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美 情（故事梗概）

http://www.chinawriter.com.cn 2013年07月15日07:39

　　江南大才子唐伯虎自幼聪慧，书画音乐无有不通，词赋诗文一挥而就，其中丹青最是擅长，山水人物花草虫鱼，无所不能，亦无所不工。唐伯虎16岁考中秀才魁首，一鸣惊人，从此沉溺于琴棋诗画，忙于交友结社，恃才傲物，无意功名。

　　忧心忡忡的父亲唐广德连忙托媒婆觅女家，欲拴住儿子，使其悉心攻读，早日金榜题名光宗耀祖。19岁的唐伯虎极力抗争，怎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最终寻来一媳妇，虽能持家，但书画琴棋样样不通，乏情少趣，风华正茂的唐伯虎失望愤怒之极，愈加叛逆，虽做人父，却冷淡家庭，更拒绝参加乡试。

　　偶见父亲在祖宗灵位前痛责自己不孝，良心发现，顿觉老父华发苍然，唐伯虎翻然悔悟，立志攻书。孰料父亲不久染病，一病不起，撒手人寰。更凄惨者，妻子、儿子、妹妹和老母竟然接连辞世，24岁的唐伯虎连遭打击，一蹶不振，完全将功名抛之脑后。

　　好友祝枝山、文徵明等见状，想方设法安抚。怎奈唐伯虎借酒浇愁，一头扎进花街柳巷，自甘堕落。幸而文徵明父亲严厉斥责，唐伯虎才有所收敛。众人再三规劝，祝枝山更是苦口婆心，终于浪子回头，重新振作，秉烛夜读。弘治十一年，唐伯虎赴应天府乡试，高中举人第一名，声名鹊起，名震江南，人皆称其唐解元，好不春风得意！

　　唐伯虎建起新居桃花庵，遍邀宾朋饮酒赋诗，一首《桃花庵歌》脍炙人口。诸多大户人家欲攀高枝，每日里遣媒婆踏破唐家门坎。饱受媒妁之苦的唐伯虎不胜其烦，只好出外躲避。一日，唐解元旅游金陵，猛然为大美人儿陆昭容所迷倒。风流成性的唐伯虎，一见这般旷世绝伦的美人儿，目眩魂摇，心往神驰，顿时着了疯魔！

　　无奈男女授受不亲，无法面见心上人，痴情的唐才子竟男扮女装，冒险混入翰林府。陆翰林老眼昏花，买下“俏丫头”给老夫人做侍女，花痴暗自叫苦不迭。好容易等到机会与小姐见面，唐伯虎施展浑身解数，诗画琴棋一一展示，心动不已的陆昭容对“侍女”刮目相看。

　　母亲见女儿甚为中意，便将新丫头赏给她，改名为“秋月”。欣喜若狂的陆小姐对“秋月”爱敬如宾，习诗学画，又与其结为金兰，陆翰林夫妇亦认其为义女。“秋月”如鱼得水，正待俘获佳人，夜里却被丫鬟春桃识破男子身份。情急之下，“秋月”跪地求饶，招供乔装打扮之图谋，并许诺事成之后即纳春桃为妾，方才渡过险关。

　　春桃与“秋月”合演一出绝妙双簧，陆小姐束手就范，只得允诺嫁与痴狂才子。春桃从后花园偷偷放走才子，却装模作样到上房寻人，以致翰林府里里外外搜寻，才得知其从后院离去。“秋月”离奇失踪，陆府风声四起，翰林夫妇百思不得其解。

　　唐伯虎回到客栈，命书童赶去苏州，请“智囊仙”祝枝山速来金陵。风尘仆仆赶来的祝枝山闻说要去陆府做媒，一口回绝。唐伯虎盛情款待，又许以酬谢，祝枝山抹不过面子，只得答应下来。

