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繁花》用语言和形式“制造”上海

http://www.chinawriter.com.cn 2013年10月28日11:40 王 觅

  “金宇澄的写作缓慢、谦恭,如同一次漫长的等待。他的长篇小说《繁花》新旧交错,雅俗同体,以后撤和迂回的方式前进,以沪语的软与韧,抵抗话语潮流中的陈词滥调。”这是“第11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小说家”授奖词中对《繁花》的一段评价。10月24日,中国作协创作研究部、中国作协小说委员会、上海市作协、上海文艺出版社联合在京为该书举办研讨会。李敬泽、梁鸿鹰、雷达、胡平、吴秉杰、吴义勤、孙甘露、陈徵及来自京沪等地的20余位作家、评论家与会研讨。

  《繁花》以阿宝、沪生、小毛3个上海男性作为贯穿小说的主要人物,在叙述上又是在两条线、两个时间维度上交叉并行。作为同龄人,3个主人公之间的友谊、情感和交往牵引出长长的叙事。童趣、少年游戏、恋爱成为他们成长时期的主题,直到步入中年后洗尽铅华、蓦然回首,才发现往事并不如烟。

  与会者认为,《繁花》运用传统写作方法,并融合新鲜的城市经验,从而找到了恰当的表现形式,形成了独特的写作手法。作品不单是在书写上海,而是用语言和形式“制造”上海,试图通过对上海日常生活的精密重构和再现,还原上海几十年的生活史,加深人们对生活审美质感的理解。它建立了一座与南方有关、与城市有关的人情世态的博物馆,展现了一个城市的生活姿态、鲜活味道和厚重积淀。作者对叙事节奏有着十分稳定的控制,通篇不疾不徐、不动声色,以看似平静如水的对话和细节推动故事的演进。作品还大量使用了具有浓郁南方特色的方言,体现出生活语言的生命力。

  《繁花》对上海这座城市进行了百科全书式的展示,在写作形式和表现手法上也有许多值得探讨的亮点,也有专家指出,这部作品的文学意义和价值其实远不止如此。应当跳出具体地域和南北差异,抛开外在的形式,思考文学作品如何在小人物的日常生活叙事中表现大时代,在全局视野下重新观照和挖掘作品的深层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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