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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人体内有一种称为β-内啡肽的荷尔蒙。这种荷尔蒙是脑内吗啡中最有效力的物质,但与去甲肾上腺素的相互关系十分
有趣。别人说自己什么时,如果听后觉得心情不愉快,脑内就分泌有毒的去甲肾上腺素;反之,脑内就分泌β-内啡肽。
分泌去甲肾上腺素好还是分泌β-内啡肽好,这个道理不言自明。
不论遇到多么不愉快的事情,只要采取积极的向前看的态度,脑内就分泌出对身体有益的荷尔蒙。不论自己所处的环境多么优
越,只要心情怨怒憎恨、忧愁苦闷,脑内就分泌出对身体有害的物质。凡事都能运用利导思维利导思维:作者提出的凡事均从
积极意义上进行理解的思维方式。与之相反的思维方式称为弊导思维。,采取乐观开朗的态度,就能无病无痛,保持健康的体
魄和年轻的精神。
遇到令人痛苦难过的事情时,要是过于悲伤,脑内就分泌去甲肾上腺素。如果克制忍耐,一旦超越这个坚忍的阶段,就会分泌
出脑内吗啡。
……我们在饮食、性生活中体会到快感,同样在体育运动、学习、工作中也能体验到快感……可以说,把人生的一切活动导向
好的方面还是坏的方面,都取决于其大脑分泌出多少脑内吗啡。
自然界里有吗啡这种毒品,这是导致中毒的危险品,而对脑内吗啡丝毫不必担心。
脑内吗啡的效力是毒品吗啡的五六倍。一些人明明知道毒品吗啡会毁灭身心,仍然违法乱纪,铤而走险,胆敢吸毒,就是因为
吗啡能够使人得到舒服的快感。其实人们用不着如此在独木桥上冒险,上帝既然给予我们脑内吗啡这个物质,我想,上帝便是
给我们带来这样的信息:
“创造一个愉快的人生吧。只要愉快地生活,就能无病无痛、身体健康、精力充沛、长寿百岁。”……
龙居石曾私下对好朋友说:“《脑内革命》这本书,帮助自己度过了官场中人难以幸免的‘苦熬’折磨,同时也帮助自己在被
打入另册‘坐冷板凳’、看不到光亮的时候,仍然能够活得滋润……”
依汾河而建的凤凰市人工湖一江两岸绿化改造工程项目马上就要开标了。此前曾向姐姐田美夸过海口,拍胸脯说此工程非姐姐
莫属的田纯,这会儿却全然没了当初的底气!这样的结局,不仅田纯没有想到,就连姐姐田美也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一直紧
锣密鼓精心谋划的工程项目,临上会开标时竟会落入别人之手。
起初,田纯的自信是有道理的:在近年来凤凰市的诸多工程招标项目中,他多次竞标成功,靠的就是市招商局局长张友来和副
市长龙居石。他原以为有了这两棵大树,今后在凤凰市竞标方面完全可以高枕无忧了!可是,这才好景不长,却突然杀出个蓝
翎集团,眼睁睁看着竞争的天秤倾向蓝翎集团,他坐卧不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但却毫无办法,不得已,他只好如实
将情况报告给三姐田美。
田美听完弟弟的汇报,也明显犯起愁来——对于工程招投标中的决定因素,她这个曾经在深圳商界浸淫多年的女子是再清楚不
过的了。眼看投资三千余万元的凤凰市人工湖一江两岸绿化改造工程开标在即,却传出分管此工程项目的副市长龙居石已意属
蓝翎集团,一种突然被抛弃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她紧咬嘴唇,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然而,泪水还是那么不听话地夺眶而
出。田纯眼见姐姐如此伤心,深感愧疚,后悔当初自己不该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地在姐姐面前滥夸海口。事已至此,令他想不明
白的是:向来支持他们姐弟俩的龙居石副市长,这次为何突然变卦?他在纳闷之余,经过反复思考,最终似乎悟出了什么。
这天,姐弟俩坐在一起继续探讨这事,他试探着对三姐说:“龙市长这人挺好色,我们是不是在这方面做得有所欠缺?”
田美看一眼弟弟,端起茶杯品一口茶,不说话。
田纯说:“要不,来点旁门左道,给龙市长一点颜色,吓唬吓唬他?”
“怎么吓唬?”
“凤凰市的老百姓不都说他是个贪官吗,那么咱就利用老百姓的情绪,给他来个下马威!”
“说下去!”田美眼望着弟弟,极尽鼓励。
“最近因城市拆迁问题,群众上访事件时常发生,他又分管城建和群众信访工作,我们趁他来处理群体上访事件的时候,给他
办个难堪——事先组织一伙人,当面围攻他,再找人给他胸前挂个写有贪官字样的大牌子,让他下不来台……这些事,乔大宝
董事长最擅长,手下也有这么一批愣头青……”没等田纯说完,田美呵斥说:“小四,亏你想得出!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我想扇你一个嘴巴子!哼!”田美瞪一眼田纯,气得脸色铁青,情急中她抽出一支烟,自个儿点燃吸一口,定一定神,抬头
瞟一眼坐在一旁表情尴尬的弟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得太重,又叹口气,语气和缓地说:“好歹龙市长还是咱妈的山东乡党
,又是爸爸一手提拔起来的人,一直以来对咱家也很是照顾,你出这馊主意也不怕亏了良心?”
田纯回答说:“三姐你甭生气!我哪里有这样的智慧?我还是听人家乔董事长私下这样说起,热蒸现卖说给你听罢了。”
田美说:“别人说是别人说,你不能说,也不能这样瞎掺和。”
田纯说:“我当然不会去掺和这样的事情,但毕竟我们姐弟俩与人家乔董事长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姐姐看一眼弟弟,觉得应该给弟弟一个台阶下,就笑着说:“我就觉得咱弟弟不至于这么坏嘛!这种坏主意,哪是我们小四能
够想得出来的?他乔董事长果真要这样做,我还是要阻止他的。这么大的事,他董事长总得听听我这总经理的意见吧?”
田纯说:“我说三姐,这种事情,你就让乔董他们去定吧,你还是随大流,别让人家说咱是胳膊肘往外拐。”
“这我当然知道,还要你小四教啊?只是,我觉得这样做太阴损了一点,要遭报应的。”
“现在这世道,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爹。”
“小四,你咋越来越这么庸俗?别变得让我不认得你了。”
“现实社会本来如此嘛!”
姐弟俩如此争论一番,最终对如何想办法让龙居石副市长改变中标意向,仍没有一个万全之策。对于一直靠承揽标书发财的田
纯来说,眼看到手的标书被别人抢了去,他更是着急不已。田纯的着急,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工程项目涉及到身为金地集团老总
的三姐,而且他作为一个自由人,金地集团董事长乔大宝这么几年来对他一直不薄,他虽然不是公司正式雇员,但乔大宝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