与论坛有关的书，必然是众说纷纭的汇集，针锋相对的对垒，畅所欲言的囤积。如果说它是五谷丰登的沃野，我们自己也不完全相信。由于我们思想和方法的局限，文集中的盲区、脆弱地带必然隐现其中，好在，诚如秦岭先生在序二中提到的：“只要当下在，就有继续触摸未来的种种可能。”十六届之后的论坛是什么样子，我们拭目以待，而十六届之后的文集又是什么样子，我们期待依然。

是为记。

中国文学论坛组委会

2017年1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