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学家文学翻译国际研讨会在京召开

“你好!”“欢迎!”不同肤色的人们用中文表达自己的喜悦心情。这是记者8月10日上午在汉学家文学翻译国际研讨会上听到最多的问候。此次研讨会由中国作家协会主办,来自美国、英国、法国、德国、西班牙、日本、俄罗斯、意大利、荷兰、乌克兰、韩国、埃及等十几个国家的汉学家相聚北京,在接下来的两天中围绕 “中国文学翻译经验与建议”的主题展开深入交流。各国汉学家和中国作家、翻译家们一起,就当代中国文学翻译的现状与经验、翻译与汉学、中国当代文学在世界的传播、文学翻译在跨文化交流中的作用等话题展开讨论。中国作家协会主席铁凝在开幕式上发表了题为《心与心的彩虹》的致辞。铁凝说,如果说文学是人类始终需要的一种重要的精神力量,作家是人类精神家园的建造者和守护者,那么文学翻译家则是这种精神力量不可缺少的传递者和沟通者,是连接人与人心灵和友谊的彩虹。作为一名作者和读者,当自己被世界上优秀的文学作品所打动时,会首先想到感谢翻译家。

心与心之间的彩虹——在“汉学家文学翻译国际研讨会”上的致辞

尊敬的各位嘉宾、各位朋友,女士们、先生们:
  大家上午好!
  北京的八月还很热,也许并不特别适宜开会或者工作。各位汉学家放弃了休假,在这个热的季节前来赴会,表明了你们的诚意。我理解这是对中国文学的一份诚意。这让我和我的同行们深受感动。我们在这个热的季节里相聚,召开“汉学家文学翻译国际研讨会”,我相信这是一件将被历史证明具有开创意义的事情。首先,我谨代表会议的主办机构中国作家协会,向前来出席本次研讨会的各位嘉宾、各位朋友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诚挚的问候!
  这里我用的“热烈”绝不是客套。有一年,我和一些朋友也是在一个炎热的季节去一个炎热的地方采访,主人欢迎我们时说,他在(摄氏)38度的气温下用83度的热情欢迎大家。83度的热情有一点夸张,但留给我一个鲜明的形象那就是热的心情,如同此时此刻我的心情一样。

何建明:中国文学将给世界文学增添一个奇迹 ——在“汉学家文学翻译国际研讨会”大会闭幕式上的讲话

朋友们,嘉宾们:
  下午好。
  历时两天的“汉学家文学翻译国际研讨会”,以中国文学翻译经验与建议为主题,在热烈、友好、真诚和严肃的氛围中完成了会议议程,即将圆满结束。中国作家协会作为东道主,邀请了来自英国、美国、德国、法国、俄罗斯、西班牙、意大利、荷兰、乌克兰、埃及、韩国、日本和中国等国家的30多位专家、学者。有的不远万里,跨越重洋。其中近30位汉学家、翻译家和专家做了精彩的专题演讲,全体与会者还围绕这次会议的主题进行了热烈的分组讨论。嘉宾们将几十年从事中国文学译介所取得的宝贵经验毫无保留地交与大会共享,实事求是、开诚布公地指出了中国文学译介的问题,还结合自己翻译和研究的经验,热情真诚地提出了诸多中国文学翻译的建议。你们不仅以对世界文学的无私奉献让全体与会者品尝了中国文学译介工作的累累硕果,还以对中国文学译介中存在的问题与建议让我们见识了你们高尚的人格魅力和学术操守。你们是人类精神文化中的宝贵财富,是世界文学大厦不可或缺的支架。

汉学家文学翻译会讨论第一组:(上午)

