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联是天底下最美丽的事业——记青岛市文联党组书记牛鲁平

牛鲁平(右一)看望社区老党员，并向他们赠送《青岛文学》

　　她以党性的执著为灵魂，以文艺的灵光为翅膀，把自己放飞在青岛的文艺蓝天上。纵使重病缠身，她也从未想过要停下疲惫的翅膀，而是乘着“五月的风” ，以鞠躬尽瘁的工作激情，谱写了一曲感人的生命乐章。

　　她始终相信“文联是天底下最美丽的事业” ，带领青岛文联人“深入生活，扎根人民” ，以脚踏实地的行动创造了“文联万家”等惠民品牌，把“送欢乐进基层”与“种文化于心灵”有机结合起来，让岛城百姓在丰富多彩的文艺志愿服务活动中受益。

　　她巧妙化解文艺期刊困境、不断扶持新人新作，赢得了青岛文艺界的交口称赞……

　　她，就是青岛市文联党组书记、青岛市文学创作研究院院长、 《青岛文学》杂志主编牛鲁平。

　　文联万家：打造享誉全国的青岛文化品牌

　　起风了。海面涌起巨浪，拍打岸边的礁石，碎玉般晶莹的浪花飞溅开来；海鸥翩飞，与依偎在石栏边的游人嬉戏；一尊雄伟的雕塑，面朝大海，怀抱圆球，高举手臂，犹如一支燃烧的火炬螺旋上升……

　　这尊静静矗立在青岛五四广场上形似火炬的巨型雕塑，就是青岛市重要的地标——“五月的风” 。“五月的风”是纪念青岛作为“五四”运动的导火索而建。“千秋家国血未冷”的“五四”精神，在青岛的文化血脉流传。中共青岛市委、市政府高度提炼其历史文化内涵，于2003年由青岛市文联主办，创立了“五月的风”大型文学艺术系列活动品牌，开启了青岛人振兴中华实现中国梦的新的文化旅程。

　　牛鲁平曾无数次观瞻过“五月的风” 。那螺旋上升的火焰在海浪的簇拥下，像一烛跳动的红心和太阳的光芒一起把整个城市照亮，令她心生崇高的敬意，周身热血沸腾。但她似乎从未联想到，自己习惯载重的双肩会直接背负起这座张扬升腾着民族力量的巨大雕塑，和青岛文艺人一起搏击在艺术的天空。直到2012年年底，担任青岛市文联党组书记后，她才意识到——原来在冥冥之中，命运之神早已把历史赋予的使命纳入到自己的人生轨迹中了。

　　一座城市的文化品牌会像一颗启明星在人的心中闪烁。牛鲁平到文联后就一门心思要让“五月的风”这象征青岛文艺旗帜的引擎迸发出更加坚定向上的力量。她带领文联党组的同志们和岛城艺术家们一起，精心精准精细地筹划如何在传承的基础上把“五月的风”做强做大。青岛市文联积极响应中国文联号召，卓有成效地开展丰富多彩的文艺志愿服务活动，全力打造志愿服务品牌—— “文联万家” 。短短三年里，青岛市文联整合了全市文艺家协会、区市文联、挂靠社会文艺团体和全市爱好文艺的人们，凝聚在“五月的风”的火炬下，开展了350多项高品位、连民心、接地气的系列文艺活动，每年5月的启动仪式是老百姓最祈盼的文化节日。青岛市文联副主席谢志强形容说：“真是一根主线穿、各自放异彩！ ”

　　惠民演出、艺术展览、采风创作、专家讲座、辅导交流、文艺培训等形式多样的文艺志愿服务活动搞得风生水起。“文联万家”这艘停泊在东海之滨的文艺之舟，在牛鲁平这名具有独创精神的“船长”的带领下，渐渐成长为知名的惠民品牌。

　　牛鲁平这样解读“文联万家” ：文艺联万家、文艺家联万家、文联人心联万家。“文联万家”的理念吸纳了2700名文艺志愿者，并建立了海琴社区、河套社区、大枣园社区、海军潜艇学院潜艇兵训练基地等60个文艺志愿者服务基地。文艺家们通过“文联万家”活动品牌，让文艺之美普惠人民，耀亮了整个岛城。

　　2013年1月21日，农历腊月初十，距离青岛最远的县级市——平度市东阁街道贾家营社区显得比过年还热闹。街头巷尾的乡亲们兴高采烈地打着招呼：“快走啊，听说市里的艺术家都来了！去晚了就没有地方了！ ”“你怎么不早说，我叫上家里那口子一起去。 ”

