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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森林》

http://www.chinawriter.com.cn 2015年06月29日11:30 作者:[美]约翰•伯勒斯  译者:杨碧琼
作者:[美]约翰•伯勒斯  译者:杨碧琼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5年5月
书号:978-7-5327-6868-4
定价:35元

  内容简介:

  《醒来的森林》首版发行于1871年,是伯勒斯第一部自然散文集,也是迄今为止伯勒斯最受欢迎与爱戴的一部作品。这是一本关于鸟类的书,更恰当地说,是邀请读者进入鸟类学研究领域的一张请帖。它如能唤醒、激发读者对博物学此一分支的兴趣,即达成了作者的一部分写作意图。

  我们跟随伯勒斯来到山谷,倾听林中鸟的音乐会,我们走进森林,观察不同的鸟类多彩的生活。伯勒斯写本书时并未太仰仗严谨的科学,更多是依靠对鸟类的热爱和已有的了解自由书写。他的收获更多来自森林而非书房;奉给读者的则是对实地观察与体验的认真翔实的记录,字字属实。他笔下的风景多是人们所熟悉和可以接近的,那些人们自家农场和院落里的景色:树林、原野、鸟儿和动物,因此赢得了众多读者,曾创下150万销量的纪录,他也被公认为那个年代最受人欢迎的作家。当年许多人,其中包括西奥多•罗斯福总统,都是看着伯勒斯的书长大,并沿着他的脚印前进的。

  作者简介:

  约翰•伯勒斯 | JohnBurroughs

  (一八三七 ~ 一九二一)

  博物学家、散文家,与约翰•缪尔并驾齐驱,两人均为美国环保运动标志性人物。伯勒斯一生著作颇丰,是继梭罗之后美国文学自然散文领域中最重要的实践者。

  伯勒斯过世后,旧日居住的“山间石屋”作为国家历史遗址受到保护,并定期开放。每年四月,约翰•伯勒斯纪念协会在伯勒斯生日之际向在自然文学创作中有突出贡献者颁发奖章,同时举行有关伯勒斯生平作品研究的各种学术活动。在美国,有十一所学校为纪念伯勒斯其人而命名。

  主要亮点:

  作为译文出版社山杯书系第二本,《醒来的森林》延续了上一本《夏日走过山间》的复古风格,采用可以握在手里的精装小开本,原始黑白插图配上新作彩色插图,为读者还原恰如书中文字一般纯粹的阅读体验。译文中鸟类名字根据世界鸟类名录(IOC 4.4)校订。

  读者对象:

  学生 白领

  全文目录:

  目录

  第一篇 鸟儿归来

  第二篇 铁杉林中

  第三篇 阿迪朗达克山

  第四篇 鸟巢

  第五篇 春都观鸟

  第六篇 桦山漫游

  第七篇 蓝鸲

  第八篇 自然之邀

  附录 鸟类索引

  书摘:

  序言

  这是一本关于鸟类的书,更恰当地说,是邀请读者进入鸟类学研究领域的一张请帖。它如能唤醒、激发读者对博物学此一分支的兴趣,即达成了作者的一部分写作意图。

  我写本书时并未太仰仗严谨的科学,更多是依靠对鸟类的热爱和已有的了解自由书写。尽管如此,对于事实我绝不敢妄言,也不曾任由想象左右,以致给出虚假印象或错误描绘。我的收获更多来自森林而非书房;我奉给读者的,实际上是对实地观察与体验的认真翔实的记录,字字属实。不过鸟类学对我而言最大的吸引,在于寻觅、追逐与发现,在于其中那些更接近渔猎和野外活动的内容,那些我无论走到何地都能凭借耳朵和眼睛随身携带的部分。

  我不能丝毫无愧于心地回答诗人的质问:

  “汝可是不用猎枪便叫出所有鸟的名字?”