黄友义:
  按照会议的安排,今天给我们的任务主要是工作讨论对文学翻译,请大家提建议,下面请抓紧时间。
  李莎:
  我有三个小建议:
  第一,我昨天看了李朝全先生的报告,我认为大概意大利的中文为议程的去做,可能可以补充一点信息,如果您觉得可以的话,我们使馆有一个名单,所有的差不多从开始就重视这个翻译工作的,当代和现代的我可以给你作为补充的信息。
  第二,我觉得我们也不用太主动了,可以组织起来,把所有的邮件通讯方式提供给大家。这句话我应该怎么说,没有必要说那么多,语言不通,有的东西没有办法共享。但是起码增加一些讨论,可能每一年,也是利用我们作协给我们提供的这么好的机会,我们也我可以作为一个玩的机会,在世界各地每次都有不同的地方,好多这种组织也可以这么做,我是练瑜珈,我们瑜珈每两年会有一个去玩的地方,这也是一个方法。
  第三,每次我找翻译的东西,我得去翻很多的书,一系列的书都得去看,我爱看书。有的时候,作协给我们提供信息很重要。因为我们语言不一样,我看了一本书觉得好看,你也可以看,也可以参考我的想法。

汉学家文学翻译会讨论第一组:(下午)

余华:上午听了大家的发言,提出了很多很好的建议,上午董强的发言很不错,可以趁这个机会表扬一下,我在美国有五个翻译,但是因为各自有原因,我这五个翻译我都认为非常好,为什么有原因?因为我的译者都是大学的教授,出版社决定一个书的出版日期以后它给翻译的时间不多,这个时候往往是他们没时间,那我只能去发现新的翻译,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才会出现五个翻译。德国始终是一个翻译,因为我的翻译已经退休了,他不存在这样一个问题了,所以他一直在。
  我今天上午听了桑禀华的报告,昨天上午我把演讲集全部看完了,看完以后我发现英语世界我稍稍有点了解,因为这毕竟是世界上最重要的语言,必须承认英语最重要。我觉得不一定完全说的那么悲观,当然因为企鹅出版是公司里面做《狼图腾》的经理,但是我相信在企鹅出版公司里也有一些非常好的编辑,看你是遇到了哪个编辑而已。因为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况,就是有欧美主流的出版社要求把我的作品做一些删减,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我以前的书不厚,但是到了兄弟以后确实出现过这样一些情况,当然其他语言没有问题,就是出在美国。

汉学家文学翻译会讨论第二组:(上午)

陈众议:
  因为时间关系不容易,把诸位高人从四面八方请来,我受作家协会几位领导的委托,主持一下分组讨论,我们是第二组。首先,对大家这组组员们的参与表示感谢,因为听了一天的会议大家有点累,挺辛苦的。高主席在旁边,我们有什么话大家想跟作家协会说,跟中国的同行说是很好的机会。
  另外,这样的会议我们可以感受到中国作家协会的高度重视,还有一个是中国作家他们可能更多的关注国外的汉学家,中国的作家一般在中国的会议上点一下就走,但是在这个会议上他们自始至终都在这里,这是很不容易的,他们都非常的认真,可见他们对各位的尊重,现在把有限的时间让给诸位,大家掌握一点时间,如果有准备的15分钟以内,如果没有准备的长话短说。如果有人要插话的话,也希望举手,如果有争论的话也没有关系,但是我们要有秩序。接下来我们自由发言,中国的同行作家们优先。因为昨天和今天上午已经听了很多汉学家的高论,现在先把话语权让给中国的同行和作家,完了以后我们汉学家们还有什么补充的意见,等他们发完言以后我们再按次序来发表。
  王明杰:
  我从事文学翻译40年,真正小说翻译20年了……

汉学家文学翻译会讨论第二组:(下午)

陈众议:
  因为我们时间有限,还有好几位先生想发言,我们还要点时间汉学家们也要补充。
  黄燎宇:
  我是做德国文学研究和翻译的,因为大家是同行,我来听听你们有什么经验和感受,我们有哪些可以比较的地方。但是这两天听下来又加深了我的印象,我想拿一个问题跟大家探讨一下。当然我们做翻译的不管哪个国家的,都面临很多共同的困惑和难题。但是我发现有一个困惑是你们有的,就是说欧美的中国文学已经有的,而我们没有的。包括上午也提到这一点,就是中间的接受心态问题,接受心态不一样,说白了这里面就是文化政治干扰因素在里面。
  比如说我们整个中国的外国文学的接受,还是比较学术化,甚至可以说是唯美化的。我们翻译的作品,不管是经典的,还是当代作品,只要我们愿意翻译的东西,我们都把它视为经典作品,绝不动它,把它当做艺术品,也没有多想。然后欧美过来以后,我们中国当代文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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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莎:三个小建议

