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是我国改革开放40周年。40年前,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揭开社会主义改革开放的序幕。由此,中国走上了改革开放的道路,实现了从“赶上时代”到“引领时代”的伟大跨越。为纪念改革开放40周年,全面贯彻落实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党的十九大精神,从即日起至2018年底,中国作家协会与人民日报社联合举办“伟大征程——纪念改革开放40周年征文”活动。【详细】
今年是中国改革开放40周年。40年来,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经济社会发展取得巨大成就,为亚洲、为世界作出了中国贡献。[详细]
新华社评论员文章:中国改革开放一定能成功40年众志成城,40年砥砺奋进,40年春风化雨,40年沧桑巨变,中国人民用双手书写了国家和民族发展的壮丽史诗,创造了震古烁今的人间奇迹。改革开放这场中国的第二次革命,不仅深刻改变了中国,也深刻影响了世界……[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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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末,家乡普及了初中,母校才完成由“农业中学”向全日制中学的转身。体制仍旧是公社自主办学,经费自筹,师资从全公社小学老师中选拔。那时,学校真的十分困难,开支全靠学农基地那点儿收入。若是脱坯打墙建校舍,则靠全校师生的自力更生了。[详细]
五岁的我坐在柴火灶前的小板凳上,神情专注地用火钳添柴火,麦草不小心把灶里的火苗盖灭,在灶膛里烧一把灭一把。“噗”的一声,压在底下的火苗终于蹿上来,灶膛口红彤彤一片。我用手不停地揉着被烟熏的双眼,听着锅里腊肉欢快地在锅底跳跃、游走的滋滋声,鼻子里满是油茶的香气,馋得口水直流。[详细]
那是1979年秋天的一天,为了写一本说古道今的《丝绸之路漫记》,我来到塔克拉玛干沙漠西南边的莎车县采访。那时的莎车,是名头响亮的全国造林绿化先进县。古丝路上看变化,莎车是个好地方……[详细]
风,从对面垭口吹过来。那年我五岁。田地在队长吹了最后一次哨子后,被承包了。出工吹哨子,收工吹哨子,是队长的任务。现在,队长不吹哨子了,他家的田地也要人去种……[详细]
“氹氹转,菊花园,炒米饼,糯米圆,阿妈带我睇龙船……”端午前夕,凤凰花开,龙舟水涨,佛山乡间沉睡了一年的龙舟又要被请出来了。端午一早,天色未明,小桥上、河涌边已是人头攒动。古榕树下,一条条龙舟,涂过桐油,显得神采奕奕。队员们有说有笑,不时泼水助兴,他们皮肤黝黑,手臂上的肌肉像南瓜一样突起……[详细]
巍巍秦岭,源出涓涓细流。它一路纳溪成河,汇聚成川,终孕育出长江上游最大支流——嘉陵江。它由北至南穿过中游四川省南充市,总长达三百多公里。它依次流过南充所有的古码头和两千二百多年的建城史,于重庆朝天门码头汇入长江……[详细]
一直以来,我小说里的人物,他们去往外面的那个世界,经常是南方沿海地区。那里的大城市,对我们西北人来说只是一个传说,一个和内陆城市极为不同的地方,只是作为一个意象出现在文字里。在我即将出版的长篇小说中,关于上世纪末的西安,有这样一段描述:“广东最新式样的服装,三天就可出现在这条街上,再由各地来的大小商贩们,蚂蚁一样驮运回西北各地和相邻的山西四川……[详细]
我们仨,自然是指我和妻子女儿一家三口。 故事还要从妻子怀孕时说起。那时的我,既欣喜又忧虑。欣喜的是,我要当爸爸了;忧虑的是,自己二三十年来,一直背着“可教子女”的沉重包袱度日。1977年,孩子降生了,是个女娃娃,我的心里感到平静了许多——那个年代,我心里想的是,女孩子总比男孩子容易找个对象成个家啊![详细]
