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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柳金:左手写公文谋生 右手写小说养生

http://www.chinawriter.com.cn 2013年11月05日16:26 来源:东莞时报
陈柳金 左手写公文谋生 右手写小说养生

  人物介绍:

  陈柳金,1979年生,广东梅州人。短篇小说、小小说散见于《飞天》、《短篇小说》、《百花园》、《小说月刊》、《天池》、《金山》、《微型小说月报》等,部分作品被《读者》、《小小说选刊》、《微型小说选刊》、《传奇 传记文学选刊》等选载。作品入选2011、2012年中国微型小说排行榜和2012年中国小小说排行榜;《灵魂远去的村庄》入选黑龙江、吉林、辽宁、贵州、云南、河南、河北等省十多所高中语文试题;《最后的鱼鹰》获2012年度小小说优秀原创作品奖;2012年6月《小说月刊》举办其个人作品网上研讨会,来自多个省、自治区和直辖市的40位作家和评论家撰写了评论。2012年荣登“中国小小说十大新秀”榜首。

  在今年第四届桐花文学奖上,东莞作家陈柳金以作品《桐花井》摘得短篇小说组的佳作奖。陈柳金并不是专职作家,用他的话表述是“左手写公文谋生,右手写小说养生”。

  一直,从骨子里喜爱文学

  “我觉得自己和文学创作是一种机缘,有宿命的意味。”

  陈柳金是广东梅州人,2009年因为工作关系调到东莞,在政府机关从事公文写作。“我觉得自己和文学创作是一种机缘,有宿命的意味。”陈柳金说,不是刻意朝着“名家大家”的目标追跑,而是从骨子里喜爱文学,爱得很纯粹。

  说起陈柳金与文学创作的机缘,到现在已有十多年了。“这要从读中师时的那种校园文学写作开始算起,”陈柳金说,如今看起那时的作品,很稚嫩,甚至是不堪,但那始终是集聚“文学正能量”的必经阶段。“回眸一看,那段青涩懵懂的岁月仍然让我心动。”

  来到东莞后,陈柳金周一至周五晚上的时间,多用来阅读,写作一般都安排在双休日,“只有在那种相对自由、散淡的情境中才能进入创作状态,让想象力飞起来。”陈柳金说。

  今年7月份,陈柳金在和一个朋友闲聊中,了解到桐花文学奖,当时想试一试,却因为工作太忙,忘记了。到了七月底,朋友再次提起桐花文学奖,陈柳金才想了 起来。“用了3天时间把《桐花井》写出来。”陈柳金说,投稿后对获奖没有期待,当十月份得知获奖的消息,很开心,意味着自己的写作方式被肯定了。

  据介绍,陈柳金此次在台湾桐花文学奖的作品《桐花井》共9200多字,通过写主人公陈井生与张梓香的传奇式爱情,以及一群单身汉的生活状态和价值取向, 师徒从侧面反映客家人爱情和生活的血泪史,图解当代人在现代经济大潮中从乡村走向城市的悲剧命运,以引发读者对城乡二元结构在工业经济洗刷中所产生的不可 调和的矛盾和伤痛的思考。

  其实,甚少参加比赛

  “沉下心来实实在在地读书写作才是真经”

  据了解,陈柳金极少参加文学赛事,他说,孤寂地读书写字,这一份清净千金难买,文学从来不是一场进入角斗场的游戏。

  对于此次“反规则”地参加桐花文学奖,是“客家”和“桐花”两大元素吸引了陈柳金。“我是梅州客家人,"长斯地,著斯土,食斯粮,饮斯水",当客家作为 一种生命形态是有地域差别的,当客家作为一种文化形态却是打破时空的,”陈柳金说,“而"桐花",在我经历了村庄迁移并举家来到三百公里外的东莞,重新唤 醒了我的创作冲动。”

  虽然获奖了,但陈柳金依然认为自己还在小说写作的起跑线上,“前面有很长的路要赶,很多文学空白要填补。在这个心浮气躁的大环境中,沉下心来实实在在地读书写作才是真经,”陈柳金说,因此,最重要的不是自己的名气,而是如何定位作品的价值取向、审美层次和精神向度。

  对话

  “东莞是中国改革开放一个精彩而生动的缩影”

  东莞时报:从梅州“迁移”到东莞,对您的创作产生了什么影响?

  陈柳金:首先是情感的皈依和反哺,因为村庄迁移并非远离故土,那种难以割舍的乡土情结总是藕断丝连,“老家”是一个人精神的故乡、心灵的故乡和物化的故乡,哪怕走到天涯海角都走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于是,这种与生俱来的情感不断呼唤我通过文字的密道返回故土。

  东莞是中国改革开放一个精彩而生动的缩影,五湖四海、千行百业的人才被吸引而来。这里既是一块经济热土,同时也是很多挣扎在底层的打工者的伤心之地。在 这种多元、纠结甚至矛盾的经济和生活模式下,每天都有大量阳光、灰暗、亢奋、悲催的经典故事发生,这对写作是一种潜在的价值资源。

  东莞时报:有人说,您的作品代表了一种平民视角,是一种平民文学,您认同这个说法吗?

  陈柳金:我自己就是个底层人,也许我把更多的目光投向了平民,但我不太喜欢戴上这顶帽子,因为真正的作家要有一个平常心,不管是写平民文学还是贵族文学,都要用平等的视角去审视,否则,就会永远游离于圈外,无法走进两个不同群体的内心世界去。

  东莞时报:您的一些作品很有教育意义,请问您在写作时有没有打算通过作品教育谁?

  陈柳金:写作时没想,但总是带着批判意识去写,也许一些评论家把这种批判的意义上升到了教化的层面。没有意图要通过作品去教育谁,而是有强烈的意识要去批判某个现象、某类人或人的某种劣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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