我有三个小建议:第一,我昨天看了李朝全先生的报告,我认为大概意大利的中文为议程的去做,可能可以补充一点信息,如果您觉得可以的话,我们使馆有一个名单,所有的差不多从开始就重视这个翻译工作的,当代和现代的我可以给你作为补充的信息。

罗福林:应把资源都收集起来

我就有一两句话,刚才的话我深有同感,有几个人的发言,都提到有一些问题,关于翻译和中国文学的阅读,已经讨论,记得昨天哪一位老朋友在谈目录的时候,提到了美国人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资源是英文的,中国现代文学资源,通过现代文学文化资源库,那上面可能是最全的英译作品的目录,建议参考,那也是一个团体,就是说有会员,可以加入他们的电子邮件的名单,讨论的语言是英语,如果有人用中文来发邮件,或者相信主任会传令给大家看,因为都是研究中国文学的。

徐明强:需要得到有关部门的支持

翻译家、出版家,在美国办过出版社。我叫徐明强,我是外文出版社的,十年前到美国去,在一家出版社主要出版有关中国和亚洲地区的一些作品,不光是文学作品,还有其他一些作品,现在还再继续进行,也可能还会去一趟,希望和各位汉学家、作家一起合作。我想占用一点点时间,我想谈三个事情。

白睿文:选择作品的标准可以打开

讲一点,来自于我上个月在韩国待了一个月的时间,在韩国的书店逛了一下,有一个非常意外的发现这些所谓文学大师的含义,韩韩、郭敬明、琼瑶的书都被翻译成韩文。在英语语系里面主要的翻译家都是学院派的教授,这个会影响他们文学的口味,所以一般译成英语都是所谓的文学,王安忆等等。

蓝诗玲:翻译的时候一直有一种非常大的心理的压力

我有一个问题,没有建议,特别想问问在这里一边教书,一边做满意的老师们,白老师等等,我不知道怎样,在大学一边教书、翻译的人,面对很大的压力,伦敦大学很看不起翻译,做什么翻译,就不在范围当中。我心理有,翻译的时候一直有一种非常大的心理的压力,我不应该在做这个事情,

董强:这次会议特别好,是对翻译的尊重

中国确实跟王老师说的,我也是老师,翻译作品不算是科研成果,并不妨碍我们做这个事,我在北大从来没有说拿我翻译,我翻译成二三十本书了,在八年当中,至少我们没被解雇,没有压力,这两者之间,就看自己怎么去平衡它,一个学校在英国的话,在怎么招还是有一定的自己不可能完全说一年让你必须发表多少关于历史的,反表之后这个时间还是你的。

安藤阳子:日本受中国的影响很深

对翻译者的社会情况,法国的是这样,日本也差不多,对于口译不是写的,是把讲话的进行翻译,地位非常非常低,我昨天讲了日本有特殊的情况,因为我们属于中国文化圈,用了共同的汉字,受了很多中国文化的影响,所以在之前,我们日本受中国的影响,对古代中国,古典的中国,我们大家都很崇拜,

叶先生:文学代表国民精神,居于最高端的位置

我本身研究中国文学家和交流史的,也包括翻译史的研究,非常高兴有这次机会参加作协的会,这个会在中国文化交流史上会留下它的位置。这个文学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我们知道文学代表国民精神,我觉得在一个国家的文化的整体的精神结构当中,应该是最高端的

余华:作为一个文学的翻译首先应该喜欢文学

上午听了大家的发言,提出了很多很好的建议,上午董强的发言很不错,可以趁这个机会表扬一下,我在美国有五个翻译,但是因为各自有原因,我这五个翻译我都认为非常好,为什么有原因?因为我的译者都是大学的教授,出版社决定一个书的出版日期以后它给翻译的时间不多,这个时候往往是他们没时间,那我只能去发现新的翻译,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才会出现五个翻译。

徐小斌:这次来的汉学家水平很高

我首先要说这个会真是开的好的出乎意料,因为之前也开过类似的会,没想到这次来的汉学家水平如此之高,我2007年参加美国文学翻译中心,当时是50个国家,一个国家去一个作家、一个翻译家,我认为那个会应该是顶级的汉学家,但是真的不如这次会汉学家的水平高。

