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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中国作家协会隆重推出“新时代文学攀登计划”,对以长篇小说为主的优质选题提供支持,充分发挥由全国重点文艺出版社、重点文学期刊等成员单位组成的联席会议作用,从作家创作、编辑出版、宣传推广、成果转化、对外译介等多方面统筹协调,形成联动机制,推动新时代文学高质量发展。中国作协创研部、中国作家网联合推出“行进的风景——新时代文学攀登计划作品联展”系列专题,将对计划入选作品逐一展示、阅读、评论、探讨,并以融媒体的形式与大家携手攀登文学高峰。2023年5月总第十期,让我们随作家魏微一起共读《烟霞里》。(本期主持人:陈泽宇 王清辉)

魏微:越过山丘,细数人世编年

《烟霞里》是魏微积蕴十余年的创作,以时间为经线,以主人公田庄的经历为纬线,用编年体的方式,逐年检视和回顾了一位女性繁茂又寂静的一生。作为改革开放背景下成长起来的一代人,主人公田庄走过的人生之路,与整个国家在这四十多年中的发展变迁同步。这一段生活,曾经并且依旧深刻地影响着我们每一个人。[详细]

《烟霞里》,三千里山河故园

时代中国与文化故乡的编年史

  创作心路

《烟霞里》创作谈:从读年谱,到我这代人的“编年史”

我这些年读年谱,一个基本感受是,青少年时代新鲜昂扬;中年繁复热闹、人来人往,像一场盛宴;老年归于苍凉,太息而已。当然童年最重要,人生的底色,从牙牙学语开始,尔后倏忽几十年,一个人就没了。然而惟因他生长、盛开、衰老、凋零,中间他哭过、笑过、爱过、恨过,且人人各异,色色不同,人生才值得去探讨、去记述。生死是文学永恒的母题,生必须置于死的前提下,才变得有意义,值得珍惜。 [详细]

  深度对话

“我终于等来了这一刻”

舒晋瑜:你在沉默中爆发的点是什么?
  魏 微:写《烟霞里》时,字词突然不存在了,它们汇成了语言,带着我一路飞奔,所以说,这不是常态的写作。一边被语言席卷,完全丧失了自我,一边还要努力找回自我,要压着,要克制,怕自己成为话痨,这两者之间的平衡很难,越挣扎,越幸福。写作的终级意义,我想就是为了等来这一刻,等语言、等情绪,写作真是等来的,得有耐心。 [详细]

  说吧小说

  作品扫描
  • 贺仲明:对人和生命的深切关怀——论魏微《烟霞里》的主题意蕴

      关于《烟霞里》的评论已经很多,大家都普遍认为作品以个人视角揭示时代,是一种对时代的独特透视。我也认同这种看法,但我对作品更深的感受,是其中的人文关怀。换言之,我以为,《烟霞里》虽然具有将人和时代融合的特点,但它最引人注目的特点不是对社会的揭示,而是对人和生命的深切关怀。《烟霞里》对人和生命关切的特点,如果结合魏微的创作整体看,可以看作是她创作个性的延续和深化。《烟霞里》是魏微文学创作的集大成之作,当然更是当代中国文学一部很优秀的长篇小说作品。 [详细]

  • 陈培浩:《烟霞里》与文学语言的调焦及对焦

      《烟霞里》面世近半年,关注甚多,评论不少。关于“编年体”结构或有不同看法,但对《烟霞里》语言的称许,是有共识的。魏微语言好,此前文学界已有共识。魏微也极看重语言。访谈中她称,李洱为《烟霞里》提意见,改动了某个句子。斟酌再三,她还是把句子改回原来的样子。不是说改得不好,而是,改后的语调是李洱的语调,而非魏微的语调。这看出魏微的执拗,也看出语言问题的复杂性。作家形成自己的语言风格不易,一旦形成之后要改变甚难,照搬别人的语言同样行不通。 [详细]

  • 李德南:抒情为表,史诗为里——魏微《烟霞里》读札

      《烟霞里》的出现,推进了70后作家在小说叙事美学上的进一步变化。70后作家大多从普实克所说的抒情写作开始,偏重书写作家本人或其笔下人物的主观感受和情绪,具有鲜明的个人性和主观色彩。其后,有的由抒情走向反讽,或是置身于抒情与反讽的争执之中;有的则在保留抒情性的同时,纷纷朝着史诗的方向去变化,加强对社会生活的客观的、全景式的再现。抒情与史诗,在不同的作家作品中也有着不同的融汇,有着不同的实现方式。《烟霞里》的独特之处在于,它有抒情的外壳和史诗的内里,也有对时代和人心的丰沛体察。 [详细]

  • 林培源:在《人生》与《红楼梦》之间——关于魏微长篇小说《烟霞里》

      作为“改开年代”的同时代人,魏微的写作总是和时代的幽微变迁“同辐共辏”,这尤其体现在这部以“编年体”形式写就的《烟霞里》。在《人生》和《红楼梦》之间,《烟霞里》明显倾向于后者,上面引述的一番关于“写什么”和“怎么写”的谈话,成了这部小说价值观的隐秘投射。“盛世”和“衰落”是《烟霞里》故事的两大潜流,魏微用看似超脱、实则悲悯的姿态潜到了河流的底部,打捞一个人的生老病死,也勾勒一个家族和时代的起伏跌宕。因此,我们确乎可以说,《烟霞里》是一部在21世纪回溯“改开四十年”、接续《红楼梦》传统的“时代之书”。 [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