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思不列颠
“我已经嫁给了英格兰整个国家;我只是妇道人家,但是我有着囊括四海的帝王胸怀,一个英格兰王应有的胸怀。”
—— 伊丽莎白一世
逆境磨练伊丽莎白的心性,使她显得少年老成,流淌着峥嵘与苦难。当伊丽莎白经过人们的眼前时,以其从未有过的开阔,舒展开她的坦荡与大度,正是她的座右铭:“我观看,而且我沉默”。伊丽莎白终身未嫁,后被称为“童贞女王”。伊丽莎白是一个智慧超群的、敏捷过人的政治家女子。
在伊丽莎白当政的45年期间,英国的经济繁荣昌盛、文学璀璨辉煌、军事上一跃成为世界首屈一指的海军强国。在伊丽莎白的生活时代,英国所取得的成就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应归功于她,可谓是英国历史上最为光辉灿烂的时代。
伊丽莎白采取了对天主教和新教兼容的政策,稳定了政治基础,成功地保持了英格兰的统一,避免了宗教问题造成国家分裂。经过都铎王朝和伊丽莎白女王时代,英国作为民族国家的确立,工商业的蓬勃发展,与世界文化联系的日益扩大,以及冲破罗马教廷的束缚,所有这些,都使得英国文艺复兴后来者居上。16世纪末、17世纪初,英国涌现出的“三巨人”即为莎士比亚、培根、哈维,是这一时期在艺术、人文和科学领域的最杰出代表。这一时期,英国的艺术、人文和科学相互渗透、彼此交融,在加强不同领域间联系的同时,也在不断丰富和深耕着各自的园田。
在伊丽莎白一世统治期间出现了很多航海家,促进了英国航海业的发展。英国的国力日渐强盛,在北美洲建立了殖民地。英国陆续组织许多贸易公司,进行海盗掠夺,码头官吏、海关人员、海军官兵,甚至地方高级官吏等都勾结海盗,例如海盗约翰•霍金斯贩运黑人致富、弗朗西斯•德雷克等在伊丽莎白一世赞助下劫掠西班牙美洲殖民地,并且于1577-1580年间进行了震惊欧洲的环球航行。由于伊丽莎白这样支持奴隶贸易,开始臭名昭著的贩奴活动,留下了抹不去的一个污点,也引起了诸多的非议。
1588年,伊丽莎白眼看西班牙的海上霸业如日当天,她也不甘落后,决心分一杯羹,但前期英国海上力量尚难以同“无敌舰队”的西班牙抗衡,还是决定大胆迎战,亲自到军队发表演说,表示发誓与他们共存亡。由于英军士气高昂,加上水手训练有素,运用灵活的战术,船只质量良好,还有更多的火炮,终于击败了“无敌舰队”的西班牙,这些都对英国历史产生了深远影响。
海战的结果是,伊丽莎白站在了一个更高处俯瞰全局,展现出了英国确立世界海军强国的地位。从此以后,大英帝国开始称霸世界,在海外统制的地域遍及欧、亚、美、非、澳洲,号称“日不落帝国”。
维多利亚时代,正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英格兰的经济稳定,社会繁荣,自由主义获得进一步的发展,不同思想、文化逐渐繁荣,自然科学空前发展,例如达尔文、赫胥黎、斯宾塞等的思想学说开始风行英国,其中杰作的是著名生物学家赫胥黎是达尔文学说的积极支持者,他发表过不少篇科学论文,内容涉及动物学、古生物学、地质学、人类学和植物学等多方面知识。1893年赫胥黎在牛津大学举办了一次有关演化的讲演,主要讲述了宇宙过程中的自然力量与伦理过程中的人为力量相互激扬、相互制约、相互依存的根本问题。这份讲稿经过整理,即为一本横空出世的《天演论》书问世产生了令人始料未及的巨大社会反响。赫胥黎发挥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思想,这时候物竞天择出来了,自然引起了思想界强烈的震动。
