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闲集自序
受父亲潜移默化的影响,我也喜欢读书。读了些书也就有了些想入非非。
工作之余,爬爬山、转转路,读点闲书,写些不成文的东东,如是而已。不仅不感到无聊寂寞,反而自得其乐,乐在其中,乐此不疲。
想不到几十年过去了,积习至今难改。于是借这出书热的东风,也来凑个热闹赶个时髦,精选部分随笔散文成册。
本来不大喜欢赶时髦追风的我,居然也赶起时髦来,这是不是有些滑稽可笑?是的,我想也是。不过话又说回来,追风赶时髦也并非没有一点好处,至少说明这个人的心态不老。
现在出书热,我想这也不全是坏事,这一方面说明了社会的宽容自由,不再担心因言获罪,因文获罪了。而另一方面这出书也可以拉动GDP,为国作贡献不是?虽然微乎其微,但是积少成多终究还是有影响的。
按常理说,书稿整理好之后,应当延请社会名人,至少也应该是本地有名望的人作序代为推荐,以状声势,扩大其影响。但无奈自己本就是个眼不见经传的一介草民,更何况工作性质与文字不搭界,无缘相识。更加之天生愚钝,不善交际,不善言辞,也不认识这文学圈中之人。于是只好作罢。
忽然间又想起几年前读恩师何希明先生赠送其编撰的《中国历代讽喻诗选》,老师在自序中也谈到这个话题,而且还引“扬州八怪”之一郑板桥的话“求之王孙大人,既以借光为可耻;求之湖海名流,必至含讥带讪。”未避依草附木之嫌,作自序一、二以飨读者。老师所持观点正合我意(是不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呢,我不知道,还是读者诸君自会吧!)“我思故我写,我手写我心”于是乎便自作主张壮起胆子,鼓足勇气给自己的拙作作起序来。
“终日昏昏醉梦间,忽闻春尽强登山。因过竹院逢僧舍,又得浮生半日闲。”(唐•李涉《登山》),虽然同为登山,且我的大多数文章构思或灵感多来自于这爬山,但我既没有过竹院,也没有逢僧,因为常登的山没有寺庙,但又得浮生半日闲这点感触倒是真真切切的。不过我以为北宋程颢的“云淡风轻正午天,傍花随柳过前川。时人不识余心乐,将谓偷闲学少年。”(《春日偶成》)后两句更却能代表我的心境与状态。我呢则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忘却尘事心亦安。读书写作且为乐,闲事无事便爬山。”于是便把这个集子命名为《偷闲集》。
俗话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还有丑媳妇终究要见公婆的。这作者的书正如那出生的婴儿“呱呱”坠地一样。既然已经出生了,是好是歹,一切也就由它去了!
是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