　　原来，青岛市文联组织的“文联万家”送欢乐进基层活动，在这里举行启动仪式。牛鲁平带领60多名著名画家书法家、歌舞曲艺表演艺术家组成的文艺志愿队伍，驱车二百多里路，前来贾家营社区为村民演出、送书画。

　　刚刚下过一场雪，北风凛冽，寒气逼人。无论是老艺术家还是青年新秀，却一个个热情高涨，争先恐后，纷纷要求多上节目。舞台条件简陋，但大家演得起劲，观众看得过瘾……

　　文艺演出结束了，村民们还久久不肯散去。老百姓纷纷围住牛鲁平：“太谢谢文联了，俺们好久没看到这么好的节目了！你们还来吗？ ”

　　望着质朴、渴望艺术的人们，听着他们真诚的话语，牛鲁平连声说：“来，来，只要大家喜欢，我们一定会常来！ ”

　　为了更好地开展文艺志愿服务，青岛市文联党组在广泛调研的基础上，结合实际制定下发了《关于开展“文联万家”文艺志愿服务活动的实施意见》 ，主要以文艺支教、文化扶贫、专家辅导讲座、培训基层文艺骨干、慰问演出、展览展示等形式，走近群众、服务人民。

　　位于青岛市北区的郑州路小学，是一座建校80多年的老校，在校600多名学生中，有多半来自打工者家庭。由于缺乏教育师资，一些美育课开不起来。作为青岛市文联的文艺志愿者，青岛市口哨艺术研究会会长曹庆跃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特地来到学校义务教那里的农民工子弟吹口哨。

　　作为自学成才的口哨艺术大家，曹庆跃多次获得世界口哨大赛的冠军，被称为“亚洲口哨王” 。孩子们闻知他的大名，又听说这是一门不用买乐器的音乐，只需变化口型、手势就行，兴趣高涨。

　　在曹庆跃的认真教授下，孩子们勤学苦练，吹得有滋有味、有模有样。在青岛举行的第37届世界口哨大会上，郑州路小学口哨团代表中国少儿参赛，一举斩获少儿组前两名。由此，人们认识了口哨艺术，也认识了这些新市民子女的风采。

　　艺术支教结出了硕果，也为文艺进校园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之后，青岛市文联积极号召各文艺家协会的艺术家们行动起来，走进学校、走进教室，结合学生特点，义务开设美术、书法、音乐、舞蹈、摄影等课程……

　　贵州安顺是国务院确定的由青岛市重点对口帮扶的地区。青岛市市委书记李群、市长张新起赴安顺考察时强调：念好“山海经” ，促进两地全方位合作与交流。

　　2013年9月4日，遵照中国文联开展第二期文艺支教的部署，青岛市文联迅速行动，选派了吕静、郑玉龙、费丽袆、孙强等4名舞蹈、美术教师，奔赴安顺西秀区三股水小学和岩腊乡9年义务制学校开展文艺支教工作，占全国派出的11名支教人员的三分之一。青岛市文联还又以“山海一线牵，文艺共繁荣”为主题与安顺文联签订了对口帮扶协议、开展文化交流，并筹款捐赠了电子琴、舞蹈服和书画教具等。在三股水小学，牛鲁平紧握着青岛文艺支教老师的手，深情地说：“这里生活虽然很艰苦，但对漫长的人生来说是一个很好的锻炼机会，希望你们克服困难，用自己辛勤的付出点亮山区孩子的梦想之灯。今天你们把文化艺术种在孩子们的心上，明天艺术之花会绽放在祖国的四面八方。我代表青岛广大文艺工作者谢谢你们！ ”

　　青岛市文联的“文联万家”文艺志愿服务活动得到了多方肯定。2014年5月23日，青岛市成为中国文联在全国选定的5个“中国文艺志愿者服务日”启动城市之一。也因为志愿服务工作出色，青岛被中国文联选定为2014年文艺志愿者服务进社区活动全国两个示范城市之一。青岛市文联的文艺志愿服务经验在中国文艺支教志愿服务工作经验交流会上引起了各地文联的关注。2015年，由青岛市文联申报的《 “种文化”项目之社区文艺志愿者服务基地建设》成功入选中央文明办等九部委选评的“四个一百”工程。