　　祝枝山造访陆府，口称与好友唐伯虎旅游京都，只因他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所以单独前来谒见。素未谋面的陆翰林出于礼节，只好到客栈回拜。见到风流倜傥的新科解元唐伯虎，冠带飘洒丰神俊逸，哪里认得出是“秋月”！一番高谈阔论，甚为欢洽。闻说唐解元尚未续弦，老翰林欲将女儿许配才子，便请祝枝山做媒，正中其怀，一拍即合。很快，陆府大办喜宴，招赘上门女婿，才子佳人喜结伉俪。

　　新婚燕尔，风言俏语，新娘和春桃不断讥讽，让花痴再去揽回几个美人儿，唐伯虎笑言打赌，一月之内即可包揽一桌佳人。陆昭容和春桃只当是戏言，不料唐伯虎却暗自出击，四处寻觅八美，并请老友祝枝山多留几日，有要事相商。

　　陆夫人听得下人议论，言姑爷与“秋月”颇为相似，吃惊不已，急忙进到绣楼，仔细察看一番，果然女婿正是“秋月”！家丑不可外扬，夫人不便当面对质，只得先带走春桃，盘问拷打。丫头疼痛难熬，不得不供出小姐与才子私定终身情节，却瞒下自己先与花痴暗订姻缘之秘。

　　唐伯虎和新娘见陆夫人话不投机，又扣住春桃不放，情知事发，心惊胆战。

　　陆翰林忽听得朋友暗示，女儿婚事有蹊跷，新郎似曾男扮女装进过绣楼，气恼非常。待到夫人证实确有伤风败俗之事，陆翰林气得捶胸顿足，老泪纵横，老两口抱头痛哭。

　　眼看老丈人雷霆震怒，岳家待不下去，唐伯虎盘算，回到苏州后，媒婆照样会挤破门槛，怂恿娶三妻四妾。与其如此，不如趁与新娘打赌之机，索性凑齐八美，一并带回苏州，以彻底封堵媒妁之口。于是，唐伯虎紧锣密鼓四处猎艳。

　　有了陆府追美的经验，唐才子如法炮制，继续乔装改扮，轻而易举赢得一对美女芳心，猎获金陵豪门小姐罗秀英和表妹谢天香。

　　去寺庙歇息之时，唐伯虎邂逅带发修行的美人九空，一番书画高论，挥毫表演，使得酷爱艺术的九空古井生波，愿走出山门与才子结为连理。

　　宰相府小姐马凤鸣，因爹爹早逝哥哥不务正业，早欲离开家门。恰遇乔装的才子潜入闺阁，小姐不胜羡慕其才华，甘心情愿与唐才子远走高飞。

　　在小巷闲逛的唐伯虎因口渴到蒋家讨水喝，无意间撞见家常穿戴的蒋月琴，被其清纯气质所倾倒，欲纳入八美之列，便不拘礼仪向蒋家求亲。蒋月琴亦中魔法，心思里全是唐才子。

　　返客栈路过“清和院”，唐伯虎被脂粉不施的大美人摄去魂魄，尾随进入青楼，知其为头牌妓女李传红。才子本欲放纵一番，卖艺不卖身的才女却劝其洁身自好。一番诗画辞赋交流，一段被卖妓院的悲惨故事，早已让唐解元怜香惜玉，一心要救李传红脱离苦海。

　　三四天俘获六美女，加上陆昭容与春桃，唐伯虎轻而易举凑齐了八美之数。但如何使其家长认可，如何同时带回苏州，却是天大的难题。唐伯虎急忙请祝枝山登场，要他设法各家说合。祝枝山明白，唐伯虎猎艳之举有伤风化，诸多家长岂肯让女儿远嫁苏州做妾？便一再推辞。唐伯虎好酒款待，又许诺重金酬谢，爱财嗜酒的祝枝山借着酒劲，一口应承下来。

　　刚直古板的陆翰林痛不欲生，与女婿一刀两断，急欲撵走有男女私情的女儿及春桃。翰林府风雨凄凄，陆昭容愧对父母，哭成个泪人儿。唐伯虎一面安抚新娘，一面暗中与祝枝山接洽。

