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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伟军:阅读让我活得更自在

http://www.chinawriter.com.cn 2014年07月07日16:30 来源:信息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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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伟军在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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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伟军部分专著。

  【书房主人】

  陈伟军

  陈伟军:阅读让我活得更自在

  暨南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新闻系副主任,暨南大学文化产业研究与发展中心副主任。主要研究方向为新闻业务、媒介文化、文化产 业。曾从事新闻工作7年,2010年受聘第二十届中国新闻奖、第十一届长江韬奋奖评委,中央电视台特邀评奖专家。在学术期刊发表论文60多篇,出版专著3 部。

  □本版采写 信息时报记者 陈川 实习生 陈宇强 本版摄影 信息时报记者 陈文杰 实习生 梁矩聪

  采访陈伟军的时候,他正在看《万物简史》。陈伟军说这是因为他儿子今年读三年级,开始接触到自然科学。在与儿子在公园跑步的时候,可以和儿子聊 自然科学的知识。宽敞而明亮的书房挂着周德坚所题的“含章可贞”四个大字,既表露书房主人有着美好的文采,也暗含陈伟军所疼爱的儿子名字。在横幅的正下 方,是陈伟军儿子幼年时的照片,他说:“这孩子小时候很可爱,现在慢慢有点调皮了。”言语间流露出对儿子无尽的疼爱和期待。

  阅读是陈伟军每日必不可少的功课,除去在学校上课的时间和其他工作安排,他一般都在家里看书。陈伟军认为阅读不只是他工作的需要,更重要的是阅读带来了精神的慰藉,在与书本作者、世界及自己的对话中,他获得更加自在的人生。

  作为学者,阅读视野不应太狭窄

  作为暨南大学新闻学院的教授,陈伟军平时的研究多与新闻业务相关,因此他将较多的时间都投入到新闻传播与文化产业的专业研究上去。但是,陈伟军认为作为一名学者,视野不应该太狭窄,不应只将眼光限定于某一学科、某一领域之上,应该打通多个学科,达到融汇贯通。

  陈伟军在大学时期读的是中文,那时他较多的阅读都奉献给了文学类作品和理论。从攻读硕士研究生开始,再到报社工作,然后到读博士,他开始将阅读 选择拓宽到哲学、美学、思想史、传播学等方面。硕士期间所读的后现代主义的理论书籍和哲学书籍充实了他的硕士论文理论基础,被收编入《中国人文社会科学博 士硕士文库》丛书,而且是当时唯一一篇入选的硕士论文:“我的硕士论文作的是后现代主义方面的研究,后现代主义跟哲学和思想史结合得很紧密,如果不懂哲学 和思想史的资源,根本做不好。这个丛书收入了蒋述卓和陈平原等名家的博士论文,我的硕士论文能够被收入对我是很大的肯定。”

  “不一样的学科阅读,可以给我们提供很多不一样的资源,换个看问题会不一样。我在新闻学院,现在也研究文化产业,触及的范围会比较广泛,包括新闻出版、影视、电视,还有其他衍生品如游戏之类的,所研究的范围比较杂。做这些研究,没有比较广泛的知识面,很难做得好的。”

  新媒介改变阅读方式并影响思维模式

  对于陈伟军来说,教师尤其是高校教师,阅读就是这个职业最大的工作。

  不阅读,就没有办法提供新的知识,也没有办法站在专业前沿。特别是新闻传播学,专业的变化非常快,这要求陈伟军不仅仅停留在书本的阅读上,也要将新媒介的发展纳入他的观察研究范围,也是一种阅读。“微博微信我也很关注,如果不关注,跟当代的新闻媒介就没办法打交道”。

  陈伟军认为新媒介的产生影响,甚至改变了人们的阅读方式,进而影响人的思维模式。他说:“人的思维模式和阅读有很大关系的,欧洲在中世纪的时 候,阅读必须是高声的朗读,默读是不被允许的。那时的读物基本就是《圣经》,这种朗读其实是专制的表现,不允许默读,不允许对《圣经》有不同见解。高声朗 读不需要太大的思考,只要读出来。”

