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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密意》

来源:中国作家网 |   2017年06月20日10:34

《百年密意》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作者:杨志鹏

ISBN 978-7-5063-9227-3 

定价:45元

作者简介

杨志鹏,陕西汉中洋县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从军十二年,历经青藏高原大漠戈壁雪山的洗礼,与佛学结缘。1986年转业成为媒体人,先后在青海省文化厅和青岛开发区办刊办报。2002年,获选青岛改革开放以来百位优秀引进人才。

1981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著有长篇小说《百年惶惑》《世事天机》、长篇纪实散文《行愿无尽》等数百万字文学作品。主编《中国作家3000言》等多种图书。

1995年辞去公职下海创业,先后创意、组织实施的“中国百家艺术瓷画大展”、青岛珠山一切智园、博胜苑大地艺术风景区等五大文化产业项目,在海内外引起巨大反响。有《创意:杨志鹏五大文化产业行范五例》一书出版发行。

1998年皈依佛门,在家居士,实修多年。

内容介绍

出身贫穷的农家子弟王洞明,大学毕业找工作误入圈套,为了帮助瓷器商人董世康造假,不惜以做贼的手段行窃被判刑五年。出狱后得到老板支付的五十万元报酬,然后来到滨海城市东山开发区,靠炒房十年赚得三千万元巨款。在巧遇失联多年的同村女友吴言骊后,在开发区管委会主任周力钟的运作下,联手地产商人董世康、京城文化达人方一达,以妃子山文化广场项目为契机,进军房地产业。面对即将实现亿元富翁梦想和少年时就心仪的女人,王洞明一次次颠倒时空,经历了三世轮回。长工与财主身份的置换,经历了怎样的恶斗?情欲与良知的交替,制造了怎样的情仇恩怨?

在梦与现实之间,在魔幻与写实之间,众生该如何走出生命的困境?一位等待弟子百年的智者,如何揭示生命的秘密和心灵的归宿?这是一本有缘遇到就一定要读的书。

目 录

序 一切佛法皆化众生法………………………余世存(003)

引 子……………………………………………………(013)

第一章 美穴地………………………………………………(028)

第二章 第一金………………………………………………(074)

第三章 龙吟山………………………………………………(109)

第四章 策划案………………………………………………(134)

第五章 遇高人………………………………………………(169)

第六章 龙吟寺………………………………………………(201)

第七章 风水转………………………………………………(239)

第八章 论证会………………………………………………(280)

第九章 对手戏………………………………………………(323)

第十章 交手情 ……………………………………………(355)

第十一 章 土地梦…………………………………………(407)

第十二 章 生死劫…………………………………………(445)

第十三 章 摩尼宝…………………………………………(485)

尾 声………………………………………………………(534)

后 记………………………………………………………(539)

引 子

王洞明压根儿就没想到,这块出了人命的地,后来会跟他扯上关系,所以他张口就骂了一句:“又是哪个开发商和狗官勾结,弄出的事儿!”

他今天本来是不出去的,临时接到一个熟人的电话,说海边的一个别墅项目开盘,价格不高,可以炒一把。他拿近五十万起家,靠炒房,七年时间赚了三千多万,朋友们认为他是炒房的高手,不会看走眼,所以都愿意拉着他,只要他看好了的,总有人跟着买,每次出手总能赚着。可这次他看了海边的别墅,很不以为然,认为离海太近,潮气太大,他说:“位置糊弄外地人没问题,对本地有钱人没有吸引力,外地的客户暂时还没有形成气候。所投进去资金压得太久,风险太大。”他这么一说,和他一起来的朋友统统作罢。他们本来说好,上午没有别的事,找一家大排档去喝酒,以便打发闷热的时间。可返回路过妃子山时,老远就看见路边围了许多人。到了近前,他把车停下来,摇下车窗问路边的人:“出啥事了?”

一个年轻人看他一眼,有些幸灾乐祸地说:“清地,死人了!”