记得当年历史课的往事,历史课郭老师在讲台上向我们叙述了英国国旗的背景,讲得动人心弦。郭老师介绍了这样的背景,当大英帝国船帆行遍世界各地海域的时候,世界各地海域随看英国船帆悬挂米字旗。这样一来,米字旗是英国的国旗,也是象征世界各地的英属殖民地。因此,人人仰望日不落帝国的英国船帆悬挂米字旗。后来,郭老师还回答英国因时间的推移而无力再也称霸世界了,在世界各地海域上从此开始永远看不见日不落帝国的英国船帆悬挂米字旗。我听到此事,深有感触。
综观伊丽莎白女王的整个政策,恢复新教地位、鼓励海上贸易和探险、加强海军力量、对圈地的宽容、通过王位继承使不列颠群岛统一等,顺应历史潮流的明智之举。
伊丽莎白成为一个超群绝伦的人物,她的母亲是亨利八世的第二任妻子安娜•布伦 —— 前妻凯塞琳的侍从女官。母亲被处死后伊丽莎白成了孤儿,并被宣布为非婚生子女。伊丽莎白过着简朴的生活,在最优秀的学者罗杰•艾舍姆的指导下,精通拉丁文、古希腊文、古希伯来文,又是神学家、音乐家和诗人。她酷爱戏剧、狩猎和跳舞,同时对探险和旅行也有着极大的兴趣。伊丽莎白继承了父亲的倔强性格和爱国精神,却不像他那么专横暴戾;她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和多情,却不像她那么轻率愚蠢。伊丽莎白保持了冷静的头脑,也就保住了性命,得享天年。伊丽莎白博览众史,熟谙法学,灵巧地左右着国际政治风云。伊丽莎白无论在气质上还是理智上,都与时代的情趣和要求和谐一致。在16世纪最后三分之一的时间中,伊丽莎白是万众瞩目的中心人物,是那个时代的开明代表和象征。总之,伊丽莎白女王凭借自己纵横捭阖的雄才大略,如此统治英国长达半个世纪之久。
最后,值得震惊的是英国以第一个西方国家和百年以来美国最亲密盟友的身份,首领不顾美国的反对和阻碍,做一个中国出现在西方世界舞台上的最强支持者,宣布参加中国设立的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引得全球大为惊愕。人人皆知的是,英国两百多年前曾经发动鸦片战争成为首位西方炮舰开始轰击一个巨大的中国门口,并且把一个幅员辽阔的中国成为殖民主义者侵略扩张选择的最佳对象,从中获得了巨大的高额利润,今日也是西方首位支持中国设立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的国家。我惊愕地知悉这一消息,为此就想起了英国著名政治家巴麦尊说出那句经典的话:“国家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显然,英国是世界上最懂得权衡利弊的民族,其他国家也步人后尘。正是因为这样,欧洲一些国家面临世界巨大变化,彼此心怀不同目的,考虑各自的利益关系。
英国著名的经验论哲学家大卫•休谟所著的《英格兰史》进入我们的视野,生动地展示了英国社会如何从远古时代的野蛮状态演化生成1688年的自由宪政,是一部极为难得地将政治哲学与英国宪政发展完美结合起来的历史巨著。不仅这本著作的写作是休谟自年轻时代就有的愿望,而且这部著作影响巨大。休谟通过对英国历史发展的描述与评价,揭示出社会的正义规则与政治权威在自由社会形成过程中相互依赖、相互制约的辩证发展关系。休谟的《英格兰史》在他的所有著作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他生前就出版了七版,成为英国及北美殖民地史教学领域的标准教科书。法国启蒙时代思想家、哲学家、文学家的领袖和导师被称为“法兰西思想之父”—— 伏尔泰称赞休谟的《英格兰史》为“古今杰构之雄”。休谟最终以一个评论家和历史学家的身份闻名,他庞大的《英格兰史》这本书成为畅销书。