  “古登堡发明印刷机后,读物就多了,改变了人们的阅读方式,因为朗读读不完这么多的读物。印刷机发明之后,阅读改变,思维模式也改变了,所以后 来才有了文艺复兴运动。我们从文学的角度,从媒介技术、新闻传播的角度去看,新媒介的产生对思维模式的改变是非常大的。朗读转为默读之后,就有思考,有了 对作者的对话、与世界的对话和与自己的对话,思想就从专制一言化中挣脱出来,才有了文艺复兴对传统思想的转变”。

  我们经历了互联网时代的改变,现在又迎来以微信微博为代表的新媒介、微媒体。陈伟军肯定微媒体的快捷性,但同时也对微媒体上的阅读表露出担忧: “微媒体阅读对传统阅读的影响很大,现在很多人就在手机上阅读。但是这种在手机上的阅读多了,就会没有耐心去阅读传统的经典作品,这很成问题。当然手机上 也有人阅读传统的经典,但我估计这种阅读是很少的,大多数人都是是碎片式的阅读。真正在手机上看一部大部头是非常吃力,大部分是看小而短的快餐式内容,这 种阅读慢慢会影响我们在注意力上不是很能集中。如果太沉迷在里面,我们的思维模式会慢慢被影响。”

  读“闲书”让人不至于太偏执

  作为学者,陈伟军的阅读和其他学者一样,分为两个部分,一个部分与自己的研究相关,属于新闻业务类,以了解最新的新闻业务动向。还有一部分的阅读是与自己的兴趣相关,如古代经典文学的阅读。

  陈伟军说:“毕竟专业的书会比较枯燥,理论性都很强。看得累了要转化一下思维方式,去看文学类的书,从抽象思维转向形象思维,既放松大脑,同时 也带来愉悦的享受。茶余饭后我就阅读苏轼、王维、陶渊明等古代名家的诗词,有时候还背下来,怡情养性。美学方面的书我很喜欢宗白华的《美学漫步》、李泽厚 的《美的历程》,文字非常优美。”

  在闲暇的时候,陈伟军会看一些宗教的书籍,包括佛教的《金刚经》。陈伟军说阅读宗教书籍不一定意味着非得信仰,而是转变看待世界的角度、转换一 下对世界的看法。“佛教告诉我们不要太执着,当然我们普通人在平常生活中很难做到四大皆空,但至少可以不去钻牛角尖,可以大度一点,对功名利禄、物质世界 要看得淡泊一点”。

  陈伟军表示:“读古代文学的经典,包括宗教的经典,会让我活得更自在一些。我们不要太功利,该放下的就放下,有个自我的小天地、自我的空间是最好的。所以,我会在专业之外看这些好像和专业无关的书籍。读这些书,让我不至于太偏执。”

  读书二三问

  七年媒体人经历让我的视野更开阔

  信息时报:七年的媒体人经历对你现在的阅读有没有产生什么影响?

  陈伟军:报社的经历对我很重要,让我的视野更开阔了。因为报社比较注重实践性,而在中文系的学习学理性相对比较强。报社七年的时间,让我比较注 重对新闻业务的实践。现在我也很关注媒体技术的具体变化,也会用这些新媒体。相对来讲,传统的中文系学生,对人文的关注会多一点,在报社更关注社会,包括 社会变革、社会心理。新闻媒体毕竟跟社会结合得更紧密一些,更入世一点。

  信息时报:你的藏书很多都夹着密密麻麻的卡片,现在阅读还会作卡片或者读书笔记吗?

  陈伟军:泛读和精读是两种不同的阅读方式。泛读是翻翻书,看看就过去,但是精读会带来更大的收获。对学生来讲,我建议在读书过程当中发现比较好 的,特别感兴趣的,就应该精读、做读书笔记,觉得一般的翻翻就算了。我大学的时候做了十多本厚厚的读书笔记,有摘录性的,有好的观点会注明出处来源,也有 写自己的感触。有点类似做卡片。

  现在读书笔记我就输入电脑里面,比如做一个课题,涉及到相关的史料和数据,我先把它存在电脑里面,分门别类分好文档。做研究是非常辛苦的事情, 没有文献的支撑,会比较虚。别人的东西是一个参考,这些笔记不是说直接搬过来,我在引的时候有对话、有辨析、有观点的碰撞。如果没有这些笔记,你无法跟前 人对话,不知道别人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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