“几十年前的老照片都在里面。这种相册现在都看不到了……”与新中国同岁的长辈小心翼翼翻动旧相册,抹不去的微黄,把年代感笼罩在影像上。照片上的人透着真心的笑容,着实好看。[详细]
那天,列车从石家庄始发,仅仅一个多小时,就抵达太原……坐在洁净舒适的车厢内,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物,我兴奋不已:飞奔吧,携我乘风去!在千山万壑之间,在桃花摇曳的歌声里,钢轨、车轮、风笛裹挟着大地闪电,看山河铺展的道路一马平川……[详细]
出狮泉河镇,沿狮泉河一路向西,扑面而来的,是满眼土黄色,其中零星夹杂着几簇趴地的灌木。这是阿里高原十月份常见的景象。 道路都是黑色路面,没有扬尘漫天。越野车行进速度很快,过鲁玛桥,拐几个弯,眼前突然出现一片绿地。原来,狮泉河在这里蜿蜒,漫出一大片湿地,湿地周边长满绿草,几十头牦牛远远近近散落着,悠然觅食……[详细]
四十年
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
也许就是一个瞬间
改革开放四十年
翻天覆地、突飞猛进、起伏跌宕
翻开史诗般的壮丽画卷[详细]
我的童年时代和青春岁月都是在青海高原度过的,那时的交通工具就是自行车,我骑过“飞鸽”,也骑过“凤凰”,可谓资深“自行车骑手”。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随丈夫调到重庆,这里的青山绿水安顿了一颗思乡的心,但山城的交通却让我大吃苦头。[详细]
四十年前,钟三秀四十二岁。她又生了一个孩子——家里的第九个。于她而言,又多了一张嘴,才是最忧心的问题。[详细]
回乡下的路,严格意义上是回祖母老屋的路。 祖母走了多年,但老屋还在。在秦巴山东麓的山坳里,老屋如同飘拂着灰发、眼神沉默坚定的祖母那样,一直矗立在那里。[详细]
初秋的一个下午,想给母亲捎东西,打电话问她想吃些啥,母亲说啥也不缺,在我再三坚持之下,母亲终于松口:“你非要捎,就捎两个锅盔吧,我早上喝茶吃。”[详细]
我来广州晚了些,2005年,三十五岁。2004年底,经一个朋友牵线,我和广州的一个文化单位建立联系,不久就来到广州。我想这可能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我将结束漂泊生活,我将在这里落地生根。[详细]
中午时分,雷阵雨来临之前,机耕路上奔忙着劳作的人们。在生产队长的带领下,他们一边吆喝着加油号子,一边忙着把刚收割完的稻子从田间运到打谷场上。这是“大锅饭时代”夏季双抢常常出现的场景。[详细]
深秋,京昆高速浓绿了一季的行道树上,枝叶已经脱离,露出光秃秃的枝干,广袤的成都平原已然沉浸在这个季节的萧瑟里。车子离开高速,一头钻入两河村地界,眼前却突然亮起来,到处绿油油一片——两河村满山满坡种着柑橘树。[详细]
一场秋雨之后,天空放晴。秋高气爽,风和日丽。我们来到芜湖傻子瓜子公司,又一次见到年广九父子。[详细]
如果说南北极是地球两端的第一和第二极地、珠穆朗玛峰是最高极地——第三极的话,那么深深的海底就是世界最深极——第四极,而这个极地还少有人类的足迹到达,需要我们的“科学”号,以及“蛟龙”号、“潜龙”号等众多海洋重器,劈波斩浪、风雨兼程。[详细]
对于离开家乡的人来说,一般意义上都有两个家,一个是故乡,一个是居住地。尽管后者是久居之地甚至终老的地方,人们精神认同的还是前者。中国人根的意识根深蒂固。比如,如果有人问我是哪里人?我的回答绝对是原籍,虽然我生活在石家庄的时间远远超过老家,而且还要继续下去,但我从未说过我是石家庄人。[详细]
大陈的风从前冷。冬日,历山白雪皑皑,北风从珠坑口吹过来。但童年的我望着院子天井上空成堆成堆的鹅毛大雪压下来,却丝毫不觉冷,因为脚底下有母亲早已生好的炭火盆。母亲边哼歌谣边纳鞋底。[详细]
最爱吃鸡蛋。肉末蒸蛋、番茄炒蛋、油炸荷包蛋……几乎啥吃法都能成功挑起我的食欲。 小时候,能有几个鸡蛋吃,绝对是令人艳羡的。[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