黄友义:翻译的时候坚持的原则第一就是保持作品的风格

我自己做了三十几年的翻译,我做翻译的时候坚持的原则第一就是保持作品的风格,不管是文学作品还是讲话稿,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风格,我平时听的不太喜欢的就是翻温家宝的讲话和翻朱镕基的讲话是一个调,他们两个的风格就没有出来,所以翻译要保持风格。第二个是要对读者负责

陈丰:要培养一批后起之秀,把文学翻译当作半个职业

我觉得不是法国译者比美国译者多高尚,我相信各个国家都有这样的译者,水平比较高的,尽量把难翻的地方解决,也有译者直接删减掉,这个好像跟文化没有多大区别。我在法国也遇到过,有些译者喜欢居高临下的翻译作品,他觉得这个作家写的不好,应该改。结果一看其实是人家最微妙、最精彩的地方,是他自己没有理解。还有一种译者,非常难翻的方言他都非常巧妙机智的化到母语种。这个好像跟美国译者、法国译者或者德国译者关系不太大。

徐明强:编辑是培养作者的一个渠道

我同意,翻译不是因为国家不一样所以翻译的风格不一样,确实是人跟人不一样。我突然想起来莎布里(音译),他翻译《水浒传》的时候就跟我们打架。最关键的打架打在什么地方?水浒传每章开始的时候都有诗,正文开始又把诗解释性的叙述了一遍,所以我们说你得原封不动的翻译出来。他说底下也有,上面也有,你让我重复怎么翻。然后我们打架,打到最后他胜利了,我们让步。

何碧玉:不应该随意改变作家的作品

刚才董强提到的法国出版社有时候改变本国家的,肯定有这种情况,因为有时候一个作家交给你一个不成熟的稿子,改善这个稿子也是那个出版社的责任。余华的编辑是一个很好的编辑,想说服他改善新书的一些地方,但是她说不好意思,她说现在问题多得很,有些地方一定要改善,但是他作为一个编辑应该跟他商量一下怎么改善这个稿子,一般的不会随意改变。

张健:希望能给各位翻译家一些帮助

我作为中国作家协会分管国际交流分管的领导,我介绍一下我们目前工作的三种方式。现在我们目前的工作方式第一个是叫中国作家百部精品工程,由中国作家协会组织推荐,当然百部是一个概述、是一个动态。我们通过创研部和有关专家推荐的作品,如果我们的翻译家有兴趣的话,那么这个翻译费用可以由我们补助,出版的费用补贴可以具体的商量。百部作品的缺点是我们推荐的,翻译家不一定感兴趣。

陈众议:感受到中国作家协会的高度重视

因为时间关系不容易,把诸位高人从四面八方请来,我受作家协会几位领导的委托,主持一下分组讨论,我们是第二组。首先,对大家这组组员们的参与表示感谢,因为听了一天的会议大家有点累,挺辛苦的。高主席在旁边,我们有什么话大家想跟作家协会说,跟中国的同行说是很好的机会。

王明杰:作协做这件事情是功德无量的

我从事文学翻译40年,真正小说翻译20年了,其他的做政治和经济方面的翻译,目前还在做翻译,有时间还再对外图书期刊出版的策划和管理工作。所以我能参加这个会议真的是倍受鼓舞,中国文学对外在我没有参加会议之前是非常悲观的,参加这个会议之后我有点想法。

陈树才:诗歌翻译里面,诗人翻译家会做得更好一些

我利用这个机会讲一点我对诗歌翻译的思考,因为汉学家和翻译家基本没有涉及,我觉得有它特殊的原因,就是小说有市场,诗歌几乎没有市场。所以不能想象有一个什么文学经济人去经济诗歌的翻译,更不能想象一个出版公司去操心诗歌的翻译,因为这里面无利可图。但是我听介绍,

关愚谦:好书可以是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

我本人又是国内,又是国外,所以有的时候说的东西有一些想法,我在德国住了这么多年,至少我们中国政府跟德国政府在企业界上谈判的时候,就应该跟他们说你们和我们做这样大的生意,你们应该在对外文化交流上多做些工作。哪怕你们在你们的收入里面给出0.01%,我们的文化就有很大的起色。

