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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日寒在《民族文学》蒙古文版作家翻译家改稿班上的发言

http://www.chinawriter.com.cn 2013年10月21日14:16 来源:中国作家网

  同行们,朋友们,大家上午好。

  首先,作为一名土生土长的内蒙古人,我向远道而来的前辈、朋友们,献出心灵的哈达,表示热烈的欢迎!

  在座的,有我熟悉的老师、前辈,也有我熟悉的同行、朋友们;有一些面孔虽然陌生,但名字是熟悉的。

  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我回家了。回到了文学的家。

  《民族文学》杂志是中国文学一个独特的家,56个民族在这个家里共聚一堂,互诉衷肠,亲密交流,引吭高歌;

  32年前,这个家在各级领导的关怀下,在玛拉沁夫等老一辈作家的共同努力下,建起了第一座帐篷,夯下了稳固的基础;4年前,蒙古文、藏文、维吾尔文版《民族文学》杂志创刊,让这个家变得更大,更明亮,更光彩夺目;去年,哈萨克文和朝鲜文版《民族文学》杂志诞生,这个家变得更加热闹和壮观了。

  记得我是在2007年秋,第一次以翻译者的身份,参加了《民族文学》杂志在延边举行的翻译工作会议,从那以后我就与《民族文学》结下了不解之缘,几乎每年都在参加《民族文学》的各种活动,借此机会也结识了更多的各民族作家、诗人、翻译家,也更深一步地了解了各民族文学的风采。

  说实在的,此前我对各民族文学的情况了解甚少,更谈不上交流互动。

  是《民族文学》让我们走到一起,让我们成为名副其实的一家人,知道了彼此的存在,了解了各自的特点,建立了心灵的互动,携手创建着共同的家园。

  我相信,在座的很多青年作家都有同样的感受:《民族文学》是我们的家。

  说到家,自然就想到了另一个词:精神家园。

  从事文学这么多年,我常常反问自己,为什么要写作?

  得到的答案是:寻找精神家园,安放自己无处皈依的心灵。

  除了宗教,文学艺术就是人类最美好、最纯真、最崇高的精神家园。当几十亿人同时观看《公民凯恩》、《日瓦戈医生》、《黑客帝国》时;当几十亿人一起捧着泰戈尔、艾略特、大江健三郎和莫言的作品,流连忘返,深深陶醉时,我们拥有的不是同一所精神的家园、神性的小庙、审美的天堂吗?

  在文学的神性家园中,供奉着一位光彩夺目的女神,她叫“永恒”

  真正的艺术,如果它的一半是现实,另一半必定是永恒;

  没有永恒品质的艺术注定是速朽的艺术。

  在这个大谈速朽的时代,我们是不是还需要谈一点“超越”和“永恒”呢?

  翻阅今年的几期蒙古文版《民族文学》杂志,我读到,或重读了一些优秀的作品,如莫言的《透明的红萝卜》、叶梅的《玫瑰山庄的七个夜晚》、尼玛潘多的《协噶尔村的央宗》、乌仁高娃的《天边孤寂的蒙古人家》,以及聂鲁达、帕慕克等诺奖获得者的作品,我强烈地感受到了那个词:永恒。

  在这样一个眼花缭乱的时代,谈永恒这种“大而无当”的词,会显得相当滑稽。

  但是,在我的理解中,永恒绝不是一个形而上学意义上的宏大叙事。

  它是一种大情怀、大境界、大人格。

  永恒既是对人性的关怀,也是对神性的向往。

  伟大的文学作品在审视人性时,采用的视点很可能是双重的:人性的和神性的。

  想想但丁的《神曲》、歌德的《浮士德》、雨果的《悲惨世界》、列夫。托尔斯泰的《复活》、曹雪芹的《红楼梦》、艾略特的《荒原》吧。“天人合一”的高视点,也许是它们获得永恒品质的重要原因。

  《民族文学》杂志上的很多作品,让我感受到了那些崇高的品质:如虔诚、博爱和豁达。

  这些作品正在为中国文学注入着新的活力、新的品质、新的生长点。我相信这股新鲜的力量,将有力地推动中国文学的健康发展,去取得更高的辉煌。

  当然,我们做的还不够大、不够好、不够高;

  来路漫漫,天路遥遥,我们仍需努力。

  这些是我真实的感悟,也许说的不对,请大家批评。

  预祝《民族文学》改稿班圆满成功;

  也祝中国各民族文学,像草原上的萨日朗花,蓬蓬勃勃,红红火火,大放异彩。

  谢谢大家。

  2013-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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