事情是明摆着的,这年头,只要牵扯到拆迁,可以说,没有哪家房地产商,没有类似恶行的。他随即就骂了一句。

也许这世上没有比死人更刺激的事了。路边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黑压压的一片。于是他把车停到路边,下车挤进了看客的行列。中午的太阳十分毒辣,光线像万箭乱飞从天而降,他感到头皮似乎瞬间被烤焦。好在路边的树木高大,栽植时本来就是大树,经过五六年的生长,已经成型了,巨大的树枝像伞盖一样伸向四周,形成一片片不小的荫凉,加之阵阵海风吹来,清凉穿过空间,立即减弱了太阳的烘烤。因而一部分先来的人,就占据了有利地形,躲在树荫下,避开尖利的阳光,等待着可能出现的高潮。王洞明瞅了一个空隙,挤进了树荫下,伸头向远处张望。

东山市靠海,应该叫东海市才名副其实,偏偏却叫东山。王洞明有一回来了兴致,向当地一个朋友打问地名的缘由,那位朋友三天后答复他说,据过去的县志记载,大约因为东山这地方,本来是海边一片平地,突然南北横起一座山脉,由此形成了一个近百平方公里的丘陵地带,就地形地貌特点而言,顶峰海拔一千三百多米,靠东的山脉不但突兀显眼,而且彻底改变了东西地域的气候,靠海的平原地带,真正的海洋性气候,可山地既不潮湿,也无海风,竟然有些中国北方的气候特点了。加之人们说海太大,说山一目了然,所以干脆就叫东山了。所以,这地方因山得名,历史上叫东山县,后来改为东山市,再后来升格为地级市,名字依然叫东山。

说妃子山是山,实际不是山。妃子山是东山从海边横起时的延伸地带,地形从高处慢慢滑下来后,绕过一个弯,眼见到平地了,又扬起一个小山头,形成一片山地。东西走向略长,有五千多米;南北走向稍短,也有四千多米。整个山地成双乳环抱状,中间一道平缓的分水岭,托起东西两个平缓的坡面。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一块盖别墅的绝佳地段。离海有一段距离,加上山坡有一定高度,海水的潮气不会直冲而来。又由于大海在这个地方形成了一个海湾,站在山坡上,每一个角度都能看到海。要说倒回七八年前,这地方距离市区还有十几公里距离,人们看不出这个地方的金贵是可能的,可要说房地产被炒得热火朝天的当下,有人要说这地方生不出巨额钞票的话,不是瞎说就是为了刻意隐瞒。所以,王洞明的判断没有错,他骂出来的话,似乎是句大实话。

可事情的起因和真相,路边站着的人,谁也说不清楚。警察封锁了现场,距离公路二十米的地方,就不准进入了。站在外围的人们,只是远远看到,山下聚集了许多村民,摆了几台挖掘机,别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王洞明随着众人骂了一会,却未见高潮出现,就瞅了个空隙,向远处张望,希望发现一点新刺激,可他突然觉得眼花,眼前的景象显得模糊,他摇了摇头。再看,眼前似乎清晰了,可看不到一个人,也听不到一丝声音,偌大的妃子山突然变成了老家的美穴地,一个叫狗剩的十七岁少年,正在田坎上忙碌,他定眼看了看,他正在种豆子。远处似乎还飘来一个穿着红褂子叫桔子的美人,像仙子,又像鬼魂;突然美人的背后,是一张老脸,接着他伸出了发黑的双手,十个手指细而长,像是一双能挖到他肉里的魔爪,他一愣,认出是龙吟山最大的地主吴满满……这些幻觉的出现,几乎瞬间就消失了,而且景象是重叠的,但却使王洞明感到了恐惧。他抓了一把站在旁边的朋友,朋友被抓痛了,叫一声,问他怎么了?这一叫,他恢复了常态,眼前又是一片黑压压的人群。这样瞬间的幻觉,对王洞明来说,虽不经常出现,但也不是偶尔现象,总会在人多喧闹,或孤独无人时突然出现。他曾到医院问过医生,医生说他累了,不必介意,注意休息即可恢复。他无法验证医生的结论对还是不对,总之出现几次后,并无后果,他也就不在意了。不过今天显现的情景,还是第一次。王洞明一时没有了兴趣,再看看眼前的看客们,不停地有人走,不停地又有人来,只要不企图穿过绿化带下到地里,警察也不干预。王洞明觉得无趣,就悻悻而去了。

