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斯德哥尔摩当地时间2021年10月7日13:00(北京时间19:00),牵引世人目光的2021年度诺贝尔文学奖揭晓,英国籍坦桑尼亚裔作家阿卜杜勒拉扎克·古尔纳(Abdulrazak Gurnah)荣获这一殊荣。这是继1986年尼日利亚华莱士·索因卡、1988年埃及纳吉布·马哈福德、1991年南非女作家纳丁·戈迪默、2003年南非约翰·马克斯韦尔·库彻后,第五位出生于非洲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非洲裔作家,也是又一获该奖项的黑人作家。瑞典学院在授奖词中说明了古尔纳的获奖原因:“因为他能洞悉殖民主义的后果,反映不同文化和洲际鸿沟中挣扎的难民命运,对他们抱有深切的同情心,坚持不懈。”
古尔纳的获奖引发了不少争论,主要源于三个方面,一是桑给巴尔和坦噶尼喀的历史区隔;二是非洲文学中有关语言的长久争论;三是在模糊的非洲文学定义下,离散作家和本土作家之间的张力和权力关系。[详细]
非洲人民在文学中寻找诉求殖民主义犹如一个可怕的幽灵,给非洲人民造成了严重的伤害,创伤至今无法愈合,读了阿卜杜勒拉扎克·古尔纳的作品,读者对英国中心主义、西方中心主义会有一个更清醒的认识。[详细]
古尔纳在伦敦布卢姆斯伯里的编辑亚历山德拉·普林格尔(Alexandra Pringle)说,古尔纳的获奖对于一个此前没有得到应有认可的作家来说是“最应得的”。“他是在世的最伟大的非洲作家之一,但从来没有人注意过他。这让我很难受。这简直要了我的命。上周我做了一个播客,在播客中我说,他是那种,你知道,被忽视的人。而现在,他终于获得了应有的嘉奖。”[详细]
“英语文学在相当一段时间里被看作是英美文学,非洲基本被忽略。其实,作为非洲文学重要组成部分并且在国际上声名鹊起的非洲英语文学,它独特的文化蕴含和美学表征,具有重要研究价值和借鉴意义。”上海师范大学教授朱振武认为,古尔纳正是有创作自觉、文化自觉的具有鲜明主体意识的作家之一,他以文学书写提升被遮蔽的东非的“能见度”,打破非洲单一固化的刻板状态,有助于读者重新认识世界文学的真实样貌。[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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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颁给了现居英国的坦桑尼亚裔作家阿卜杜拉扎克·古尔纳(Abdulrazak Gurnah),称他“毫不妥协而且富有同情心地深刻揭示了殖民主义的影响以及身处不同文化和大陆鸿沟之间难民的命运”。选择这位小说家的背后,是近年欧洲的难民危机。[详细]
《离别的记忆》(Memory of Departure, 1987)是2021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坦桑尼亚作家阿卜杜勒拉扎克·古尔纳(Abdulrazak Gurnah,1948-)的处女作。小说以主人公哈桑·奥马尔(Hassan Omar)的视角为读者展现了东非沿海地区的奇异风貌,生动地讲述了一个15岁男孩在20世纪60年代非洲轰轰烈烈的解殖运动中的曲折经历和艰难成长的故事。整部小说以第一人称围绕着“离别”和“记忆”循环而述,文字细腻而质朴,充满惆怅与无奈,却不失信念、探索和追求。[详细]
殖民主义与流散给人民带来的身份危机是大多数非洲文学讨论的主要话题。在《重生》中,古纳尔通过对另一位年轻人哈姆扎的角色塑造,或许对这一问题给出了解决办法——爱。爱是坚定的选择,伴随着依靠与责任,带来面对生活的勇气与力量。[详细]
《我母亲在非洲住过农场》是对《走出非洲》的一种反写,也是对真正非洲的刻画,试图摆脱西方的定势思维。非洲大陆美丽和谐的生态大系统一直在遭受西方文明的侵害,非洲农场只是其中的一个侧面。非洲不仅有乞力马扎罗山、东非大裂谷这样的著名旅游胜地,更是人类文化的起源。在全球化的大趋势下,我们更应该从非洲作家的作品中探寻真实的非洲生活和非洲人民。[详细]
古尔纳的类自传的虚构作品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对诸多历史现实问题的关注,其前后也形成了一种清晰而真实的完整性,以及一种合宜的古典主义气质。如此面貌在后现代主义之后的文学世界自然并不挺括,并不新鲜,但却呈现了一种有成的局面,它以宽阔的想象力担负起无边无尽的后殖民残酷历史,以及后殖民之后的可能实践。[详细]
古尔纳属于第一代作家且没有改变国籍,他的作品价值和对非洲的真挚感情是不容怀疑的。要理解古尔纳的作品,需要了解坦桑尼亚沧桑的历史、革命的痛楚、悠久的阿拉伯文化、斯瓦希里文化和印度洋文化,这对国内读者来说,都是不小的挑战。东部非洲历史文化的复杂性和语言的复杂性是目前我们做研究正在攻克的难点。[详细]
格尔纳的小说主要讲述了非洲移民的故事,深入解析了他们面对当代社会普遍存在的殖民和种族主义余孽时所遭受的痛苦与迷惘,用异化的人物性格映射了当代英国社会的脆弱一面。移民作家对英国的矛盾态度经常以创作形式上的偏离表现出来。在格尔纳的小说中,时空中穿梭往来的碎片般的故事取代了传统的线性叙事,而这种断裂恰如其分地表现了那些处于错位、流散状态中的人物的生活状态。[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