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不来,老牛犁不动干裂的时光
任由春末的太阳,发出炙热的吼叫
春花谢后,那双赤脚
生硬的站在奄奄一息的水田里,不断缺钙
在杂草不断蔓延的季节中
生活,正一点点被矮化
期望的眼神,在将来不来的大雨中
患上严重的白内障
梦里,拔节的水稻 传来昏鸦的啼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