　　这一连串的殊荣，凝聚着青岛文联人的同心同德，凝聚着牛鲁平对党和人民“俯首甘为孺子牛”的满腔真情，更凝聚着青岛老百姓对文联的信服和期盼。

　　2014年8月4日，中国文联党组书记、副主席赵实来青岛调研文艺志愿服务和特色文艺传承工作，视察了城市、农村文艺志愿服务情况，对青岛文艺支教、文艺传承等工作给予了充分肯定。赵实书记对青岛市文联的工作先后几次专门作出批示。2014年12月22日，赵实在批示中指出：“2014年青岛市文联紧紧围绕中心、服务大局，面向基层、服务大众，创新务实、奋发有为，创造性地开展了一系列卓有成效的工作，走在了全国市级文联建设的前列。 ” 2015年12月30日，又在批示中表示：“2015年，青岛市文联在行风建设、品牌活动、文艺创作、志愿服务、对外交流、人才培养等方面的工作亮点纷呈、成效明显。 ”

　　虽然获得了很多赞誉，但牛鲁平并不满足。“青岛有闻名世界的经济品牌，却没有自己坚挺的文化品牌。‘文联万家’是青岛文学艺术界向全市人民表达的心愿，是一张饱含深情的惠民名片，践行‘文联万家’的承诺是青岛文艺人应有的责任与担当。我们希望把‘文联万家’这个文艺志愿服务品牌长久做下去，真正做到根扎沃土、花开有声。 ”牛鲁平信心满满。

　　角力病魔：把生命融化在事业里

　　在牛鲁平去青岛市文联任职之前，有些朋友劝她不要去，说“做区政协主席大小是个‘官’ ，去文联也就是个‘吏’ ，说不定会费力不讨好” ；有人说“文联是文艺家聚集的地方，不好管，去那里工作简直是自惹麻烦” 。的确，文联工作不好干，老百姓的需求、艺术家的呼声、机关干部的愿望、协会与基层的诉求、文学杂志的呐喊……都一股脑儿摆到了这位新任书记的面前。

　　面对这些发自肺腑的劝说，面对这样一个个烫手的“山芋” ，牛鲁平的脚步没有停歇，她迈着自信的步子迈进了香港中路19号青岛市文联办公楼，对机关同事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文联是天底下最美丽的事业。 ”

　　建立一支爱岗敬业、能打敢拼的优秀机关团队，成为牛鲁平新官上任后点燃的第一团火。她告诉机关同志们：文联不是边缘部门，是个“大法宝” ，战争年代赢得胜利靠枪杆子、笔杆子，和平年代的成功要靠精神和物质两种食粮。她提出了文联工作必须逢一必争、逢旗必扛、逢标必夺。

　　连续两年青岛市文联的业绩在全市年终科学发展综合考核中一下子提高了42个名次，要是换上别的单位，就是每年能提高三五个名次都很难。如今，青岛市委常委会上时常提到文联工作，全市宣传工作会上也常常受到表扬。机关同志们坐电梯碰到熟人，他们就会说“啊，又从电视上看到你们文联主办的活动了”等等。青岛市文联副主席徐强说，听到这种评价，大家感到心里特别有底气。

　　艺术家、老百姓赞美文联的成就，这是因为青岛文联人的心聚拢成了一团红彤彤的火焰，以前所未有的饱满热情，取得了青岛市文联发展史上无数个第一：首次承办了中国音乐“金钟奖”管乐大赛、中韩日东亚文学论坛、“中国和之声”声乐比赛等“国字号”项目；首次举办了青岛国际友好城市艺术节、首届青岛国际艺术双年展；多位文艺家荣获鲁迅文学奖、兰亭奖、山花奖和“五个一工程”奖……奖状、锦旗、鲜花的背后付出的是智慧和汗水，青岛文联人扬眉吐气了。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青岛市文联成绩的取得离不开大家的共同努力，但大家记住了牛鲁平的表率作用。“我们的书记姓牛，干起工作来就是一头不要命的老黄牛！每天都好像上紧的发条，很少见过她休息，我们可心疼，却也劝不住她。 ”青岛市文联办公室干事闫洁如是说。

　　在采访的过程中，记者偶然间翻阅到牛鲁平的工作日志，发现她几乎没有节假日，每天都在工作。让我们来看看她2015年12月30日这一天是怎样度过的：

　　上午：清晨5点在家伏案修改“三严三实”民主生活会发言材料；7点半出发，驱车近两个小时抵达“第一书记”挂职村莱西市沟西村走访慰问10家困难户，把市文联机关干部捐款购买的油、面、棉被和购煤款等送到特困户的炕头上。

　　下午： 13点半，回到市文联机关召开年终考核调度会；下午15点半到17点半，召开“三严三实”专题民主生活会； 17点半到18点许，听取两个下属协会主席汇报将于2016年1月初举行的两个大型活动情况并给予指导。

