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绪琐记

http://www.chinawriter.com.cn 2013年07月15日07:37 周庆荣

  数不清的诗歌作品是关于祖国的,散文诗也有许多讴歌。上世纪80年代读舒婷的《祖国,我亲爱的祖国》,2009年初,我写过《祖国啊,我们的祖国》,前者强调我的所属,后者侧重我们对祖国的拥有和担当。散文诗里表达祖国,当然不是一味讴歌,尤其不能一味地正面排比式讴歌。祖国就是祖国,你的爱说不说,她都在那里,都是祖国。你以批评的方式爱,以委屈的方式思念,以超越的方式坚信未来。对祖国,永不言弃。而国家是某一特定的历史阶段。作为公民,我们每一个人都有权利希望生活在我们理想的环境下,因而,我们的作品就要发现,有批判,有责任和觉醒。

  不光是生活观的问题,在写作中重墨用在重点。学会简单,文字才能光彩四射。一切的病大都与肥胖有关。文字里有光,刺破或缩小黑暗;文字里有温度,温暖那些依然冷的人;文字里有高尚,让那些整日里卑鄙的人自惭形秽;文字里有力量,让仗势欺人的不得不收敛。当然,若想令文章彻底让世界如我们所愿,一定显得天真。概因去年出版的散文诗集定名为《有理想的人》,诗友们每每会问:为何这么大胆,敢用这个词作为书名?我答曰:我那些庸常的文字看来你没细读。现实主义地写作,理想主义地让自己有点精神。

  写这些思考,其实更是写下我信口开河的说话。当我遇到烦恼时,我往往将烦恼扔下,走向另一种语言,自我安慰,甚至自我疗伤。诗歌之于我,只是内心的源动力,我用诗歌的景象幻化我面临的诸多复杂,一切暂时远开去。天地可以宽,我可以片刻幸福。写作和阅读者的关系,其实很简单。不无中生有,让语言在普世情怀里生根,让众人觉得文字仿佛与他们有关。伟大的朴素,要拒绝多少炫目的奢华?他们也可以眼里从此有了诗歌,这样的诗歌应该是怎样的诗歌?书生常常在苦痛里成长。苦痛不是我们的目的,在苦痛之上,要长出新的植物。时间是最好的创可贴。些许的阿Q:苦痛如超不过岳飞和袁崇焕,便仍有理由幸福。身处不理想的境地就只能坚强。写文章时,强忍着泪水,不谩骂,遥远的未来可能不再和我们有关,但去爱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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