当我翻开了欧洲地图的时候,可以看到欧洲西岸外的大海中有两个大岛,一个叫大不列颠岛。大不列颠岛是一个位于欧洲西方外海的岛屿,分为英格兰、苏格兰、威尔士三部分,以及周围一些小岛,只不过是面积24万多平方公里而已,大不列颠岛为欧洲最大的岛屿。
由英格兰、 爱尔兰、 威尔士、 苏格兰四国组成联合王国,首都仍在英格兰首都伦敦,主体还是英格兰,所以习惯上称英国,但是大不列颠岛并不等于英国。
举世瞩目的是,法国拿破仑雄霸欧陆、德国希特勒先后席卷过欧洲十余国,但对不列颠群岛仍是望洋兴叹、一筹莫展。
在古代时期,英国被置于地球边缘的天涯海角,这个大西洋中的小岛并没有受到人们的重视。当时欧洲大陆的人隔着英吉利海峡,隐隐约约见到大不列颠岛岸边雾茫茫中的灰白色山崖。文物考查已经证明,不列颠群岛进入一个持续数世纪的黑暗时代,这些期间并没有构成任何的文献记载留存下来。
公元前地中海伊比利亚人、比克人、凯尔特人等,先后来到不列颠。公元前54年,凯撒两度率罗马军团入侵不列颠,均被不列颠人击退。公元43年,罗马皇帝克劳狄一世率军入侵不列颠,征服不列颠后变其为罗马帝国的行省。到409年,罗马驻军被迫全部撤离不列颠,罗马对不列颠的统治即告结束。祖先来自欧洲大陆的盎格鲁人、撒克逊人、朱特人相继入侵并定居。在英格兰民族融合过程中,曾出现过许多小国,各国互相争雄,战事频繁,后又经历了长达三百余年的“七国时代”,史称“盎格鲁•撒克逊时代”。英国历史之父的比德可以说是第一个将“盎格鲁•撒克逊时代”入侵的传说作为信史来记述的人。从8世纪末开始,以丹麦人为主体的斯堪的纳维亚人屡屡入侵英国,将英格兰东北部划归丹麦管辖,称为“丹麦区”,英国的“盎格鲁•撒克逊时代”就结束了。以诺曼底公爵威廉为首的法国封建主对英国的征服,诺曼底王朝从此开始建立。1066年初,英王忏悔者爱德华死后无嗣,威塞克斯伯爵哈罗德二世被推选为国王。威廉以爱德华曾面许继位为理由,要求获得王位。威廉一世开始对英国的统治,获得征服者的称号。1338年至1453年英法进行“百年战争”的原因是这样的,诺曼底公爵威廉征服英国之后,大部分官员都是由法国贵族担任。英国的盎格鲁•撒克逊人对法国人的憎恶越来越深,认为法国人得到英国来当主人。近200年间王公贵族上等人士只使用法语,英语成了农夫或商人使用的语言。渗透到英国的法国的语言、文化很自然地得到了英国平民百姓的厌恶,英国作为法国的臣民只能向法国低头。对于瞧不起英国人、事事干预英国并且总是高高在上的法国人,不仅是英国百姓,连已转变为英国人的诺曼底王和贵族也感到很愤恨,正如一位英国散文大家切斯特顿在《法国人与英国人》文章中写过比较英法两国民族性格的差异之评语:“…… 可你和我一样,是英国人,你应该像我一样和蔼。那些法国人有权在艺术中表现恐怖,因为他们已在政治生活中历经恐怖。他们可以忍受舞台上的嘲笑折磨,因为他们在大街上已经看到过实实在在的折磨。他们已为追求民主的理想受到过伤害,他们已为追求天主教的思想受到过伤害。所以对他们来说,再为文学的思想受点伤害也不是什么不寻常的事。但该死的是,这对我来说却是完完全全不寻常的事!而最遭糕的是,我,一个英国人,爱好舒适,在欣赏这种艺术时追求的是舒适。可法国人在这里寻求的不是舒适,倒不如说是心神不安。这个心神不安的民族,寻求的是使自己始终处于革命的痛苦中。追求革命的法国人也许会发觉鼓舞人性是不体面的。但愿上帝使两个寻求愉快的英国人永远不要从中找到乐趣!”我可以看出,作者似乎针对英国人如此企慕法国人的现象有感而发。英国已痛下决心,要摆脱与法国的君臣关系,平等地与法国对话。英国在百年战争后不但一无所获,还丧失了几乎所有在法国的领地,结果迫使其放弃大陆制霸的企图,转而向海上发展,从而走上了海上帝国的道路…… 1588年英国击败了“无敌舰队”的西班牙,在攫取世界海洋霸权上迈出第一步。