　　晚上： 18点半，晚餐，在办公室吃盒饭； 19点，在办公室电话沟通两场新年音乐会准备情况，并对晚会主持词提出修改意见； 21点到家，开始审阅《青岛文学》杂志2016年第1期稿件至次日凌晨1点。

　　“牛书记经常这样废寝忘食地工作，尤其是2015年以‘文联万家’为主题的系列活动启动以来，她比先前更加忙碌了。这样的工作节奏就是我们这些年轻力壮的人一天跑下来，都累得够呛，何况她的身体手术后多项检查一直尚未达到正常指标。大家心疼书记的最好办法就是拼命把活干到最好，尽最大的力量为她分担一些。 ”闫洁的心疼，除了因为牛鲁平工作繁忙没有休息的时间，还另有原因。

　　所有认识牛鲁平的人对她的印象几乎出奇地一致：热情，聪颖，认真，永远精神饱满，劲头十足。可是，就在牛鲁平刚刚到任青岛市文联，正踌躇满志准备大显身手时，命运之神却又跟她开了个残酷的玩笑。

　　病魔悄悄地潜进了她的身体。

　　2015年正月初八，浓浓的年味还未散尽。牛鲁平像往年一样，来到单位主持年假后的第一次工作会议。会议间隙，细心的办公室调研员刁承荣发现，打点滴留在她手上的淤青非常醒目，她无比心疼地悄悄问书记这是咋回事啊。“做了个小手术。 ”牛鲁平轻描淡写地回答。为了不影响大家的工作积极性，牛鲁平手术的时间选在正月初六，她强撑着病体打完点滴就从医院偷偷回到单位来与大家精神饱满地投入新一年的工作。

　　这其实已经是牛鲁平的第二次手术了。

　　早在2013年3月刚到青岛市文联工作不久，牛鲁平就已经确诊并急需手术治疗。而此刻，青岛文艺界的工作千头万绪、百事待兴，她悄悄将自己的病情隐瞒下来，一头扎进了她挚爱的文艺事业，搞调研、定思路、解难题、攻目标、开展活动，每日早到晚归，满负荷地连轴转。

　　青岛市市北区文联主席左爱民是当时文联系统最早知晓牛鲁平身体出现状况的人。左爱民说：“当时她一直发着低烧，得知这一情况后还是我劝她赶紧去青岛中心医院确诊的，医生劝她赶紧手术。 ”这毕竟是生命攸关的大事啊。提起当时得知这个不祥信号时的心情，牛鲁平说： “那天中午，我一口饭也吃不下，心里有恐惧和绝望，也有期待与渴望。 ”当晚，她望着天花板一夜未眠。第二天起床，她在院子里漫步，看到万物生机的花木，想到心爱的文艺事业，心里又平复了下来……

　　当时牛鲁平已经定好去北京鲁迅文学院参加中国作协为青岛市文联创研室作家铁流举办的报告文学《民办教育调查》研讨会，这本书是铁流跟人民日报社山东分社社长徐锦庚两人合著的，后来获了第六届鲁迅文学奖报告文学奖，填补了青岛文学的空白。这时北京的天气已经转暖，牛鲁平却冷得浑身直打哆嗦。但她跟没事人一样，饱含激情地在会上侃侃而谈。在她看来，为青岛推出一位文学人才和一部文学佳作，这对青岛的文学事业发展太难能可贵了，治病晚两天不碍事。

　　在病情面前，牛鲁平没有退缩。面对记者，说起自己当初的选择，她的语气出奇平静：虽然是恶疾，但是可以治愈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牛鲁平仅用了一周时间做了手术，旋即投入到紧张的工作当中：召开工作调度会，与党组其他同志一道策划并组织开展“美丽青岛”大型文学艺术系列活动、“文联万家”文化惠民活动、文艺界核心价值观教育实践活动、文联“五型机关”建设和文艺家协会网络化建设等一系列卓有成效的工作……

　　“工作着是美丽的。 ”这是牛鲁平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文联的重要职能是引领人们发现美、创造美和享受美。当自己昔日的文艺爱好变成了日常工作，生命的幸福与快乐便绽放在美丽的工作里。对此，她乐此不疲。