而接到报告,匆匆赶来的泰山路街道办事处书记吴世俊,可谓遇到了惊天大事,他拿起电话,忐忑不安地拨通了管委会主任周力钟的手机,几乎结巴着说:“周主任,出,出大事了。”

这位一向办事小心的基层官员,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但偏偏在他的地盘上出了人命,而且是当下最为敏感的清地拆迁引发的。他躲开火盆一样烧烤的太阳,坐在开着空调的车里汇报,但拿在手里的手机,却像一块烧红了的铁块,与车外的地面一样滚烫。东山的春天从来都是清凉的,甚至五个多月的时间里都不会有高温天气。在大多数天气里,微微的海风吹动着满目的碧绿,与高深的蓝天相映生辉,要不是偶尔绣成团的白云离天太远,人们会认为到了青藏高原。在这样的地域环境中,又在一个经济高度繁荣的年代,东山人认为自己生活在天堂里。

可开春以来,天气大变,本不该热的季节,天气却异常炎热,而且连续两个多月没有下雨,除去人工浇灌的绿化带,自然状态下的植被,树叶、草叶明显地曲卷了。高温天气的烘烤,使整个东山市陷入一阵浮躁、忙碌、不安的情景中。政府不得不拿出大块时间和资金,保证城市用水,支持农民抗旱,这就无形中加大了政府机关的工作量

所以,泰山路街道办事处在这种不该出事的时候出事,实在是乱上添乱。加之眼下新闻媒体、社会舆论,对土地开发引发的野蛮拆迁的关注,使群体事件、人员伤亡这种对一个地区来说的偶发事件,瞬间可能成为全国的焦点,遭到意想不到的舆论攻击。当事官员一旦沾边,轻则丢官,重则承担刑事责任。吴世俊的焦急与压力可想而知。

周力钟更不会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整整一周,他就没有清闲,开了一个现场办公会,接待了两批外商,考察确定了三大项目。周末的下午,他推掉了应酬,给秘书说自己有事,就躲进了东山大酒店的一个商务套间里,想好好地轻松轻松。他洗了个澡,把手机调到静音,安心地睡了个午觉。起来后,喝了杯茶水,他觉得一身的疲惫突然之间消失了,身体有了某种冲动,于是他给妍丽园林设计院的院长吴言骊打了个电话,说如果没有事的话,到东山大酒店来一趟。他说了房间号就挂了电话。

二十分钟不到,吴言骊就到了。拉开房门的一霎那,周力钟闻到一股清香的女人的体味,他虽然跟她的次数并不多,但他太熟悉这个女人的味道,随着她走进房间,他就感到了这个女人身上奇妙的青春气息。她没有一般这个年龄的女人的妖冶和轻浮,从不涂脂抹粉,完全处于一种自然状态,嫩白的肤色,透着细腻的玉的光泽,用玲珑剔透来描述,显然词不达意,但她那细腻的皮肤下面,似乎真的能看到血液的流动,使细嫩的肌肤白中透红,因此,更显光芒四射的青春活力。

周力钟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在这样的女人面前都会动心。他认为只要是男人就会好色,优秀的男人更好色,不然就不会有自古英雄爱美人的说法。所以他认为他爱女人并不是什么毛病。但他更明白分寸,他认为,生活中不能没有女人,却不可贪色误事,更不可贪色坏事。所以他喜欢女人,但不会贪恋。一个多月了,他居然没有碰过这个女人了,她出现的一霎那,他就有些不可忍耐了。她进门还没有来得及坐下,他就一下子搂住了她。

吴言骊并没有迎合他的热烈,冷谈地说:“你还记得我?”