1640年英国在全球第一个爆发资产阶级革命,成为资产阶级革命的先驱。1649年5月19日宣布成立共和国。1660年王朝复辟,1668年发生“光荣革命”,确定了君主立宪制。1707年英格兰与苏格兰合并,1801年又与爱尔兰合并。
18世纪后半叶至19世纪上半叶,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完成工业革命的国家。19世纪是大英帝国的全盛时期,1914年占有的殖民地比本土大111倍,是第一殖民大国,自称“日不落帝国”。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大英帝国开始衰败,于1921年至1922年之内被迫承认爱尔兰自治领在内政、外交上独立自主,允许爱尔兰脱离其统治,成立独立国家。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大英帝国的经济实力大为削弱,连世界各地的英属殖民地也纷纷独立国家,政治地位迅速下降,大英帝国殖民体系从此动摇,终于瓦解了。
丘吉尔是20世纪最重要的政治领袖之一,领导英国人民赢得了第二次世界大战,著有《英语民族史》24卷。他如此掌握了十二万多英语单词,被美国杂志《人物》列为近百年来世界最有说服力的一大演说家之一,曾经荣获诺贝尔和平奖。丘吉尔以深邃的洞察力和史诗般的笔触,在《英语民族史》巨著中为读者描绘了一幅全景式的帝国画卷:“地球上一个由讲英语的人口构成的庞大帝国 —— 包括了不列颠、美国、加拿大和澳大利亚等西方最强国 —— 历经了漫长曲折的历程而渐渐形成;它们的存在,深刻改变了世界的文明版图,强有力地左右着人类命运和历史的走向……”
英国是一个天然美丽的古迹,比比皆然风景秀丽,比如“万城之花”伦敦、“北方雅典”爱丁堡、“不夜之城”纽卡斯尔、古色古香的约克城、莎士比亚主教堂、索尔兹伯里郊区的巨石阵遗迹、方廷斯修道院、达勒姆的大教堂、圭内斯的城堡群…… 它们富有特色、各擅其长,都是极受许许多多游客青睐的观光热点。
我想到此,值得游览的是英格兰有着举世无双的迷人风光,至今仍是堪称绝顶的世界遗产。在大大小小无数的城堡中,战火的硝烟已经荡然无存,以其独有的历史和人文魅力,留下的只是迷梦般浪漫的温情,也留下诸多名人的足迹,引得世界各地游客特别是中国游客。我看过了英国小说家约翰•博因顿•普里斯特利曾的一篇经典散文《不列颠之美》,内容非常精彩,值得细细品味。因此,让我最感受的是这篇经典散文《不列颠之美》:
吾国之美,抑或苏格兰高地以南地域之美,欣赏则易,言传则难。较之其他大国,吾等旋即可知,吾国之美在其地域狭小而景色各异也。无巍巍群山,广阔平原,连绵山林,亦无群山、平原、山林之壮美,然景色包罗万象,堪称奇也。万般风景,尽纳于此狭小地域。窃以为吾等似时常思之,吾乃一芥子岛国,泱泱大海近在咫尺,故万物需井井有条纳入其中。吾等有感自然之神奇,高山、平原、湖泊,尽依此岛而妥帖安置。若有一山,高达一万二千英尺,在此则为庞然大物;同此理,若有一平原,长达四百英里,若有一河流,宽如密西西比,在此地皆不可取。夫美利坚,若非飞行员而言,则幅员过于辽阔矣。万物过之则犹不及。夫美利坚,此地则群山延绵,彼地则仅为无垠平原之一角。尔可度日于落基山脉,终日不过畅游一山谷而已;尔可度横穿广阔草原,其洁瀚如海,令人神伤。万物皆甚巨;过之犹不及。