  但我已尽我所能,在把那只“黎明时在桤木枝上歌唱”的雀子带回家时,也一并捎上“河地和天空”。即是说,我已尽力用场所氛围和联系去呈现一只鲜活的鸟,一只生在树林或田野里的鸟,而不仅仅是一个装填后贴上标签的标本。

  书名若更加具象会更合我的心意,可惜在这方面苦思不得,于是我转而想找一个最贴合本书基调与气息的词。我希望“Wake-Robin”正合适—它本是白色延龄草的俗称,这种植物开花时遍布林间,标志着所有鸟类的到来。

  书摘:空中王者

  八月是高翔鹰隼的时节,其中以库氏鹰( henhawk)最为突出。他喜爱漫长温煦的白天里升腾着的薄雾和那份安宁,属于很悠闲的那类鸟,好像无论何时都不慌不忙。他的动作美妙而壮观,那样轻松自若,丝毫不显忙乱,划下无比优美的圆形和螺旋轨迹;他带着君临天下般的风范,有时还做出极惊险的高空变化。

  缓缓地,悠然地,几乎不用振翅,他沿螺旋轨迹不断攀升,直至身形变成夏日天空下的一个小点儿。接着,如果兴之所至,他会将双翅半合作弯弓状,然后几乎是完全垂直地劈开空气向下俯冲,似乎存心要把自己在地上摔个七零八碎。但就在接近地面那一刹那,他猛地展开翅膀再次拔高,像是在空气上弹了一下,继而不紧不慢地飞走了。这是这个季节里最让人叹为观止的表演。观众屏息凝神,直到看见他再次凌空才松了一口气。

  如果要进行一次不那么惊险的渐进式下落,他会将视线固定在下方大地上远处的某个点上,并朝着那个方向飞行。他的速度和无畏依然堪比陨星滑落。你能看见他划过天际时的轨迹,笔直如线;离得近时,能听见他翅膀的急速扑动。他的影子快速掠过田地,片刻之后,你就看见他安静地停在沼泽地或草地的矮树或枯枝上,嗉囊中还留着青蛙或老鼠的余味。

  南风吹起的时候,常常能看见三四只这样的空中王者在山谷入口处远远地朝山上飞,他们在强气流下摇晃着保持着平衡:此时近乎完全静止,只有类似走钢丝的人保持姿势时的细微颤动,彼时又上下起伏剧烈,像是完全把自己交由风来处置;或者,再次凌空,高过山巅,不狂不躁,只偶尔如前所述表现出骇人的急切和高速。就算在飞越人类头顶时遭射击,除非受伤严重,否则也并不会改变飞行路线或姿势。

  库氏鹰的飞行是动中有静的完美典型,其视觉震撼力超过了鸽子甚至燕子的飞行,因为他飞时用力极为均匀巧妙,让人几乎看不出来动作,因此就产生了一种失重感和永恒感;不是有意使力,而是让力量自然流淌。

  这种鹰在受到乌鸦或王霸鹟攻击时表现出的镇定和自尊非常合乎其身份。他几乎不去费神留意那些聒噪恼怒的对手,只是优雅地划着螺旋一直往上,再往上,直到他的逐猎者变得晕头转向只好返回地面。这种对付不值得纠缠的敌人的策略确实非常独特—兀自升到高处让自负的尾随者眩晕迷乱不战而退!不过我并不确定这值得效法。

  然而夏天终究还是渐行渐远,秋天来了。播种时节的鸣禽到收割时节都收了声,其他歌手开始献唱。昆虫迎来全盛期。乐音是白昼的华盖;所有春夏时节的歌声似乎都被柔化修饰,飘浮在上层气流里。鸟儿脱下盛装,换上新衣,把头转向南方。燕子成群结队地飞走了;刺歌雀成群结队地飞走了;悄然无声地,鸫鸟也飞走了。秋天到了,从北方带来燕雀、莺鸟、雀鹀和戴菊(kinglet)。鸟儿的队列安静地经过。那只安然消失在天际的鹰,代表了那个刚刚逝去的季节,以及所有正在离去的鸟类。

  一八六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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