　　化解困境：为文学期刊变革提供鲜活个案

　　信号山路25号，这里是青岛文学艺术家的美好家园。1959年《青岛文学》的前身《海鸥》就是在这里编辑出版。

　　《青岛文学》曾发表过王蒙、贺敬之、刘心武等一大批著名作家的作品，当年与大连的《海燕》比翼齐飞，上世纪80年代在全国业界颇有影响，是岛城人精神家园里的一片绿荫。在市场经济大潮中， 《青岛文学》面临巨大的办刊压力，如何让这朵纯洁高雅的艺术之花绽放得更加绚丽多彩？青岛的老作家们请愿，强烈要求保留住这片滋养了好几代青岛人的文学净土。

　　事业还是产业？迎合还是引领？

　　身后有千百双眼睛正在满怀期待地盯着牛鲁平这位文联的掌门人。牛鲁平彻夜未眠，苦苦思考，她召集青岛文学界的作家们座谈调研、查阅相关文件、逐字逐句推敲、反复琢磨思考，从根本上厘清了《青岛文学》公益事业单位的性质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在青岛市委市政府强有力的支持下，青岛市文联党组大刀阔斧地将青岛文学创作研究室与《青岛文学》杂志社整合，成立了青岛市文学创作研究院，设立了综合部、创研部、编辑部和学术交流部四个部室。 《青岛文学》由编辑部负责，从2015年1月始进行了增页扩版，先后推出了阿成、陈应松、王祥夫、石钟山等一批著名作家作品，新设的《琴屿撷文》栏目还挖掘推出了一批文学新人和草根作者。2015年， 《青岛文学》还成功进入了山东省农家书屋，发行量和影响力达到了空前水平， 60余篇刊发作品先后被《小说月报》 《散文选刊》 《作家文摘》等杂志选载。2015年6月，青岛市文学创作研究院协助市文联承办了第三届中韩日东亚文学论坛，在青岛成功举行了演讲研讨、作品朗诵和参观交流等系列活动，东亚文学论坛组委会盛赞青岛的活动成为整个论坛的亮点，“圆满而耀眼” 。

　　青岛市文学创作研究院的成立，为岛城的文学发展提供了充足的创作助力，但青岛市文联在体制机制上的创新远不止于此。青岛市文联在全省各市率先实行了签约作家制度，在探索建立培养优秀作家，打造文学精品有效工作机制方面进行了有益的探索，在全省带了一个好头。

　　2013年，青岛市文联制定了《市文联首批签约制作家管理办法》和《实施细则》 ，经过严格的审批程序，从全市小说、散文、诗歌、报告文学和儿童文学五个门类100多位作家中遴选出10名首批签约，极大带动和促进了青岛文学创作，从过去的“花钱养人”变成了“花钱办事” ，走出了一条市场经济条件下作家管理的新路子，体制机制的创新为全国文学期刊的化蝶重生提供了鲜活的个案。

　　获得青岛市文学创作研究院签约作家年终总评一等奖的李林芳和陈亮，原先都是纯粹的草根诗人。“在成为首批签约作家之前，我的诗歌创作是间歇性的，创作主题也多围绕着抒发自我的情感，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文学队伍里面的散兵游勇。而签约后，我感觉一下子找到娘家了，创作主题也慢慢靠拢了青岛地域文化，凸显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并开始有意识对自己的创作进行梳理。 ”对李林芳的肺腑之言，陈亮颇有同感，他介绍说，签约后，他出了自己平生第一本诗集《乡间书》 ，还获评中国十大农民诗人。

　　作家连谏也认为，签约作家制度对自己的创作起了很好的督促作用，正是在这种责任感和使命感的驱使下，成就了她2014年井喷式的创作高峰：两个长篇小说，一个中篇小说，一个短篇小说，还有一篇长篇散文。

　　经过一年的实践，首批签约作家都超额完成了创作任务，共发表和出版作品115部(篇) ，创作总字数320 . 7万字，发表总字数317 . 1万字。多部作品斩获省级以上文学大奖，推动了青岛文学事业进入新的繁荣期。

　　著名作家李掖平是青岛市文学创作研究院首届签约作家年终总评的主评委，面对陈列在会议室里签约作家们的琳琅满目的文学作品，她内心很是震撼：“这些活跃在当下青岛文坛上最有实力、最有影响力的优秀作家，以文学集结号的方式，展示了青岛文学创作的整体实力。 ”

　　风正时济，自当破浪扬帆；任重道远，更需策马扬鞭。牛鲁平告诉记者，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为文艺事业的发展绘就了蓝图、指明了方向。青岛文联人正沿着习近平总书记讲话精神指引的航线，乘着五月的劲风，携手同心、精诚团结，以勇于创新、敢于拼搏的实际行动唱响时代主旋律，努力把青岛文艺泼彩成一幅寄寓着岛城人开放气质和美丽梦想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