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
曾是生活的心脏
在最需要的季节
替山村输送营养
面包
至今仍在热膨胀
然而播种的姿态
已逐渐遗忘
幸亏还有一把锄头
在麦地张望
动用老农的感情
一个人就是全场
单薄的身影
托起一天寒霜
我很难找到一支麦笛
为童年吹响
夕阳下
与一种葱绿偶然相遇
故乡的地头
我终于又一次春心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