周力钟说:“忙。”说着,将吴言骊拥到了床边。

吴言骊说:“我冲下澡。”

周力钟说:“不用。”

吴言骊说:“我不习惯。”

周力钟无奈,只好放开吴言骊。

也就五六分钟,吴言骊就从卫生间出来了。围着浴巾的吴言骊更是妙不可言,两条细长白嫩的腿,像两道闪电击打得周力钟双眼发晕,他急不可耐地甩掉身上的睡衣,扑了上去。可就这时,调在震动状态的手机突然响了,桌子上发出连续不断的“嘟嘟”声。

已经跃上床的周力钟不得不打断兴致,下床披上睡衣,强压心中的不快,接起了手机,立即传来了吴世俊略带哭腔的声音。

周力钟听了吴世俊没头没尾的报告,一下子火了,大声说:“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吴世俊一听,更加紧张,声音颤抖着说:“妃子山文化广场清地死人了。”

听了这句话,周力钟一怔,眼睛有些发直,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一周前,刚刚开过现场办公会,怎么会出这样的事。于是他追问:“不是说没有问题了吗?”

电话那边,吴世俊开始解释……

推荐语:

杨志鹏的笔下展开了一个“归真即佛”的故事,其风格既非什么社会主义的写实主义,也非现代主义的前卫精神。整个故事眉清目秀,娓娓道来,写景、叙事、对话分配得恰到好处,分段不会失之冗长,对话常常独立排比,其效果是“好看”,而这正是当代标榜“魔幻”的作品不足之处。

——著名诗人余光中

志鹏的作品是心智的流露。他做过许多常人难以企及的文化产业大事,在海内外引起过巨大反响,但他的心灵却表现出出世间的纯净。读他的作品,是在与一位高贵而又高尚的朋友进行心灵交流。他的笔触直击当代社会的许多乱象,但却免去了俗世的尘嚣,使我们看破了人生的真相,感到了从容、豁达、包容、快乐,找到了我们长久以来丢失了的精神所依。这样的作家和作品是不多见的。

——茅盾文学奖获得者、中国作协副主席、《白鹿原》作者陈忠实

众生业力之重,我们难以想象,但在《百年密意》里却有充分的展开。小说里恶的元素令人愤怒,胡江北的无赖嘴脸、“女体盛宴”的奢华无行、从上至下以权以名“抢”钱的坦然无耻、社会项目背后的肮脏,都让人悲悯。同样地,小说里那些善的真的和美的元素,亲人的爱、父母的善良、男女的真诚、人身的美好,家族或所谓的家国天下,一样让人觉得飘渺短暂而难以永恒。在志鹏先生的叙述里,我们能够同意,那些善和恶,皆是虚妄,最要紧的生命关怀在于终极,在于回到自性。

——著名学者、作家《非常道》《老子传》作者余世存

读杨志鹏先生的《百年密意》,最初读到中国社会从乡村到城市变迁的百年缩影,已经过去的和正在发生的,一切都历历在目;再读,那些奇特的财富争夺、命运变迁、风水轮转的情节,在最后一刻全部烟消云散。似乎人生的挣扎、无穷的掠夺,只是在折腾、在重复,生存的意义,在于走向心灵(佛性)的光明,唯此才是最为灿烂的结局。这是一个典型的中国故事,但他探讨揭示的生命密码,何尝不是西方文化的命题?这本书,为读者打开了一条生动解读中国文化的窗口。

——联合国项目事务署(UNOPS)中国首席代表,信托业博士后导师罗响(Roy)博士

《百年密意》以方便文字传播生命的真言。一切因缘,有万般的解读,但只有两种循环,缘起缘灭;一颗心灵,有无量变化,但只有两种趋向,光明与黑暗。希望你选择光明。正如一位高僧所言“人人都渴望拥有幸福的生活、自在的身心、洒脱的情怀、和平的生存环境,而人类自从有文明以来,所有通向幸福人生的探索都揭示出一条普遍真理:把美满的人类理想完全建筑在身外的物质生产与追求上是根本行不通的。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再可怜地甘愿充当外物的奴隶,为何不能把心转向自己的内心世界呢?人类没有任何理由拒绝或压抑能使自己得到自由的方法与潜能,除非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心甘情愿作别人或物欲的工具。”

——藏传佛教高僧、大瑜伽士益喜宁宝堪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