虽此岛地理征较为微小,然处处可见各色风景,令人叹为观止。并非吾山非高山,吾原非平原也。吾等幸甚,有此湖区。一日之内,可悠然攀登数座山脉,余常为之。然,诚如一记者近日于《泰晤士报》所言,觉此山为高山而非山丘。是人举一例,以彰余意。一行登山者偕同一位瑞士导游到达湖区。第一日清晨,此导游观之蒙蒙薄雾,嶙岣山峦,遂遥指远处山峦三分之二处,提议夜宿于彼。其所不知也,此山峦仅一、二小时行程之遥,至日落西山,其人或已然翻越二至三座类似山峦。其所不思也,吾国之幅员。其所不知也,其所观之者乃高山之微型。然其所知也,其目所及之者乃高山。是也,其众山峰也,有则高不及三千英尺,而有巍峨高山之气势,如斯诺登峰一般,尽显凛然刚强之气。
余最喜之乡间风景,莫若约克夏峪,盖因余自小而知之也。论景色多样,不列颠与其余各地皆不及此谷。一日行走其间,天下风景悉数尽入眼帘。短短数小时,可欣赏翠谷河流、茂林平原、精致古桥、宜人山村;亦有那高沼斜坡、奔腾江流、石墙海风、啾啾杓鹬,白色农屋;有那寂寞高地,似比寻常世界高出几英里,有那深色湖泊、石南花、鳕鱼与蓝铃草,亦有那高沼地小径,人迹罕至,犹如蒙古小径。然只消不及一小时摩托快车旅程,尔旋即置身于某制造城镇中心。从高原至此既非难事,离开且忘记此地亦非难事也。
尽管我尚未动身前往英国,但是跟着这样的感觉身临其境,深受震撼。
一瞬间到了21世纪,许多英国人的看法改变了,英国成为解决“离开还是留下”这个老话题的关键一方,这一决定用公投方式来展示多数英国人的真实想法。英国不再保留维持了43年的欧盟会员国身份,2016年6月24日英国全民公投,根据投票结果,脱欧派取得了胜利,从而走向独立。在这个过程中,作为西欧重要力量的英国长期选择作壁上观,不愿积极加入欧洲联盟。英国决定离欧留欧而走向哪里?只有1944年时任美国国务卿斯特提纽斯曾说过:“英国在任何一个自己不占据领导地位的俱乐部里,永远都是不舒服的。”
一个只是弹丸之地的不列颠以日不落帝国的态势傲视全球,但是日不落帝国已远去,后来日不落帝国的遗产仍然在世界人类上发挥作用,使得人们难以轻易摆脱日不落帝国的影响。
我久久地注视英国国旗上的十字综合英格兰的意图画着白地红色正面十字旗、苏格兰的意图画着蓝地白色交叉十字旗、北爱尔兰的意图画着白地红色交叉十字旗的旗帜标志。英国国旗的白边红色正十字代表英格兰守护神圣乔治,白色交叉十字代表苏格兰守护神圣安德鲁,红色交叉十字代表爱尔兰守护神圣帕特里克。但是现在,英国发表了退出欧盟的声明后,英语可能就不再也是世界上第一大语言,而是欧盟机构的主要工作语言之一。苏格兰和北爱尔兰均作出这样的响应,他们表示要脱离英国。对此,用一位研究米字旗的历史学专家马尔柯姆•法罗的话来说,这一英国国旗“就是一个大杂烩,不过,你又能指望英国象征能是什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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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忠民
2016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