高洪波:感谢汉学家这么多年尾我们中国文学工作所做出的努力

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次各位汉学家,我们国内的就不说了,包括树才刚刚从浙江赶回来,他很支持我们的工作。所以说到诗歌问题肯定跟我们的工作有关,说到作家协会也跟我们的工作有关。这次跟这么多汉学家在一起开会,对我来讲是第一次,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在工作上我有过几次感动,包括关先生讲的事情,我去年带团在莱比锡进行了六天的活动,我们演讲的时候没有想到爆满。我记得看媒体报道,那天晚上有人抗议,第二天没有任何事还来了那么多人,那个时候我感觉到交流的氛围和语言的力量。

黄燎宇:翻译什么东西,我一定是喜欢它的,而且我是仰视它

我是做德国文学研究和翻译的,因为大家是同行,我来听听你们有什么经验和感受,我们有哪些可以比较的地方。但是这两天听下来又加深了我的印象,我想拿一个问题跟大家探讨一下。当然我们做翻译的不管哪个国家的,都面临很多共同的困惑和难题。但是我发现有一个困惑是你们有的,就是说欧美的中国文学已经有的,而我们没有的。包括上午也提到这一点,就是中间的接受心态问题,接受心态不一样,说白了这里面就是文化政治干扰因素在里面。

高兴:从母语到外语,从外语到母语,可以建立一种联系

我意识到其实越往后讲话越不利,因为有想讲的东西可能前面讲的人都会先讲了。但是我觉得这两天在这里好吃、好住,又见到那么多朋友,不说说话感到心里有一些不安,好像没有完成任务。我觉得会议开到今天下午,大家都是平等自由的来讨论。我所供职的单位就是陈众议先生领导的外国文学研究所,我做一本杂志。

傅浩:翻译批评机制现在很不发达

我接着高兴的话题讲,高兴讲的是正面的,我讲一些负面的。我们做翻译的确实比较不受重视,比较边缘化。确实一些外部的扶持,但是我们也不能因为没有外部的扶持,我们就不去干活了,我们就等着。所以还是需要我们主观上有一种热情,有一种自律。所以说我们不能指望外部,有当然更好,没有我们也不能说不干了。上午有翻译家建议要设立翻译家基金,我觉得鼓励是一方面,但是鼓励不能说没有标准。

徐坤:翻译界,对于中国当代文学的认识和理解,还停留在1989以前

非常低廉的价格,跟他付出的劳动是不相符的,所以说这个状况很艰苦。我是一个写小说的,算是当代文学的作家,我更关心当代文学的翻译状况。听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发现在请来的大概三十多位国外的翻译家,从他们的嘴里念到的名字最多的大概是莫言,余华59次,刘震云58次,大概就是这样子。

刘震云:翻译家看待作品不同对于一个作者是非常有启发的

两天的会我确实很有收获,因为翻译家看待作品不同民族的翻译家看待作品,跟作者本身的角度是不一样的,多种不一样的角度,对于一个作者是非常有启发的。另外还见到这么多认识和不认识的朋友,特别感谢桑禀华喜鹊登枝,雷爱琳我们是北大的同学,我们探讨了一个特别重要的问题,她是赵震江老师的学生和干女儿

白亚仁:外国翻译家擅自修改中国作家的作品,我并不赞成和支持

今天早上第一位发言的王明杰先生,他首先建议中国提供资金来推动中国文学的翻译,我想我们外国翻译家也非常欢迎有更多的资金对于中国文学翻译,我们平时翻译作品的报酬是很低的,出版社往往因为怕赔钱所以就拖着不出版我们已经翻译好的书稿。但是我在想是不是还有一个潜在的问题

许钧:文学和人类的精神、肉体,人类的趣味生活都结合在一起

这两天一直参加这个活动很有感触,大家都是为了“文学”这两个字走到一起,这两天我特别注意观察作家的表情,而且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因为我们做翻译家的时候以前倒不是因为钱少,我们总是说翻译家是作家的影子,如果说这部书在这个国家不好,那是因为翻译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