　　多亏祝枝山巧舌如簧，纵横捭阖，各家或迫于家丑，或出于无奈，不得不认下荒唐亲事。惟有清和院趁机狮子大开口，大势索要赎金。祝枝山劝友忍痛割爱，唐伯虎一诺千金：哪怕砸锅卖铁也要拯救李传红！

　　祝枝山实言唐家拮据之情形，坦承银两缺口尚大，一心追随才子的李传红奋力自救，硬是凑合出另一半赎金，才彻底摆脱青楼桎梏。

　　祝枝山周全安排，三船齐发，八美一同奔姑苏。唐伯虎在船上巧借诗句，向陆昭容摊牌八美之约。面对现实，陆昭容不得不签城下之盟，遂与春桃改称姊妹。

　　姑苏城佳人排座次，桃花庵八美拜夫君。才女们或吟诗作赋，或下棋养蚕，其乐融融。唐伯虎终日周旋美人间，赋诗饮酒，科头跣足，如疯似颠。一日，见四位佳人采桑归来，兴致勃发，挥毫描绘《四美采桑图》，引得众夫人羡慕不已，纷纷拿起画笔，研习唐伯虎风格“唐画”。

　　唐伯虎豪娶八美，江南传为美谈，尤其是青楼救出李传红一节，更是传得神乎其神，唐氏字画一夜间几乎变成青楼市招，各地稍有姿色的妓女纷纷赶到桃花庵，重金求取唐解元墨宝，以显身份之贵。

　　心高气傲的唐伯虎关闭桃花庵大门，拒绝任何人讨书画。如此一来，却断了桃花庵最重要的经济来源——润笔费。

　　唐家平添八位夫人，丫头佣人一大堆，桃花庵库存与日俱减，入不敷出，不善持家的唐伯虎束手无策，焦头烂额。

　　眼见坐吃山空，大娘子陆昭容急如星火，只好背着丈夫，悄悄召集各夫人，用各自的唐氏风格书画，钤盖上唐氏印章，冒充“唐画”，偷偷售卖于求画者，所得银两，七成充公三成私用。此招果然管用，既解救桃花庵燃眉之急，又增进画艺，还收获妆粉之资，众夫人无不乐在其中。

　　唐伯虎见家中经济忽然得以缓解，膳食大为改观，方得知“唐画”真相，非但不生气，索性让夫人们大展身手，大势销售“唐画”。桃花庵库存丰盈，衣食无忧，唐伯虎乐得与宾朋游山玩水，逍遥自在。

　　不久，江南才子文徵明娶回一位绝世丽人杜月芳，朋友们便戏谑唐伯虎的八美有滥竽充数之嫌，远不如文徵明独花之艳，唐伯虎心有不甘。恰巧八美与夫君调笑，激将他再觅个“九妹”回来，唐伯虎果然动了心机，与众位夫人豪言打赌，从而演绎出三笑点秋香的千古奇事。

　　一日闲逛虎丘，唐伯虎撞见惊世绝伦的大美女秋香，便紧紧尾随，借机拜佛祈祷，却故意骚扰秋香，被其余丫鬟推搡倒地，引得围观者嘲笑。

　　眼见美人离去，唐伯虎不顾一切紧跟其后，虽被众小厮厉声呵斥，却只顾痴痴盯着美人儿。秋香见状，忍不住笑起来。这一笑，顿时令唐才子魂不守舍。

　　唐伯虎雇船追舟，一路跟踪绝世丫鬟，让船夫唱山歌《桂子秋香》，逗引佳人出舱。秋香心中惊疑，探头窗下，却见那痴狂书生跟随而至，大为吃惊，手中水盆倾斜，泼洒在书生胸襟，他仍呆呆地望着佳人儿，秋香再次嬉笑。

　　船至无锡东亭镇码头，唐伯虎瞅准机会，一口气跑到秋香身边，要感激王母娘娘洒其甘露。正欲上轿的秋香本有些娇嗔，却听他上气不接下气，说是为昨晚淋湿了衣襟特来致谢。天底下竟有这般大傻瓜！秋香忍俊不禁，抿着樱唇，朝书呆子嫣然一笑，转身上了小轿儿。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秋香一笑二笑连三笑，直教唐伯虎灵魂出窍，冲上九重霄！

　　茶馆里，唐伯虎从茶客口中得知，秋香虽为太师夫人的贴身丫鬟，却是色艺绝佳的大才女，便立下雄心壮志，定要将这天仙般美人儿带回桃花庵，了却一段宏愿。于是，唐伯虎再度卖身，混入相府，称作书童华安。

　　新书童拜见主母，弹琵琶的侍女秋香认出其人，吃惊不已，却不愿害却书生前程，并未声张。唐伯虎大厅中得见佳人，虽欣喜十分，亦不敢造次。

　　华府二奶奶冯玉英见表哥唐伯虎胆大妄为，图谋秋香，大为震惊。她暗中规劝无效，不欢而散。由于表妹从中作梗，唐伯虎进华府逾月，家规更森严，再也见不着心上人，只能伺候两位公子哥儿读书，而两公子偏偏也觊觎着秋香。

　　一日，私塾老先生外出，留下公子写文章，蠢笨的学生无从下笔，又恨又恼。华安奉命去内院厨房盛饭，却邂逅日思夜想的美人儿，便缠住秋香不放，透露出自己的解元身份，希图与佳人私订终身。

　　秋香压根儿不信这痴狂书生会是江南大才子，只因一时无法摆脱纠缠，心生一计，将花痴骗进柴房关了起来。华安耽误送饭，被两公子一顿毒打。为了活命，华安不得不为公子代笔作文，又详细讲解文章，要他俩背熟，以便蒙混过关。迂腐的老先生果然上当，喜滋滋将两篇好文章报告东家。

　　太师觉察有诈，现场考试，公子露馅，“书童”被揭发出来。眼看要饱尝一顿家法拷打，华安急中生智，声称公子懂文章。华太师原本对儿子一塌糊涂的学业失望至极，却发现他俩破天荒能背诵并讲解文章，暗自欣喜，免去对华安的惩罚。大失脸面的老先生对“书童”怀恨在心，再出难题，结果弄巧成拙，不得不灰溜溜地离开相府。

　　华安摇身一变，成为教书先生，随心所欲授课，书房变为逍遥宫，却歪打正着，竟让顽石开化。

　　两公子学业大进，华府上下欢欣雀跃，连秋香也暗自吃惊，不得不佩服这神秘“书童”。待到亲眼观看华安挥毫作画之后，秋香心中又惊喜又不安：莫非他真是那名震江南的唐解元吗？自己反将一往情深的大才子禁闭柴房，岂不叫人笑话？

　　且说唐伯虎失踪既久，桃花庵中八美心慌意乱，派小厮去打探消息，却扫了祝枝山的酒兴，被醉酒的祝才子当众大骂，八美亦连带受辱。泼辣的陆昭容带人赶到祝家兴师问罪，祝枝山仗着酒胆，气焰张狂，岂料陆昭容先发制人，一把揪住胡须，使他动弹不得。陆氏更扬言，要将祝枝山拖到大街和官府对质，祝才子吓了个半死，一群人将祝家砸个稀巴烂，扬长而去。

　　祝枝山吃了大亏，失了脸面，还得乖乖地去帮唐家娘子找寻丈夫，费尽艰辛，总算打探到唐伯虎的行踪。祝枝山与文徵明造访无锡相府，见到一身书童打扮的唐解元，免不了奚落他一番。

　　进到客栈，祝枝山连连抱怨花痴，唐伯虎赶忙道歉，答应赔偿祝府全部损失。正愁得不到秋香，祝枝山雪中送炭，想出一着妙计：树上开花。

　　唐伯虎依计而行，华太师果然一心想留下华安，继续教授大有起色的公子，便正式拜华安为塾师，又允诺新师爷随意点选丫头，不让两公子在场，省得滋事。

　　相府集合所有漂亮丫鬟于海棠厅，众女打扮得花枝招展，无不梦想做师娘。秋香明知其故，迟迟不肯出场。太师不明就里，纳闷两次点选为何师爷总挑不中。唐伯虎以为心上人被公子扣留，惴惴不安。

　　太师亲往上房催促秋香应选，老夫人允诺，认秋香为义女，厚赠妆奁。依依不舍的秋香被搀扶到海棠厅，粉脸低垂红犹透，泪珠扑闪娇欲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含酸楚半是羞。第三次点选，天随人愿，唐伯虎终于拥着朝思暮想的佳人儿入洞房。

　　随后，唐伯虎携秋香偷偷逃离华府，分文不取，仅留下藏头诗，言明才子身份。如梦初醒的两公子岂肯善罢甘休，蒙受奇耻大辱的华太师更是怒不可遏，欲捉拿二人归案，多亏二奶奶冯玉英从中斡旋，才免掉一场官司。

　　华太师急于寻觅塾师，更焦心庸碌之辈会耽误儿子前程，便开始琢磨唐解元开化愚笨儿子的神秘方法，经向书童详细询问，终于摸清楚唐才子与众不同的授课之道。

　　唐伯虎携秋香返回姑苏，家中八美却摆下天门阵，给新人一个下马威：但凡有人挑出一丁点毛病，便要打发秋香出桃花庵！

　　大庭广众下的秋香，光艳照彻厅堂，众人无不震惊。看她果然倾城倾国、貌若天人，八美自觉形神俱俗，心悦诚服。

　　秋香征服了八姐妹，唐伯虎却倍受谴责，众夫人满腹委屈，桃花庵哭声一片。九空劝丈夫在佛主前发誓，从此洗心革面，修身齐家，众人亦要花痴丈夫发誓。于是，唐伯虎虔诚祷告，立下誓言。众夫人听了丈夫肺腑之声，内心释然。

　　华太师即将抵苏州兴师问罪，唐伯虎夜出避祸，秋香绝食欲亡，桃花庵人心惶惶乱成一锅粥。祝枝山挺身而出为挚友解忧，邀名士到场帮忙劝解，使得太师怒气全消，当众认下女婿唐伯虎和义女秋香，虚惊一场的桃花庵终于风平浪静。

　　闻得陆翰林一直拒绝接纳女儿女婿，华太师即兴设计，将老友请到无锡，大侃唐伯虎在华府的胡作非为，嘲笑自己如何多次受骗上当。抑郁一载的陆翰林先是吃惊不已，继而开怀大笑，太师及时令躲在屏风后的唐伯虎出来道歉，翁婿言归于好，冰释前嫌，陆昭容亦与父亲欢聚。

　　两公子见到集情敌、书童、先生于一身的唐伯虎，慢慢摆脱尴尬，对花痴情圣心服口服。华府新塾师对唐解元独到的“快活授课法”盛赞不已，却令唐伯虎一头雾水。太师解释道，先前详细总结了解元的授课方法，要新师爷刻意效仿，果然效果良好。陆翰林对此亦感叹不已，唐伯虎自嘲道，当初客串塾师，醉翁之意在美女，幸好没有误人子弟！

　　唐伯虎率领众位夫人回南京省亲，遍访岳家。闻说风流解元携佳人而至，京城人奔走相告，万人空巷，人山人海观稀奇，盛赞唐氏千古风流韵事。

　　一日，九美雅兴起诗社，才女汇聚桃花庵，陪同夫人而至的祝枝山、文徵明感慨一番佳人风韵，鼓动风流情圣唐伯虎赴京会试，连中三元，届时与江阴才子徐经一同赶考，一路解乏。唐伯虎踌躇满志，欲往京师大显身手……

　　(《九美情》，邹毅著，作家出版社2013年3月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